中女子来说已经很大胆了,而接下来她的行为更加大胆。 她跨坐在了他身上,手小心翼翼地搂着他的颈脖,然后凑了上去,埋在他颈间。 妳薄久放松着自己的身体,轻声说:“就这样?” “不止……”她声音很小,她在他颈间蹭了蹭,然后大着胆子抬头亲吻了他的下巴,密密麻麻的轻触,最后羞耻的问:“这样你有更高兴吗?” 妳薄久眸子幽然,说:“没有太大感觉。” 怀里的人咬唇,她小心的将整个人上半身都贴进他怀里,贴的紧紧的,温热柔软一点一点落下,从下巴到喉间再到胸口,一路往下。 “谁教你的?” “话本里看的。”她贴着他的肌肤说话,每说一个字都会蹭一下。 妳薄久呼吸重了些,说:“你半点都不像中原女子。” “那我像你们苗疆少女吗?你喜欢这样大胆的我吗?”南卿直球的问道。 羞涩害羞勾人,但这么直接大胆更加勾人! “清儿,该睡觉了。”妳薄久伸手搂着她的腰将她抱到了床上,他将自己散开的衣服扯好,他躺在了她身边。 少年郎果然纯情,都这样了他还能好好睡觉。 南卿看了一眼他不适的样子,她闭上眼睛免得自己眼神中露出笑容。 身旁的呼吸一直很重,就在慢慢要缓下来的时候,南卿一个翻身滚入他怀里:“阿妳,抱我。” 妳薄久将手搭在她腰上:“睡觉,不许说话。” 她偏不听,却还邀请的说:“你可不可以也像我刚刚那样?我想知道是什么感觉,但是我穿的衣裳不遮脖子,你不能用力。” 第947章 不愿意伺候人 妳薄久好不容易平息的呼吸又粗重了起来,这个年纪本就容易冲动,更何况有心爱之人贴在怀中说着露骨的话,这无疑是火上浇油。 妳薄久伸手捂住她的嘴:“与理不合。” 南卿移开他的手说道:“早就与理不合了,刚刚我坐在你腿上做那些事情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与理不合?你就是不愿意伺候人……” 她抿着唇,眼神中的笑容也失落了下去。 妳薄久身上燥得慌,这心里也燥,他咬牙说:“我不是不愿意伺候人,而是我一动就停不下来了,小瞎子,到时候你怎么被吃干净的都不知道!” 现在她不瞎了,但是一急他又喊出了这个小外号。 他才不是不愿意伺候她,他当然也想像她刚刚那样啃咬,但是他不能只是啃咬而已,这不够。 南卿睫毛轻颤,脸颊逐渐红润,她显然也是反应过来了他的意思。 妳薄久将她搂紧,小小的一团抱在怀里,他压制着自己:“别逗我,我撑不住,会把你弄疼的,睡觉,乖。” 几乎每一个字都似乎在咬牙,嗓音格外的沙哑,两人贴在一起,她能明显感觉到他的变化。 少年的确纯情,但又有股烈性,他宁愿难受也不敢放纵,怕轻怠了她。 南卿这次没闹了,她在他怀里安安静静的,贴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 但是过了很久,他还是没能调整过来,光感觉上就觉得他很难受。 网?址?发?b?u?y?e?í?f???????n?Ⅱ??????⑤?????o?м 南卿抬头,亲亲他脖子:“不许阻止我。” “嗯?” 在妳薄久疑惑的时候,她手已经往下探了,勾住了他的衣襟摸了进去。 黑夜中妳薄久身体紧绷,他脑袋混乱一片,最后全身泄力。 村庄里的人解了蛊还没有醒来,夜晚安静无比,天一亮常何逍就起来了,他在村子里找了些吃的然后去厨房做早膳。 风瑶听到动静也起身出了屋子,正好看见在淘米的常何逍。 常何逍抬头:“风姑娘,怎么起得这么早,昨夜睡得如何?” “尚可。”风瑶走了过来:“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 “不用帮忙,我一个人就能做早膳。” 常何逍属于那种拿起剑能行侠仗义,放下剑能出入厅堂的男子,他厨艺还算不错,有时候做了吃的还会送去给师弟师妹们。 风瑶不习惯看着别人干活,她就站在边上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就上前帮帮。 慕冬儿醒来之后发现屋里就剩下自己,边上的两个人都不见了。 慕冬儿梳妆打扮好出了屋子,结果刚出来就看见妳薄久和南卿从一间屋子里出来,这大清早的,两个人从同一个屋子里出来,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慕冬儿愣在当场,然后羞红脸小声骂了一句:“不知羞耻。” 慕冬儿赶紧走了。 南卿拉着妳薄久手,说:“今天能抓住那个放蛊的人吗?” “不知道。” “阿妳……等你抓住那个放蛊的人,我们就在这个村子分开吧,我要回家了,我等不了你去撤销通缉和帮助官府抓人之后,我出来实在是太久了,再不回去我爹要急死。” —————————————————— 晚安~ 铛铛铛,岁岁敲一敲小破碗,求小礼物呀。 第948章 情蛊 明明昨夜还相拥而眠,今日她就说要走了,虽然早知道她会回家,但是妳薄久还是没有料到她会提前回。 妳薄久沉默了一会儿,说:“好,我送你回家。” “不用送我,我传信给我爹爹,他会派人来接我的。” 南卿不太想被他知道她家居何处,家里是什么底细,她传信雇佣车夫下人来接她。 常何逍端着早膳出来了:“都起来了,过来用膳吧。” 常何逍做了挺多吃的,他解释说:“今日中午晚上还有明日都不能起火做饭,不然我怕那个凶手看见了炊烟知道这村子来了外人就不现身了。” 常何逍考虑的很周到。 妳薄久点头同意。 吃了早膳妳薄久和南卿都是待在屋子里,他们三人去了巡视一番,风瑶给那些昏迷的百姓诊脉喂药。 南卿在屋子里面无聊,她把玩着妳薄久身上奇奇怪怪的银盒子,妳薄久把蛊虫都收起来了,她玩的时候不用担心被咬。 她对蛊虫很感兴趣很好奇,时不时问几句,妳薄久不厌其烦的温声回答,甚至告诉了她很多只有苗疆人知道的事情。 “情蛊?这是什么蛊?有什么作用?”南卿抓住了他话语中的重点好奇的问道。 妳薄久轻笑:“这是一个很自私的蛊术,正派的人不会用。” “所以这是歪门邪道了?到底起什么作用的?”南卿拨动着他的银铃铛问道。 妳薄久低头看着她眼睛,他手指摩挲着袖子里那方黑薄纱的幂篱,说道:“被种下情蛊的人会不自觉的慢慢的死心塌地的爱上下蛊之人,一辈子必须忠诚,如果对下蛊之人撒谎,她会心如绞痛,如果敢反抗,敢不爱下蛊之人,她会暴毙,当然,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