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一会儿不要把你伤着了。” 说罢,她就伸手去扒他裤子。 玄清越黎猛然睁大眼睛,看向她:“你要做什么!” “自然是把你衣服退去啊,画本上两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这个。” 眼看着她是来真的,玄清越黎原本平静的内心竟然有些慌乱了,下山三月,他从未遇见过这样的情况,被一只妖怪压在石床上扒衣服,玄清越黎急了:“蛇妖,人妖殊途,你不能跟我双修,更何况我修炼的是灭妖之法,你与我双修,就是自毁你自己的道行,不仅损耗你的法力还会损伤你的身体!” 南卿拉衣服的手停了下来,神色疑惑有些不相信:“你在骗人?” 玄清越黎那种谪仙容貌露出冷笑,淡淡道:“你若觉得是骗人那你就继续,等被伤了,可别怪我趁机逃脱将你斩杀在这石床上。” 他已经没了刚刚的急慌的样子,玄清越黎满脸淡然,不做挣扎。 南卿盯着他露出的肌肤,手指轻轻在上面抚摸。 蛇妖全身都是冰冷的,冰凉的手指在他身上乱动,玄清越黎想忽视都难。 玄清越黎闭上眼睛,沉住气。 现在就是赌,赌这蛇妖是个胆小鬼,听了他这番话就不敢继续了。 赢了他今日清白就保住了,如果输了,玄清越黎脑海里一闪而过两人在这石床上干些荒唐事,蛇尾盘旋在他腰上,她纤细的胳膊抱着他的脖子…… “嘶。” 南卿俯身,“道长,你在想什么呢?为什么耳根这么红?” 玄清越黎身体僵住。 南卿一笑,慢慢的从他身上起来了,滑动着蛇尾离开了。 玄清越黎确定她已经走远了,才松口气。 放松下来,玄清越黎才发现自己已经出了一身汗,额前的长发都湿了,他张口喘息:“今夜安全了……” 果然是一条幼蛇,胆小,真信了他的话。 玄清越黎刚刚说的话都是胡编乱造的,自古以来,从来没有论证过道士和妖物结合会伤到妖。 南卿蜕皮后长大了一圈,长大了食量就大。 南卿:“身边放着这么香一个人类,真的好想把他一口生吞了呀。” 二二知道她不是开玩笑的,它威胁说:“你把他吞了,你永远都别想喝到系统商城里的酒了。” “嘿嘿,开玩笑啦。” 南卿出去觅食,她生吞了一头野熊,蛇肚子撑的很大,可化作人形之后,肚子又是扁扁细细的。 南卿摸摸自己冰凉滑溜的肌肤:“真好摸。” 夜深,山洞里透不进光,洞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蛇洞阴冷,还好玄清越黎是修士,才能抵抗住这阵阵冷风。 夜里实在太冷了,玄清越黎悄悄运转内息,让自己身体热起来。 他自从被蛇妖咬了之后,就没办法运功,今夜倒是恢复了一点。 不知道明日会不会彻底恢复,只要他功力恢复了,他就能逃出去! 蛇妖一直没有回来,玄清越黎有些疲惫,就闭着眼睛放空养神。 大概到了后半夜,隐隐约约听见了巨物爬动的声音,紧接着是很轻的脚步声。 似乎有人光脚踩在地上,声音一重一浅。 南卿尾巴被剑刺伤,几天过去了也没好,蛇尾走路的时候她都格外小心不要碰到了伤口,而变成双腿之后,她走路就有点瘸。 有人悄悄的爬到了身旁,带着冷气软软的身躯贴了上来。 毛茸茸的脑袋贴在他胸前,她小声抱怨:“人的身体,好烫啊。” ———————————————————— 岁岁:敲一敲布满蜘蛛丝的小破碗,嘤嘤嘤,大家晚安,啵! 第1074章 打伤蛇妖 身旁躺着一条蛇妖,玄清越黎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玄清越黎一整夜都没有睡着,他一直在暗暗运功,清除身体里的蛇毒,希望法力早日恢复。 蛇睡着了呼吸是特别浅的,蛇是冷血动物,冰凉的躺在边上,玄清越黎感觉自己跟去死尸贴着一样。 不过死尸没有这么柔软,也不会有香味…… 蛇妖不应该有股土腥味吗?为什么她身上是清香? 玄清越黎发现自己走神了,立刻闭目养神,不再想那些杂念。 南卿一睡就睡了两天,她吃饱了肚子就不爱动,那头熊起码可以让她半年不用进食了。 但是妖性顽劣,她会想去人间害人,喝人血。 二二:“我特地给你挑了这个身体,原因是她没有杀过一个人,但是喝过不少人的血,吸过不少人的精气。” 只要没有杀过人,那么就和男配有恋爱的余地,这是底线。 南卿睡着睡着就化作了蛇形,整张石床都被她占据了,玄清越黎被她的蛇尾压的够呛。 南卿醒来就立刻化作人形,抱歉的看着玄清越黎:“我没有把你压死吧?我虽然是幼蛇,但好像长得挺大的。” “……你本来长得就很大。”玄清越黎大口呼吸着,他差点喘不过气来。 蟒蛇,还能小到哪里去? 南卿把自己光裸的腿抬起:“我化妆人形就很小了,这样压在你身上应该就不会喘不过气了吧?” 玄清越黎觉得蛇妖的思想跟人类不一样,他问:“你为什么要把腿……尾巴压在我身上呢?” “因为我喜欢压着你啊,不可以吗?”南卿理直气壮又纯真的眼神。 “……不可以。” 说不可以,南卿照样把腿压在他的小腹上,上半身柔弱无骨的趴在他怀里。 “我睡了多久了?你饿吗?我打算成年之后就跟你双修,可不能把你饿死了,也不能把你饿瘦了,不然就不好看,饿的没力气了也不行,不然双修会不酥爽。” 玄清越黎白嫩的脸瞬间刹红,他张口一时之间居然发不出声音,急切了好一会儿,他压着嗓子骂她:“虽然你是一条畜生,但是好歹化成人形了,你是个姑娘,要有姑娘家的样子。” 南卿皱紧眉头,嫌弃的看着他:“你看着那般年轻,怎么跟书院里摇头晃脑的老夫子一样顽固。” 玄清越黎:“我那不是顽固,我是……” “你是什么?” 他是什么?反正不是她这样,毫无羞耻之心,那种话是可以随口就说的吗? 玄清越黎闭上眼睛,不去看她裸露的锁骨和肩膀,尽量不去听她那些污秽轻浮之语。 南卿手指滑过他的脸颊,轻轻捏住了他的耳垂,故意趴在他耳边说:“道长,你的耳朵好红好……烫,烫到我了,蛇很怕热的。” 玄清越黎身体发紧,说:“你可以不摸我耳朵。” 南卿轻笑,起身离开了。 …… 树林子里,南卿在给玄清越黎找食物,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