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指的是？”
楚墨一边往楼下走，一边轻描淡写地问。
“你是在问我的管家查理，还是我曾经的血仆……欧吉，蒙万，艾雯？”
“……”陆戚心想，现在，他已经知道答案了。
“你曾经的血仆，也就是说，是你转化了他们，才让他们得以永生。”
等少年来到他面前时，他垂着眸，嗓音低而沉。
“没错。”楚墨回答的很爽快。
“他们现在都是血族的一员，是知道我要回来后，查理主动把他们找来的。”
“现在，他们也依旧是我的仆人，心甘情愿为我所用。”
“……原来如此。”
陆戚的视线定格在他脸上，眸色比外面的夜还要黑。
“你不是说，来向我讨上次的那支舞？”
楚墨问他。
“……嗯。”
陆戚缓缓朝他伸出手，掌心向上。
“楚先生，不知我是否有幸，能邀请你跳一支舞？”
楚墨好整以暇地打量着他，没有动作。
直到听到对方胸口处的心跳越发急促，才终于把自己的手伸了过去。
“那，行吧。”
“……”陆戚一把握住他的手，手上一用力，便将他拉到了身前。
楚墨的脸就对着他的心口处，听得更清楚了。
这人……是真紧张啊。
不会是怕自己不答应吧？
刚抬起脸，就发现对方也正低头看着他。
“你不是要跳舞吗？”
楚墨眨眨眼，问的一本正经。
“怎么在这儿杵着？”
“……”
陆戚的气息拂在他脸上，有些沉重。
终于迈开脚步，带着他动了起来。
“等等。”楚墨忽然微笑着说：“你来跳女步。”
刚说完，手就无比自然地扣上了青年的腰。
“应该这样。”
“……好。”
陆戚并未反对。
楚墨莞尔一笑，打了个响指，房子里就响起了悠扬而轻缓的古典乐。
“你这人，怎么什么都记得那么清楚？”
楚墨一边慢悠悠晃着，一边问他。
“你不提，我都几乎忘了这事。”
“这说明……你没有把它放在心上。”
陆戚的声音，有些低哑。
因为离得近，就像是在他耳边说出来的一样。
“可我，一直都记得。”
楚墨：“你要知道，血族可没有一定要答应和自己的血仆跳舞的规定。”
“我知道。”
陆戚突然停了下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