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容母痛的大叫一声,顿时引来好多邻居涌进来看热闹。
“你到底想干什么?!”容父气的,那眼睛都快瞪出眼眶了。
“我想让你们一家四口去死!”她没有跟他们废话很多,就直接开打了。只要不把人打死了,还不是随她怎么虐打。
容父抱头鼠窜,可不管他躲去哪里,都躲不开大木棒。
“孽女!你快住手!”
“你这两个垃圾!家里又不是全死绝了,为什么非要待在我家里白吃白喝?!”容州打趴容父后,就重点照顾容大山及邹春兰。
“这里是我二叔家!”容大山大声喊道,他早把这里的一切,都视为囊中之物。
“你也说是二叔,又不是你的亲爹!你凭什么让我家替你买工作?!”
“……”这个死丫头!他一定会让她好看的!
“是我自愿买的!你管不着我!”容父呼痛之余,还给侄子证清白。
“我一直都很怀疑,这个表面是你侄子的,其实会不会是你的野种?像你这么上心的叔叔,可真是不多见。”
那些邻居一听容州这话,顿时窃窃私语,这是放在他们家里,肯定是不可能的!谁家有闲钱去给侄子买工作呀?
容父涨红了脸,可是又不敢上前去打人,他只能大声嘶吼:“你别污蔑我!”
“有人给你作证吗?你真的跟你老家嫂子没有关系?这个真的不是你的野种?为什么那么多的侄子都没带回来,偏偏独爱这一个,让人不怀疑都不行。”容州故意黑他。
“你!”他之所以会带这个侄子回来,确实是因为他长得最像他。以前觉得自豪的事,现在要是敢这么说的话,就很容易成了吃枪子的罪。
“如果他不是你的野种,那就是我不可能是你的女儿!谁家当爹妈的这么狠心?对待唯一的女儿,连猪狗都不如!你们到底是在哪里把我捡到的?!”容州冷笑。
“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为什么会生你这个畜生?!”容母坐地上,单手拍大腿。
“表妹,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姑妈?!”邹春兰捂着头来指责容州。
容州又一棒让她口鼻流血,还掉下不少牙齿来。
“我一直都很想割你的舌头!因为你说话最贱!最毒!”原身经常因她那张臭嘴被父母打骂。想起那些委屈,又是连着几棒下去。
“疯了!她疯了!”容母努力爬起来,想去护着心爱的侄女。
容父和容大山不停的大喊大叫,他们求邻居帮忙把人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