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烈的眼神渐渐深邃,手搭在她的下巴上,轻轻的抬起。
芷月抬头看他,小鹿一样清澈的眼神,看的宇文烈心痒难耐,忍了这么久,无数个夜晚他都从梦中醒来,那良久的冷寂,终在今日可抚平,他怎还忍得住?
俯身,他毫不迟疑的以唇擒住娇艳。欲滴的红唇,吞没她的惊呼,犹如品尝这世间最纯美的津液,带着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的力道,将她紧紧搂入怀中锁住。
芷月眸中划过一抹惧怕,手推在他的肩膀上,却最终没有推开他的动作,而是仰着头,费力地回应着他的索。取。
几乎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宇文烈才从那股勾。人的甜美中回了一下神,他脚步不稳的走到桌旁,端起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芷月。
“夫人,喝完这杯合卺酒,这辈子你就只能是为夫的人了!”
他气息不稳,眼神带着欲。念,紧盯着被他吻到红。肿的唇,视线自下到上,对上芷月微微带惧意的眼神,他也不曾收敛,眸中的黑沉的渴望,仿佛可拉丝一般。
他仿佛一头马上可择人而食的野兽,拼命的保留着饱餐前最后一抹理智。
芷月身子一僵,手指颤颤巍巍的从他手里,拿过酒杯。
“夫人莫怕为夫,不会伤你的。”
宇文烈低笑一声,充满诚意的保证着,这种伤和那种“伤”不同,所以他不伤她。
抬手勾住她的手臂,仰头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然后眼神示意有些呆愣的芷月快喝。
在他充满暗示的眸光下,芷月只能仰头将烈酒喝下去。
“咳……”
芷月从未饮过酒,不禁被呛了一下,小手捂住嘴,脸颊染上嫣红,没完全咽下的酒水,顺着她的嘴边,没入脖颈以下。
宇文烈猛地咽了咽口水,再也忍不住了,他欺。身而上,在芷月低声惊呼中,覆在她身上,吻去她唇边的酒液,然后顺着酒泽一路向下。
大手抬起,力道十足的将床幔扯下,掩盖住一切春光。
在接连叫了四五次水后,芷月累的的手都抬不起来,她将自己裹紧,怒视宇文烈,声音嘶哑道:“你别过来了,你说话不算话,总说是最后一次……”
宇文烈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夫人太过甜美,为夫实在难忍……”
所以不是他的错。
说着,他的大手下意识的想要握住她的小手。
芷月匆忙将自己的小手藏起来,用力的对他摇着头。
“夫人,为夫发誓,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不行……呀……你走开……”
她最后的话,淹没在他口中。
今夜,注定是个无眠之夜。
第163章 奸雄掌中的清冷天仙26
一路针对他的刺杀层出不穷,齐辉然几次差点丧命,靠着刘艾艾绝地求生般的幸运,才勉强保住性命,好不容易才回了江城,等待他们的,却是江城被围困的现状。
齐辉然眸光紧缩,此刻他身上的衣服早已被血污的看不清本来的颜色,嘴唇因高烧干裂起皮,再看不出从前一丝雅俊贵公子模样。
山顶之上,他呆呆的看着被围困攻打的江城,失神的呢喃,“怎么会这样?”
就算是宇文烈不死,早晚会南伐,但不管是从地势,还是兵马,他都不应该第一个朝江城下手。
刘艾艾同样惊讶,她的惊讶点与齐辉然不同,史书上说的,宇文烈南伐,应该是从坞城开始往前推,最后才会对上江城,要知道,江城的实力可是南边最强的。
历史改变了,可笑的是,很可能是她插手的结果,但是这个结果极为不妙。
齐辉然这时也反应过来了,扭头看向一旁的刘艾艾,“我们做的事情暴露了……”
只有这一个可能,才会使宇文烈率先朝他们发难,打了他们个措手不及。
刘艾艾艰难的点头,“可能是了……”
她心中不禁颤抖,背后这诸多小动作,可都是由她提议的,如今,事情没有办成,还将江城推到了风口浪尖,辉然他一定会怪她吧?
齐辉然眸中划过一抹惊怒,他们江城被她害死了,他捏紧拳头,强压想要掐死她的冲动,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他就算弄死她也无济于事。
“辉然,是我对不起你,我真的没想到会出这样的岔子,一切都是因为韩芷月……对,都是因为她,如果她不救宇文烈的话,咱们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刘艾艾越说越激动,越说就越认定,显然是想把所有的错都怪到了芷月身上。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吗?”
齐辉然往山下眺望,现在被围困的是他的亲人,和他齐家几代人,才攒下的基业,说不清什么时候就有可能灰飞烟灭。
他完了,真的完了,绝望在心中蔓延,为什么不让他早重生一些呢?
那他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现在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难道重生一次?上天是要惩罚他不成?
让他带着前生胜利者的喜悦,来迎接今生这般灰暗的前程?
刘艾艾摇着他的手臂,妄图摇散他眼中的绝望,劝慰道:“辉然,你镇定一些,宇文烈南伐,影响的又不止咱们,现下江城被攻打,咱们没被困住,也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