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是皇帝作孽啊! 朝臣们不由得在心里为沈娇流下一点同情泪。 等下朝后,白松又来把沈娇叫走。 沈娇便对着朝臣露出带着三分挣扎、三分痛苦,两分欲言又止,两分听天由命的苦笑,便随着白松缓步而去。 走的时候,还没忘记扶一把自己的腰。 朝臣们见状互相对视一眼,皆是满脸不忍——镇国公真是太可怜了! “咳~你对立后的事怎么看?” 傅佑安淡淡问。 沈娇此时已不复在朝臣面前装模作样的姿态,轻笑了声,眼神中透着一抹威胁,“皇上莫不是真想立后?” 嗤~ 他就知道。 傅佑安嘴角一撇,心里头却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生气,“朕总不能一直让后位空悬!” “那皇上不如立臣为后。” 沈娇从心而真诚的建议道。 傅佑安满脸无语的看着她,“你在做什么白日梦。” 皇后怎么可能让一个男人来当? 沈娇只是笑,眉眼间带着极其明显的狂傲,“这都半个多月了,皇上想必,收到镇北、镇南军的消息了吧?” 提起这个,傅佑安脸上微末的轻松之色便瞬间凝结。 “哼!” 傅佑安没好气的看着沈娇,“朕就说你为何敢上交兵符,原来朕的镇北、镇南军,已经成了你沈家军。” 他派去掌控镇北、镇南两军的人,虽说一去确实就占据了领导地位,可是主将中十之七八都是沈娇的人。 这些人联起手来,将他的人尽数架空。 他的人现而今也就是瞧着有点职位挂身上,手下的兵、将一个两个全都不听招呼。 那他这些人派去有什么用? 摆着好看吗? “皇上这话可是冤枉臣了。” “冤不冤枉,你自己心里清楚。” 傅佑安抿紧唇,“你不要在朕面前耍花招,镇北、镇南两军,朕不可能让它一直在你手里。” 他知道,此事若没有沈娇的吩咐,镇北、镇南两军将领,是绝不会架空他派去的人。 所以幕后黑手就是你。 你不要笑,你以为在朕面前笑一笑这件事就能过去吗? 傅佑安不断在心里腹诽着,瞧着沈娇那在京里逐渐养白的脸,他不禁又暗道,到底是京城的风水养人,把这人养的越发好看了。 沈娇笑的越发明艳,半晌之后,朝傅佑安行礼退下,临走前,对立后和镇北、镇南两军的事仍旧不置一词。 她不仅不提这个,还当着傅佑安的眼线——白松的面儿,跟前来找傅佑安的傅寒声约好了下次会面的时间地点。 傅寒声已经约沈娇好几次了,只是沈娇一直推说没空。 其实不难猜。 沈娇知道傅寒声约见自己,多半都是为了最近在世家大族、王公朝臣中流传的谣言。 果不其然,刚坐下,两三杯酒之后,傅寒声就忍不住问,“昱兄,听说皇兄跟你……是不是皇兄强迫你的?” 得~ 来了! 沈娇眼眸微转,而后轻叹一声,“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这便是肯定的意思了! 傅寒声倒吸一口气,瞳孔都微微放大。 他万万没想到,傅佑安的胆子竟然这么大。 这可是沈昱啊,边关百姓心目中的保护神,你就这么强行下手了? 傅寒声抿紧了唇,眼底却闪过一抹喜色。 良久,他才语气沉重道:“昱兄,皇兄怎么能如此、如此折辱你,当年老镇国公还曾教导于他,他这让老镇国公九泉之下都深感痛心啊!” 憋住了! 不能笑! 傅佑安那个蠢货,竟然如此得罪一个功勋帅才,这不是强行把人往自己这边推吗? 他不会真以为自己登基,皇位就稳了吧? “不成!” 傅寒声拍了下桌子,“我得去找皇兄说一说此事,断不能让昱兄受此欺辱。” 说着,他便抬脚要走。 沈娇起身便拦,“事已至此,不必徒劳挣扎,你我都不过只是一臣子,我而今已经……如何还能再把你搭进去。” 一人要走,一人要拦,两人就在包厢里演了两场戏,好半晌,傅寒声才一脸颓然的坐下,“昱兄啊~早知今日,当初你何必入京来。” 沈娇顺着他的话就是长长一叹,“我命不由我啊~” 傅寒声也跟着满脸苦涩的摇头,几杯酒下肚之后,又开始给沈娇画饼,装出一副醉酒模样,想找沈娇要兵权。 他装,沈娇装的比他更像。 沈娇揉了揉迷离醉眼,“林志远在镇北军发展的很好,早晚能成为一军主帅。” “昱兄,我们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啊,镇北、镇南两军远在边关,远水解不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