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佑安负责跟他寒暄,沈娇就在一旁浅浅笑着。 将人送走后,沈娇抬手抱住傅佑安,低着头不说话。 “害怕了?” 傅佑安温声问着,牵着她往里走,“这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不用怕,我总会一直陪着你的。” “夫君,我不似京中这些女子那般多才多艺,连字都是夫君教的,日后出门去不会给夫君丢脸吧?” 沈娇眼眸微眨,有些可怜的说。 “不会,也不需要在意那些人。” “可是……” “没有可是。” 傅佑安眼神微冷,“若是有人敢笑话你,你回来跟我说便是,我帮你处理。” 沈娇扬起脸朝他一笑,“那夫君日后会不会纳别的女子回来?” “不会。” 傅佑安坚定道。 随后他微微拧眉,牵沈娇到房间后才问道:“谁跟你说这些的?” “我自己想的,戏文里头都这样唱。” “戏文里的东西怎么能信?” 傅佑安有些好笑的说。 且不提旁的,京里这些臣子夫人一个比一个长袖善舞、知情识趣,他而今回来便是重权在握的天子重臣,朝臣们想讨好他,他们的夫人就不会不给沈娇面子。 哪怕沈娇真在外丢了脸,那些夫人面上也会帮着圆回来,至于私底下的风言风语,自不会传到沈娇耳里来。 沈娇轻捏着他的手掌,“知道夫君最好啦~” 她娇滴滴的念叨着,一张被养得百里透粉的脸颊格外诱人,傅佑安眼看四下无人,便凑过去亲了亲她。 沈娇也不害羞,反朝他娇笑起来。 两人在屋里说半天悄悄话,说着说着,沈娇便坐到傅佑安怀里,聊起孩子来。 隔天,傅佑安便入宫去见新帝了。 “傅大哥。” 新帝见人进来,还没等他行礼就走过去,“这几年你过得可还好?” “臣好得很,劳皇上操心。” “你跟我还客气。” 新帝拉着傅佑安坐,很是热情的说,“听闻你夫人怀孕了,缺什么跟我说,宫里头有的是。” 傅佑安:…… 他瞅一眼新帝,慢条斯理的坐下,“皇上有话不妨直说。” 多年交情谁还不了解谁啊? 你现在做出这幅礼贤下士的样子来,多半是有所求。 新帝:…… 挑明了说多不礼貌啊~ 他轻瞪一眼傅佑安,没一会儿自己倒先笑了,“是有件事得需要你走一趟。我知道你夫人现在怀着孕,把你派出去打仗不太地道,但我也没办法。” 说着,新帝轻叹一声,“别看我现在皇位坐上,却没那么稳,手上能用的人没多少,尤其是武将。我思来想去,唯一顶用的就是你了。” “哪里?” “厄鲁特。” 傅佑安眉头微微拧起,“他们又闹腾起来了?” “这不是看我登基,地位不稳,他们想下来打打秋风嘛?纵观朝野上下,跟他们交过手且有把握的人,我也只能想到你。” 新帝抬手拍拍傅佑安的肩,“傅大哥,再帮我一把。” 想到还在家里待产的沈娇,傅佑安眉头拧得更紧了。 “你若不放心嫂夫人,不若我叫人把她接进宫来,让皇后照顾着。” “不妥,她胆小怕生,到宫里只怕反而会多忧多虑。” 傅佑安微微摇头,“不如皇上多派两个懂医术的嬷嬷宫女去,要老实乖巧点的,别欺负她就成。” 闻言新帝朗笑出声来,“好,你放心的去,嫂夫人我会叫人照顾好的。” “臣就知道,这个侯爵之位没那么好拿。” 傅佑安无奈的看一眼新帝,新帝眼底划过一抹促狭,“那是自然,我惯来小气,傅大哥又不是不知道。” 傅佑安不禁失笑。 他当年不知身份认下的弟弟,这么多年下来,这狗脾气真是一点没变。 “等你北上,正是严寒时。厄鲁特的士卒常年被冻惯了,我们的人突然过去怕是难免不适,你此去万要小心。不过你放心,我在宫中坐镇,钱粮衣器绝对不会出任何问题。” 新帝一脸郑重的说。 “臣自然是信皇上。” 但这事儿,他回去要怎么跟娇娇开口呢? 先前才说好要陪她熟悉京城的,结果进个宫就要北上去打仗,她只怕接受不了。 最后傅佑安是板着脸回到家里的。 “怎么?皇上欺负你了?” 沈娇瞧他愁眉苦脸的样子,再看着他身后跟着回来的两个嬷嬷四个宫女,心里很是疑惑,说好的入宫谢恩,怎么还把人带回家来了? “这些人都是皇上赏下来照顾你的。” 傅佑安先解释了句,又把人介绍一遍,然后拉着人进房间里,神色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