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整个月一次都不来是常事儿。 盛君骁也是…… 运气真好。 盛君骁惨白着脸捂住肚子。 梨久猜,上个星期淋了雨,然后盛君骁还在泳池里泡了一宿。 这段时间没少熬夜。 这次的痛经,恐怕已经到了sss级…… 盛君骁快要站不稳了。 她连忙搀扶着盛君骁坐下,说:“别怕脏了,一会我洗,你家有卫生巾吗?” 盛君骁快疼得昏死过去,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他半闭着眼睛,已经不想抬眼看梨久了,没好气地说:“我家连只女性动物都找不出来怎么可能有卫……卫生巾这种东西!” 梨久默然。 她给盛君骁倒了杯热水,关心地说:“多喝热水。” 盛君骁:……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女孩子都会如此痛恨这句话了! 盛君骁深吸了口气,虚弱地说:“梨久,你以前是怎么忍的?我忍不了了……” 盛君骁眼睛微微泛红。 他自诩是硬汉,现在才知道,女孩子们才是真流过血挨过刀的勇士。 到现在,梨久大概是最能理解盛君骁的人。 她将热水塞进盛君骁手里,又灌了个热水袋,捂在他肚子上,说:“休息休息就好了,我去买药和卫生巾,马上就回来。” “等会!” 盛君骁无力的挣扎了一下。 他陷入在沙发里,像是破碎的洋娃娃,可怜又惨。 他说:“今天我还能出去吗?” 梨久说:“这得看你……” 盛君骁面如死灰,他期盼了五天的周六末!现在让他在家里休息! 这不能够! 他就是疼死,也要死在摩托车上! 盛君骁咬牙切齿:“我必须要出门!” 梨久说:“我去给你买止痛药,吃了会好很多。” 盛君骁没说话。 他闭着眼睛,在催眠自己,告诉自己这一点都不疼。 现在才五点半,叫外卖的话,不如她自己跑一趟。 梨久立刻起身,拿起钥匙出门。 盛君骁如同一条翻不了身的咸鱼,无力的躺在沙发上。 不用废话,他已经神志恍惚了。 孔子诚不欺人也! 盛君骁躺尸了几分钟,忽然听见门铃响了。 他拧着眉头没动弹,这才几分钟,梨久这么快就买好药回来了? 盛君骁有气无力地喊:“你刚不是拿了钥匙吗?自己开门去!” 门铃还在锲而不舍的响。 盛君骁心头涌动着一种无名的暴躁! 他深吸口气,拖着下一秒就要死的身体,勉强走到门边,打开门,看见了一张全然陌生的脸。 是个中年女人。 女人保养得当,可眼角却还是刻上了皱纹。 她穿着华贵,从头到脚,都是名牌堆砌。 她抬着头,一看见盛君骁的模样,便狠狠皱起了眉头。 “离开家之后,你就是这么过的?我们家教给你的东西,你倒是都忘记了。谁给你的钱?” 中年女人目光冷冷地在盛君骁的身上扫过。 她冷笑一声,自顾自往里走。 盛君骁拦住她,暴躁地拧起眉毛问道:“你谁啊你?我们有关系吗要你管那么多?” 女人一愣,继而笑起来,只是那笑容,却是皮笑肉不笑。 她轻哼一声:“怎么?方梨久,翅膀硬了,连父母也不认了?” 盛君骁瞳孔一缩。 方母走了进来,在屋里四下看了看,忽然便看见了门口摆着的另一双拖鞋。 是一双男士拖鞋。 方母的表情骤然冷了下来。 她站在盛君骁面前,目光沉沉,没有丝毫预兆的扬起手,猛然朝着盛君骁的脸打过去。 盛君骁虽然正在忍受生理疼痛,但是基本的反应能力还是有的,他的散打也不是白学的。 他躲过方母这一巴掌,反手攥住了方母的手腕,将她往旁边一推。 这一系列动作做下来,盛君骁已经头晕眼花。 他自己也踉跄了两步,扶住墙才勉强站稳。 “你有病啊你!” 盛君骁目光里燃起熊熊怒火。 有这么当妈的吗?! 上来二话不说就给他一巴掌? 难怪方梨久这么长时间以来提也不提一句她家里的事情! 方母穿着尖尖的高跟鞋,被盛君骁一推,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盛君骁,声音抬高,尖利得几乎要戳破人的耳膜:“方梨久!你反了你!和男人同居,现在还打我!我们方家养育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回报的?!” 盛君骁脑子嗡嗡作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