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什么？”
少女被她的样子吓到，连忙无措解释:
“不是的，冉冉，我的意思是，你还小，有点叛逆很正常的……”
少女越解释越乱，到后面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苏冉直接打断她，甜美的嗓音此刻有些空灵低沉:
“姐姐的意思是，让我别欺负你，让我滚远点，让我离开么？”
“可是姐姐，爸妈不会让我离开的，你猜猜看，爸妈会让谁离开呢？”
少女被吓得浑身颤抖，一张小脸也惨白，她的嘴唇哆嗦着。
眼里含着泪光和慌张。
“不是的，冉冉，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们……我们是一家人的……”
苏冉看着少女慌乱的样子，满意的勾起唇。
“那姐姐是什么意思呢？”
“姐姐不想离开，不想失去这个家的话，是不是代表着姐姐愿意被我欺负呢……”
苏冉看着少女，一点点诱哄，语气不容拒绝。
“姐姐，说你愿意被我欺负。”
少女被她唬住，眨着眼睛落泪。
哆哆嗦嗦，小声的重复:
“我愿意被你欺负……”
“愿意被谁欺负?”
“愿意被冉冉欺负……”
话音刚落，颜棠看见对面的女孩露出一个兴奋的笑容。
腰间的手一下子收紧，自己整个人都被紧紧禁锢住。
“嘶……”
下巴上传来痛感，比玻璃划破皮肤还要疼。
苏冉如同一头恶犬，露出尖锐的獠牙。
一口叼住她的下巴。
犬牙咬上她的伤口。
毫不留情，一下一下研磨。
少女一下子痛得流出眼泪，温热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浸润苏冉的嘴唇。
咸咸的，又很香甜。
“呜……”
再一次的，少女又被她弄哭了。
迄今为止，这已经是被她弄哭的第二次了。
像是被打开了某种机关，少女不再隐忍，痛极了或者害怕极了便会像小兽一样不断掉眼泪。
“冉冉……疼……”
颜棠感觉自己被一块冰块抱住了，浑身冷的发疼。
下巴处也有点麻木。
她手脚无力，只能被迫接受啃咬。
苏冉听着少女细弱的声音，只觉得那种随意掌控猎物的快感再次涌出。
不禁愉悦极了。
她松开了少女，看着少女眼睛通红，委屈又可怜。
难得软了语气，“好啦，也没有那么疼嘛。”
黑暗中只能看到外界的她，并不知道，此刻她的脸上，有多温和。
少女被她咬狠了，下巴上都有些红肿，倒是伤口没有再流血。
女孩松口后，颜棠只觉得下巴不怎么疼了，只是有一种温温麻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