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之前在那个世界里学过的一些东西记一记,时间久了就得忘完了”秋南亭缓缓闭上了眼睛,语调越来越轻飘飘,思绪也随着睡意飘远,最终在李津的怀抱中沉沉睡去。
而此时此刻,许阎鸿和李洮正鬼鬼祟祟地站在秋南亭房间的门口,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
夕阳透过树梢洒下温柔的光线,将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李洮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折扇,面露几分紧张。
“你说,他们俩这是要干嘛?搞断袖?你搞断袖我都不信南亭会搞啊!”许阎鸿低声问,眼中闪烁着一丝怀疑的光芒。
“”李洮隐去一句脏话,“什么叫我搞,我也不搞!南亭真的很奇怪,他就不觉得不舒服吗?完全可以推开李津那小子的。”
“难道人就是会对傻子很宽容?”许阎鸿摇头,神情复杂,“不对,只有南亭才会,我真受不了这傻子一点儿了。”
“奇哉怪哉。”李洮的扇柄抵着下巴,愈发困惑,“之前从不曾见南亭与谁如此亲近过,即便是你我,也没像这般一直黏着吧?”
“对啊!所以我就更生气了啊!你还不让我骂他。”许阎鸿龇牙咧嘴道,“不会是许佑冠那家伙真把南亭给影响了吧!我真的要抽空去隔壁把他揍了。”
“嘘——”李洮扇柄挡在嘴前。
两人屏住呼吸,想要再听听屋内的动静,却什么都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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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课程结束,夕阳的余晖洒在国子监的院落里,金色的光辉将一切都镀上了温暖的色彩。
秋南亭从书本上移开目光,看到清竹正在一旁,手中拿着装书的袋子,准备收拾。
“我们该回家吃饭了。”李津轻声说道,目光投向秋南亭,透着温暖与关心。
秋南亭点点头,整理了一下自已面前的东西,递给清竹。清竹俯身认真地将书本装入袋中,动作轻快而熟练。
李津则在一旁耐心等候
秋南亭刚起身就看见门外的许阎鸿已经在等候了。
许阎鸿看见他出来,与他一起往外走,顺便还问道:“尚书府真的不能让我再多住几天吗?”
李洮跟在一旁,默默听着,什么都没说,也没劝许阎鸿。
不过结果自然是不行的,没有一直住别人家的道理。但是傻子不需要道理,所以李津一连就在秋南亭院子里住了一个月。
这个月里,康王忙得不可开交,连催促儿子回家的时间都没有。
他频繁地往返于芳山之间,心中始终挂念着李津的事儿。前几次去芳山,他在山中辗转,却始终没能找到那座破庙的确切位置。
无奈之下,他派了不少府中的人,花了整整半个月的时间,才终于找到那座庙。
然而,当他匆忙赶到,气喘吁吁地推开庙门时,眼前的景象却令他失望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