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同三儿一起登上高峰,最动情时,他也没有过这般感受。
罗令逸有些心驰神往地想,若能和洛蕤行那事,真不知该有多么销魂。
想到这里,他对老侯夫人道:“今日之事不宜再闹下去,三儿便由我先带下去。”
侯夫人吃了三儿的大亏,并不想善罢甘休,可见儿子同她使眼色,这才生生忍下。
罗令逸扶着三儿离去,走时心中有些解气。
方才洛蕤拒绝被他碰,他便去碰旁的女人,她心中定会觉得酸涩!
哼,她自找的。
但他也不全为了出气,是真有事要找三儿。
他把三儿带入一间厢房,三儿张了张嘴,也不知该说什么。
明明书中说会有大旱,这场雨吓得三儿都怀疑人生了。
旱情不准,那国公府真会如书中所说引得皇上猜忌吗?
除掉洛晗上位还有希望吗?
若这些都成泡影了,自己还有出头之日吗?
三儿心中乱作一堆。
却听罗令逸柔声道:“我知你也是为了侯府好,结果虽差强人意,这一片用心我却已感受到。”
三儿惊讶又感动。
没想到侯爷还是个恋爱脑,竟只因她活儿好,就忽略了她闯下的祸。
“三儿,每次我同你做那事前,你都会让我饮一杯茶,那茶里可是有什么玄机?”
罗令逸的眼神越发温柔。
三儿警惕看他一眼,心虚笑道:“自然没有。”
罗令逸握住她的手:“你也知我在那方面艰难,可同你一起却总是可以,真不是因为茶的缘故吗?”
三儿故作娇羞:“怎会是茶的缘故,明明是侯爷厉害。”
她绝对不会让罗令逸知道蓝色小药丸的事。
“原来如此,那不如我们这就………”
罗令逸握住三儿的手。
“你再像往日那般,为我做一次。”
三儿抽了抽嘴角。
没了药,她做不到啊。
只好假装忙活了一番,然后劝道:“许是这场大雨下得侯爷忧虑了,身体才没有反应,还是先好好休息吧,来日必能重振雄风。”
三儿担心被识破,哪知罗令逸丝毫没怀疑不说,还说服老侯夫人给她指派了一个看顾花园的闲置。
且虽未声张,又派了两个粗使小丫鬟服侍她。
一时间三儿真正过上了被伺候的好日子。
几日后罗令逸抽空来找她,三儿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侯爷,那笔账……如何是好?”
罗令逸胸有成竹道:“侯府尚有不为人知的珍宝,用来解决此事绰绰有余。”
两人情到浓时,忍不住关了门,竟是打算白日宣淫。
三儿清咳一声:“侯爷,我有些口干,你要不要也喝一点?”
罗令逸心猿意马地躺在床上,口中说着“都随你”。
见他那色急模样,三儿放心地走到桌案边,悄悄摸出蓝色小药丸。
说来也奇,穿书过来后,这一大瓶药丸可以凭她的意念消失或出现。
所以当时罗令逸有所怀疑,三儿也不曾过分担忧,横竖是搜不出什么东西的。
三儿刚要将小药丸丢入茶杯中,外头迅速冲进来几个小厮扭住了她。
其中一个眼疾手快地夺走了她那满满一瓶药。
三儿这才发现窗纸上破了几个小洞,显是早有人在监视屋内情况。
她尝试让药瓶消失,可惜到了别人手中,她便没法再控制。
“原来如此。”
罗令逸如获至宝地捧着那整整一瓶蓝色小药丸冲了出去。
三儿也被软禁起来。
罗令逸急不可耐想见洛蕤。
有了此药,他便是侯府的珍宝,定能让洛蕤深深迷恋,甘愿付出一切。
不想却吃了闭门羹。
白露面色冷淡:“夫人回府,见老侯夫人当众殴打下人,生怕如此不成体统的事会如侯爷的事一般传出去,忧思过度,病倒了。”
罗令逸:“……”一个丫鬟如此伶牙俐齿。
哼,等他同洛蕤圆房后,定要将她收为姨娘好好管束。
罗令逸正要说话,却听到倾云阁里传来洛蕤的笑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