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呢?你知不知道丞相的千金今天都去过哪里,干了什么?”慕容名转头又问慕容岸。
“臣不知。”慕容岸回答的干脆利落。
“哦?是吗?可是有人看到叶小姐从你王府的后门出来了啊。”慕容名继续说道。
“臣今日刚从昏迷中醒来,根本未曾见过叶小姐,也不知道为什么叶小姐会出现在王府后门处。”慕容岸决定否认到底。
“那皇兄可知道叶小姐今天离开王府后去干了什么吗?”慕容名接着问道。
“臣不知。”慕容岸回道。
听到慕容名马上就要把她做的事说出来了,叶清澜一下子慌了,她虽然恶毒又自私,但是她不希望这样的她被自己喜欢的人知道真面目啊。
于是叶清澜急切的开口打断了慕容名未出口的话。
“这件事都是我自己做的,跟王爷没有关系!”
“那你告诉朕你今天去王府干嘛了?”慕容名转头看向叶清澜问道。
叶清澜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回答,慕容名肯定转头就会把自己做的事说给慕容岸了,于是她咬了咬牙说道:“我是去看王爷的伤情好的怎么样了。”
“那皇兄的伤情好的怎么样了?”慕容名接着问道。
“用了我给他喂的药,王爷的伤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今天我见他醒了以后才放心离开的。”叶清澜打算替慕容岸隐瞒,打算歪曲事实,但是话一出口就不受她控制了。
“那皇兄为什么说今天没有见过你,也不知道你为何在王府后门?”慕容名继续问道。
这次叶清澜还没开口,慕容岸就急了,他拼命的辩解道:“皇上你别听她瞎说,我今天根本没有见过她,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去王府的。”
听了慕容岸的话,慕容名故意说道:“现在你们各执一词,朕应该相信谁呢?”
慕容名一听,马上说道:“肯定相信臣啊,谁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胡乱攀扯,臣跟她没有任何瓜葛。”
叶清澜本来就已经打算好牺牲自己保全慕容岸了,她决定牺牲的那一刻还感觉自己很伟大,她是为了他们伟大的爱情牺牲的。可是慕容岸这话一出,叶清澜顿时觉得她那伟大的爱情像个笑话一样。
一种油然而生的被背叛的愤怒涌上心头,叶清澜不管不顾的开口道:“他是骗人的,我和他早就在一起了,他私下还偷偷说过如果他当上皇上,我就是他的皇后呢!”
“贱人,休要随意污蔑我,皇上,臣绝对没有说过这种话。”
“你就是说过,你还说了不止一次,你每次想让我帮你办事的时候就拿后位给我画大饼,可笑的是我直到现在才看清了你的真面目。”
“皇上,臣绝对没有说过这种话,臣也绝对没有任何不臣之心,这个贱人就是在挑拨我们兄弟关系。”
“他就是有,上次猎场…”
眼见叶清澜越说越多,马上就要把上次猎场的事情说出来了,慕容岸终于忍不住扑上去把叶清澜的嘴捂住了。
本来慕容名见他们狗咬狗还挺欢乐的,见慕容岸打断施法,慕容名又重新想起了正事。
现在叶清澜已经搞定了,她是铁板钉钉的逃不掉了,就剩一个慕容岸了,虽然有叶清澜的口供,但是叶清澜一个人的口供根本不足以给慕容岸定罪。
想到叶清澜那一开口就只能说实话的崩溃状态,慕容名偷偷的对祈安使了个眼色。
成功接收到慕容名发出的信号的祈安,顺手给慕容岸也贴了一张真言符。
看到祈安的小动作后,慕容名这才清咳一声对慕容岸说道:“皇兄,你捂她嘴干嘛,她说的猎场是什么意思?”
慕容岸闻言,本来打算说没什么,她瞎说的。
结果一开口就说出了:“她说的是猎场那次的刺杀,那场刺杀是我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