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结婚了还不领证,得先拟定了财产分割的合同以后才去领证。
领了证也不愿意在公司公开他们的关系,还要隐婚。
白霜的做派,就好像是故意在折磨齐玉堂一样。
祝父祝母想不明白就不想了。
反正只要他们的宝贝女儿乐意,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但是如今他们的女儿……
祝母一想到这一点,就忍不住扑进祝父的怀里哭泣。
而祝父也是眼眶微红。
但不知道为什么,其实这么长时间以来,祝父的心底总有一个声音在说,白霜没有死。
祝父也真心希望,这不是他的执念,而是事实。
……
自从祝父允许游也去白霜的房间以后,游也每天都要抽一点时间过来待一会儿。
这会让他的心灵感到十分宁静和平静。
他干活也更加有动力,调查得更加仔细耐心。
游也原本是一个有钱有闲的著名律师。
要他出席的案子很少,公司又不要他去坐班,他就像是一个自由职业者,每天的空闲时间很多。
因此渣爹能见到他的时间也很多。
可是这几个月游也忙得脚跟不沾地,渣爹想见他一面都难。
终于在这天渣爹爆发了。
他在游也好不容易忙完回家睡觉的时候,拼命地砸开了游也的房门。
“儿子,我没钱了!
“他们说要是我再不给钱的话,他们就要砍掉我的手!”
渣爹跑到游也的床前来卖惨。
游也眯着眼睛起身,他很疲惫。
“要多少。”游也不想跟渣爹多废话。
能用钱解决的事情,他坚决不会再放感情。
“五十万就好!”渣爹看见游也掏出手机要转账,那双眼睛就发光。
五十万?
游也的手一顿。
五十万对于寻常人家来说,那可是好几年的生活费。
渣爹居然张张嘴就想要这么多钱!
但是离谱的点不是在这里。
离谱的是,就算以前渣爹也向游也要钱,可从来都没有一次性要这么多。
这不亚于是“狮子大张口”。
游也直觉这里面有诈,但是他很聪明,他没有说。
他选择不动声色地把钱转给渣爹。
不过该有的台词还是要说的,不然反而会引起渣爹的怀疑。
游也厌烦地说:“我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所以我才会给你这么多钱。
“下次不论他们是要砍你的手还是要砍你的脑袋,你都不要再跟我说,我也不会再给你一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