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只要我回四九城,就会去告发我。”
“舅舅,这种话你怎么也会信呢?”
“我害怕啊!
而且易中海跟聋老太太也跟我分析,只要我每月给傻柱寄钱。
人在不在他们跟前,看不看着他们长大也没什么的。”
得了,事情真相大白了,这还有什么不了解的?
“舅舅,您就没想过,易中海跟聋老太太,为什么吓着让你以后别再回去?”
“为什么?”
“你刚刚都说了,易中海那个死绝户!
要知道可不止易中海是绝户,那聋老太太也是绝户呢?
您是不知道,这些年他们可是扒着柱子吸血吃肉。
不管柱子吃点什么好吃的,都得给聋老太太还有贾张氏端去。
不给贾张氏,她就在那边骂天骂地。
不给聋老太太,她就会和易中海上门,骂柱子不孝顺老人,不尊老敬老。”
“你说的都是真的?”
然后他的眼神还飘过傻柱跟雨水,见两人都点头不禁火气上涌。
“混蛋!
可可以前,也没见到他们那么过分呀?!”
“舅舅,您也说了,那是以前。
易中海知道您的性格,并不是那种好相与的。
或者说是聋老太太自己知道,她把握不住你的性格,不知道你会不会给她养老送终。
于是他们俩才狼狈为奸,把你给弄出四九城,到时候他们再给柱子施恩一番。
柱子那时候又还小,哪里分得清别人对他的好里面,有没有含砒霜?
舅舅,您也别不相信。
要是以前,我也不会相信,可这是我在四合院内亲身经历过的。
昨天晚上,我买了只鸡杀了熬汤。
结果那贾张氏在院子里闹过之后,她家儿媳妇秦淮安又不要脸地亲自上门来讨要。
被我想办法拒绝了,可到了晚上那易中海又跟着聋老太太上门。
指责我跟柱子不孝顺她这个老祖宗。
我当时就纳闷了,我何刘两家的老祖宗都死绝了,她是哪个排面冒出来的野种?
您说这样的日子,柱子怎么安心的过?
您说您要脸,要面子,可是您这样养着别人的孩子,以后他们孝顺你还差不多?
要是不孝顺你呢?
你该怎么办?
而且,我今天看白寡妇二儿子那个样子,那个说话的口气,就不像是会孝顺你的人。”
何大清被双双说得犹如醍醐灌顶!
他默默沉思了很久才点点头。
“行,双双,你先带傻柱跟雨水回去。
我尽快把这边的事情了了,就回来。
然后带着三人回到住处,也不看白寡妇那期期艾艾的神色。
跟白寡妇一起这么久了,何大清又哪里看不出来,这白寡妇天生的一副戏子样。
跟他这么久了,都不知道他哪种表情表达的是哪种心情。
反正自己心里已经有了决断,也就不用再跟她过那种猜猜猜的日子了。
何大清径直走到里屋,也不知道他从哪个角落掏出一个灰布包,打开来给双双他们一看,里面居然是每个月20块钱的汇款单。
以及还有200多块钱。
那200多块,可是毛票分票都有,很显然是他一分一厘给攒起来的。
何大清把布包一把就交给双双,他对自己儿子的性子很了解。
傻柱不一定守得住这些,但是自己这个外甥一看,就知道是个有划算的。
“双双,这些我都交给你,还有这两百多块钱你也拿着。
我就算要回去,估计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这段时间傻柱和雨水就拜托给你了。”
然后又看了看傻柱跟何雨水。
“傻柱,爹把钱给你表哥你不要生气。
爹知道你的性子,太过纯良。
钱到你手上,要是被人哄骗两句,你说不定会见他可怜,直接把钱给掏出来。”
傻柱摇摇头,“爹,您把钱给表哥,我也放心。”
雨水在一边也是拼命的点头。
别看双双才来的日子不长,但是在雨水的心里,跟她亲哥也没两样了。
双双见此,也就没有拒绝直接接过布包。
想了想,还是忍不住提醒何大清。
“舅舅,有些事情还是要快刀斩乱麻,才能够让自己过得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