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候担心吴柏辰不听话,继续我行我素,于是把事情掰开揉拦的和他说清楚。
“不可能!那两个孩子,谁看到都知道是我的种!”
“那又如何?也要别人相信呀!现在李家那丫头先入为主,已经给你定了性!
世人也都只会想,你平阳候世子肯定是不能人道!要不然,为什么连自己的发妻都不碰呢?”
“那怎么办啊!爹,我不能没有洛洛的!
还有我的一双孩儿,难道您真的想要他们,永远都不回到平阳侯府来吗。
那两个孩子有多么聪明,你又不是不知道!”
“闭嘴,以后再也不许在我面前提你那个外室跟外室子!
现在,给我回到你院子去禁足,再好好的想想,自己到底错在哪里!
在这件事情的风声没有过了之前,你就别在再出来了。”
等他走了之后,平阳侯夫人,才出来劝平阳侯。
“侯爷,您也别气了,事情都发生了,再气也没用,保重身体要紧。”
“哎!我一开始就知道,李家那丫头聪明厉害!
想着辰儿脑子一根筋,就给他娶个聪明点的媳妇,以后咱们百年之后也不用再担心他了。
可哪里想到,一盘好棋,硬是被那混蛋小子,就这样输的颗粒无收!
现在他被人传成这样,以后不管他再娶了谁,生的孩子。
别人都只会怀疑,是他媳妇偷人偷的。
你说说,这样以后谁还会愿意嫁给他?”
“那怎么办啊?候爷,咱们可不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咱们儿子,被李氏那个恶毒的女人给毁了呀!
要是早知道这样,早知道这样……我当初真不应该心慈手软,还想着给她一条活路的。”
“闭嘴?过去的事不许再提!
现在咱们只能祈求?大家把这件事早点忘了吧。
总有一天……”
这边平阳侯府凄凄惨惨戚戚,白洛潼这段时间,也是日日过得十分煎熬。
原本还以为吴柏辰休了李云华,自己就能嫁入平阳侯府了。
可没想到,现在却是完全堵了自己的后路,让一双儿女都不能认祖归宗了。
一想起这事,就让她恨的牙痒痒!也顾不得再勾着吴柏辰了,赶紧回去找人出主意去。
云华这边却是过得舒心不已。
每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起来之后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简直过得不要太惬意。
这天,正在吃早餐,忽然那个姓黄的婆子,期期艾艾的来到她跟前。
问云华,为什么自从来到庄子上,就不再让她来身边伺候了。
云华这才想起来,这里还有颗毒瘤,自己还没有处理她呢!
都怪这庄子上的日子,过得太过舒心,让人都皮懒了。
这天晚上,她决定亲自去一趟那黄婆子的家里,找找她背叛原主的证据。
也是实在太过无聊了,算是给自己找点事做吧。
用神识扫过她家,发现原来这婆子还很富裕的。
在她睡觉的床底下的埋了一个陶罐子,里面有五十两一个的银锭子十个。
在她大衣柜的最底层,有一个木匣子,里面居然有好几个分量十足的金手镯,以及金簪子,外加一个两百两点银票。
至于其他一些表面上的散碎银子跟铜钱,云华就没计算了。
第二天,那个黄婆子依然来到云华面前献媚。
云华懒得再跟她虚予蛇尾,用神识把自己平时最喜欢戴的一个簪子,放在她的身上。
然后在那婆子一个转身之际,那个簪子,就那么当着大家伙的面,掉在了地上。
春桃立马反应过来,朝她开火!
“好啊,你个不要脸黄婆子,居然敢偷姑娘平时最爱带的簪子!
你老实交代,平时偷了姑娘多少的好玩意去!”
“没有,没有,姑娘,你一定要相信老奴,老奴真的从来没有偷过。”
这点云华还是相信的。
原主从小就在忠义候夫人的培养下,对自己院子里的事物,一向都管理的很好。
尤其是在她的私人用品方面更甚。
忠义候夫人就是担心,她会被身边下人给糊弄过去。
所以黄婆子房间里的那些东西,应该是别人贿赂她而不是偷原主的。
不过云华也不会听她解释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