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瓜:厉远大力神掌重伤某瘦弱男生.jpg】
【楠瓜:厉远抬手投降.jpg】
【楠瓜:女老师黑板擦拍讲桌.jpg】
【楠瓜:女老师愠怒.jpg】
【楠瓜:女老师与厉远同框.jpg一个咬唇、一个笑一个脸皮红,一个脸皮厚】
【楠瓜:女老师笑了.jpg全世界安静了】
【楠瓜:女老师与厉远同框.jpg一个微笑、一个深情凝望】
【楠瓜:厉远坐回座位.jpg阳光刺目,纸巾擦了把汗】
【楠瓜:女老师深情凝望.jpg望着谁?被阳光刺目的那位】
【楠瓜:厉远换座位,走路中.jpg热得像刚打完篮球】
【楠瓜:女老师深情凝望.jpg望着谁?热得像刚打完篮球的那位】
……
洋洋洒洒几十张摄影大片抛下去。
看到没!
瓜爷是有瓜的!
*
莫洋。
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厉远眉目敛着,心里蒙着火。
过阵子再收拾他吧,眼前还有个要收拾的。
厉远手插兜里,嘴里化着奶糖,腮帮被抵地鼓鼓的,视线像一个方向盯着。
不消一会儿,看到了目标。
宁颖刚从党务处出来,正往经管楼的地方走,冷不丁被突然挡在前面的黑影吓了一跳,连连后退几步,脚跟抵在大树干上,细细的高跟深陷在泥土里,险些崴了脚。
“厉,小厉总。”宁颖手指摩挲着粗糙的大树干,看着明晃晃的日头,强挤出一个微笑,“找我有什么事吗?”
光天化日,在校园里,他不会打她的。
厉远嘴里的奶糖在舌头下转了一圈,提脚考前一步,宁颖吓得就想后退,可是再退,里面是一片更脏的泥地,她穿的高跟鞋根本不能走。
“你、要干什么啊。”宁颖有哭腔了。
厉远嗤地笑了一声:“还以为你挺有种呢,怎么每次在我面前像个虫,在人家面前就那么横呢。”
人家。
宁颖懂了,心一横,咬着唇道:“人家?你是为安姒出头的吧。”
跟着嫉妒心和醋意,让宁颖忍不住想发疯:“这个丫头挺有手段的,能有办法让你给他出头。”
厉远收笑,俊寒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只凉飕飕地看了宁颖一眼,对方立刻再次开始认怂。
“我胡说八道的,您不要与我一个女人计较。”宁颖声音抖着。
可这并不影响宁颖的心机,她在“女人”上咬了重音。
如果这是个男人,厉远一句开口的机会都不会给,拳头就会让他付出代价。
可宁颖叽叽喳喳地在他面前演戏,弄得厉远烦躁地想让她滚远点。
“女人?”厉远嗤了一声,头偏着,抬手撑在宁颖身后的树干上,直接把她逼入了一个逼仄的空间里。
厉远拖着音,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地往外蹦:“什么错觉会让你以为,我是不打女人的那类人?”
压迫感让人喘不过气来。
宁颖屏息看着他,绝望的眼泪挂了整脸。
*
安姒回办公室又给安媛打了个电话,不接。
不放心又打给安夏如,他最近的项目工程好像结束了,人在家里。
有安夏如在,傅青书是铁定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结果电话通了以后,安夏如说安媛也很久没回家住了,说是舞蹈室的事情太忙,住工作室了。
安姒不好提太多,可她总觉得自从安媛上次说给舞蹈室拉投资参加那个饭局之后,人就怪怪的。
安姒有个可怕的想法,安媛该不会在饭局上被人占便宜,吃了什么亏了吧。
【姒姒柿柿:媛媛,你最近发生什么事了?】
【姒姒柿柿:收到信息回复我,很担心你】
“姒姒?”季云忽然叫她。
安姒抬眸,看着季云:“你怎么了?”
季云最近也怪怪的,自从报告会她请假没参加,回来之后很少在办公室待着,神神秘秘地总往外跑。偶尔回来了,也一副累瘫了的死相,平时办公室里就她跟林梦能扯,两个人时不时说着说着还能红脸,最后都是安姒当和事佬。
可现在季云像个耷拉着耳朵的小喜鹊,没精神了。
连大咧
咧的林梦都看出来,悄悄问过安姒:“季云是不是谈恋爱了。”
安姒当时正在浇花,差点失手把窗台上的花盆打了。
林大小姐,你眼中是世界是不是全人类都在谈恋爱。
季云居然又不说话了,摆摆手埋起头:“没事,当我没问。”
这种情况安姒怎么能不问,还以为她跟林梦闹别扭了呢,结果瞥眼一看,林梦无辜地摇摇头。
“到底怎么回事。”安姒坐到季云办公桌旁问她,“你这样我跟梦梦都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