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芳看清楚那群人,想对我说些什么。已有人说话了。
“大人,事情经过就是如此。随意扣押朝官是我们不对,只为防止他逃窜或者挟私报复。阮大人作为地方郡守,胡乱动武伤害平民,是他有错在先。他气势汹汹用府兵围住民宅,我们为了自保只得从邺城调兵;结果引来羽林卫,双方在万家庄死伤过百。所有的一切,都要从郡守捉拿逆犯算起。理清这桩事,才能给死去的人交代。追本溯源,既然事关多年前内廷事,而埋葬女官的地陵也在大都府管辖地,所以这件官司要请大人主理了。”
郑未蔷咳得更厉害,他挺想厥过去。
笔直站立的少年又说:“我不想为难大人。请大人讲此事呈报前桥阁,入档前桥阁之后,
我自会和娄大人解释。因为还相关屈家小爷和布秦通的死。”
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卓芳在耳畔咿呀:“他…他…储…”
郑未蔷已明白官司的关键,对地上的阮同烟说:“这么大的事,仅有一张供词不足为凭,许多事都是口述的。你身为地方郡守,居然惹出如此祸乱,如今用这张纸就打发过去。”
那张挥舞的沾满血渍的供词不会是屈打成招的吧。
“暂时拘押阮同烟,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写明白。”
“不行,”立刻有人阻止了,“他是关键人证,我们要带去御前的,不能给你。”
郑未蔷微笑道:“诸位,首都重地不会用刑屈打成招。既然你们来告官,就该相信本府。不然也不用来。”
刚才的少年又说:“如果大人不愿意写公文呈报,那我只好带人去前桥阁。此案已报备大都府,请主簿誊录在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