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花可真是太花了!
看见两人的反应,卫月容女士哪还能不明白,但小儿子显然没生气,她也不舍得怪周小池,便也没说话。
等她离开后,周小池才磨磨蹭蹭到沙发边坐下,握着小懒的爪子对小叔招招手,“你刚才说我爸——小时候用电棍电你,屁股,”他咳了一声,“是真的吗?”
“谁在说话。”周哲玉乜他。
“小叔,我错啦!我不该叫你死傲娇男qaq,”周小池撒娇,“所以是真的吗?”
“嗯。”周哲玉说。
“过分。”周小池说,“还有吗?”
周哲玉:“想听?”
“嗯嗯嗯!”周小池连连点头,星星眼看着小叔,义愤填膺说,“我帮你审判他!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对我小叔!”
“……”周哲玉狐疑看了他两分钟。
周小池被看得有些心虚,刚要挪开眼,就听见他小叔开口了。
“也没什么。”周哲玉轻飘飘说,“以前的事我都忘得差不多了。”
“?”
于是接下来,周小池就听到了——
三岁出去钓鱼,周翊哄江檀心开心,把钓到的小鱼挂到江檀心的小鱼钩上,然后转头抓起□□丢周哲玉脸上;
五岁一起睡午觉,周翊给江檀心拍睡着后,莫名其妙从床上跳起来掐周哲玉脖子;八岁,周翊举着电棍追着周哲玉跑了三条街电他屁股,还把他吊起来抽。
……
二十三岁,江檀心和周哲玉同时生病,周翊心疼得绞尽脑汁给江檀心做病号餐,费尽心思把普普通通的粥熬出花,恨不得嚼碎了喂他嘴里。
——然后随便丢给周哲玉一锅白粥,随便炒了盘土豆丝炒姜丝,没放土豆丝。
周小池听完,“…………”这叫早就忘了吗??
明明三岁的事都还记得!
但是小叔被他爸欺负得好惨。
周小池都有点怜爱了,心说:难怪他小叔看起来这么讨厌他爸。
晚上,周小池在被窝里给周翊发消息。
***
落地灯的光薄薄映在墙上,三角尖耳的影子伏着晃动。
细长狗链绷紧,脖颈的项圈扣得紧,当喉结前的链条被扯紧,呼吸变得艰难,动静格外重。
影子的旗袍绑带散落,下摆在后腰堆叠。
越攥紧狗链,被添得越重。
……
凌晨四点。
高跟鞋歪在地板上,红色鞋底暗淡不堪。
江檀心腿上的黑丝被撕烂,浸满了难言的水痕,身上的旗袍有些发皱,下颌下的盘扣被解开了,镂空的浅沟被磨红,像被非礼的大家闺秀。
然而绑带被完全解开,细软的布条不知道卷到哪儿去了,旗袍下摆变成了两块无意义的布,随意散着,模样和大家闺秀完全不搭边。
周翊脖子上还套着项圈,撑着头侧躺在他身边,两指却掐住他露在外面的舌尖,调笑着说,“收不回去了,主人?”
江檀心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叩紧手指,绷紧了中间的狗链。
周翊喉结刚好抵在柔软的皮革后,被拉得闷哼了一声,头顶毛茸茸的耳朵晃动。
他们之前没玩过这种花样。
这是第一次,玩得很尽兴。
江檀心垂眉,舌面舐了两下周翊的指腹才收回去,休息了会恢复了点力气,才抬起手帮周翊解开项圈。
扣得有点紧,江檀心手指无力,解了好一会才解开。
即使项圈内里的材质很软,但周翊的脖子还是被磨红了,不知道会不会留下淤青。但周翊并不在意,直接丢开项圈,项圈掉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黑色杜宾双耳挂着些许晶莹雨露,依旧杵在发顶。
江檀心挪动身体,躺进了周翊怀中,被他搂着,尾骨仍旧阵阵传来酥意。他没管,只是闭着眼睛窝在周翊怀中休息。
周翊不止用手就能让他尽兴,舌头也很灵活,他最后抖得很厉害。
结束后的两个人都有点不想说话,周翊掌心抚过江檀心的后背,落到后腰的时候,江檀心突然埋在他怀中闷声闷气说,“……好麻。”
周翊指腹摁在他后腰的沟壑,“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