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找不出原因,江牧野越想深入研究,一次研究不出来不要紧,大不了多让李琀亲几次,多研究研究。想象着李琀多亲几次的画面,江牧野喉结不自觉滚了滚,压着声音催促李琀:“快亲啊,你还想不想去看鱼?”
不知道是被江牧野气的,还是发觉其他人隐约有看过来的意思吓的,李琀红晕染上脸颊,眼底水光更盛。抿着嘴唇犹豫几秒,见余清远和安音仿佛有走过来的架势,李琀最终轻轻吸了口气,双唇蜻蜓点水般擦过江牧野脸颊。
依旧是轻柔的触感,带着些许不情不愿的别扭以及极细小的颤抖,却又比之前那次滚烫,烫的好似要穿过皮肤,沿着神经游走,直至心尖,江牧野心跳突兀快了一拍,微微有些愣神,回过神,他准备细细品味,却发现李琀已经抽出手腕朝着湖边走了。
摸了摸刚刚被亲过的地方,江牧野迈腿跟去湖边。
余清远他们已经把鱼外观研究的差不多了,正挥舞着匕首来回比划,准备开膛破肚继续研究。趁着开膛破肚前,江牧野认真看了那条鱼几眼,就是条挺普通的鱼,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凭这么条鱼,就能确定这地方是东次一经了?
估计是发现了江牧野的疑惑,余清远边比划边解释:“你看看它这长长大大的嘴,这鳞片上的黄色,还有这凶猛的样子,依我看,这绝对是鱤鱼没错。”
听他这么说,江牧野又认真盯了好几眼,嘴看起来和普通鱼没什么两样,也不知道余清远从哪儿看出来又长又大的,凶猛的样子更是没太大感受,毕竟这玩意都离开水好半天了,没憋死已经不错了,想凶也凶不出来,至于鳞片上的黄色?眯着眼睛看了好几秒,江牧野勉强看出点儿黄色的影儿来。
这么条鱼,真是那个鱤鱼吗?江牧野下意识看向李琀求证。
李琀耳根上的红晕还没彻底褪去,抿住双唇,避开了江牧野的目光。
平时冷漠、疏离、郑重or懒洋洋的李琀江牧野都见过不少,这种含羞带怯又有点儿恼怒的模样还真是破天荒头一遭,说不上来原因,江牧野心尖再次发痒,忍不住盯着李琀看个没完。
“你别盯着他看啊,我跟你说鱼你。”余清远解释了半天没等到回应,抬头一看,江牧野的目光根本就没落在鱼身上。
“看鱼也没用啊,我根本不知道鱤鱼长什么样。”江牧野实话实说。
“也是。”余清远撇撇嘴,把目标转移到李琀身上,“那李先生您看呢?李先生见多识广,肯定知道鱤鱼长什么样吧?这条就是鱤鱼,对不对?”
李琀倒是没避开余清远的目光,认真看了会儿鱼,他点头:“应该是。”
见李琀点头,余清远笑起来:“我就说嘛,我的理论知识还是在线的。”
“太好了。”听李琀这么说,程亦白他们也跟着松了口气,虽说程亦白之前言之凿凿这里就是东次一经,但毕竟只是猜测,现在终于有了实物依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