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雪辞之间是清白的,只是两个朋友一起看花看电视,什么都没做。 他们只是刚好能玩到一起而已。 他懂道德,必然不会插足别人的婚姻。 “你丈夫好像生气了。”周启泽朝还在歪着脑袋研究电视机的雪辞看了眼,“是我让你待太久了吗?” “跟你没关系的,他今天早上就在生气了。”雪辞没有在意,伸手朝对方招了招,“能帮我看一下这个怎么调的吗?拜托拜托。” 这么黏糊糊的语气,让周启泽开始产生幻觉。 好像雪辞在用跟丈夫说话的语气跟他说话。 他的身体像是有微弱的电流通过,酥酥麻麻。 那一瞬间,大脑是空白的。几秒后,随之而来无数念头出现。 其中有条打败其他,占据上风。 ——雪辞会跟丈夫离婚吗? * 这个年代的彩色电视机画质不好,可看影像却别有一番风味。 雪辞舒展着身体,惊觉自己竟然待到了下午。 “要回家吗?”坐在一旁的周启泽又洗了一盘葡萄,“要不要吃完这个再回去?” 雪辞并不饿,而且怕晚上会有任务。 他迅速起身:“不吃了,我要回去了。” 周启泽面露失落:“明天还能找你玩吗?” 年轻人困在村里确实会无聊。雪辞偶尔也会有同感,他理解周启泽,点头答应。 周启泽起身相送,一直送到了家门口,直到雪辞的身影消失,才依依不舍转身。 不过他没有想到,前一秒还坐在他身边的雪辞,后一秒刚进家门就被男人抱到了腿上。 “你知道我在家等了你多久吗?”陆修楠眼睛都有了红血丝,眸色发深,看起来很不好说话。 他双手掐着雪辞的腰,稍微抬起膝盖,让雪辞靠着重力倾到他怀里。 软绵绵的。 陆修楠深吸了口气,将整张脸都埋在雪辞的侧颈里,随后抬起脸,盯着那片立刻泛粉的皮肤。 “才碰一下就粉了,要是被别的男人看到怎么办?” 雪辞俯身,正好跟男人的眼睛对视上。 他像是被对方的眼神烫到。 肩膀哆嗦了下。 看起来好凶,像是要把他吞掉。 两人靠得太近,呼吸交缠。雪辞开始警惕起来,生怕对方直接亲他嘴巴。 不过陆修楠并没有下一步动作。 反而问:“我们搬到城里好不好?”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布?Y?e?不?是??????ū???€?n?Ⅱ??????5?.???????则?为?屾?寨?佔?点 雪辞愣住:“……什、什么?” “这里坏人太多,我们搬去城里。”陆修楠将想了一整天的念头说出来,“你喜不喜欢带花园的房子?” 雪辞一头雾水,不过还是点点头。 “还有呢?有没有其他要求?比如钱全都上交之类的。” “不用……” 雪辞穿的是短裤,男人身上太烫,他很不舒服:“好了,先放我下来再问这些。” 陆修楠不松手,黑眸紧紧盯过来。 像是一头野兽,呼吸都是粗重的。 雪辞挣扎着,却突然听到对方来了句:“我想做。” 雪辞睫毛颤得厉害,故意装作没听懂。 陆修楠却更加放肆了:“我想弄你,把你肚子灌满。” 雪辞被这些粗俗的话刺激得气血上涌,瞪大眼睛:“你别说了……” “我们都结婚了,都互相喜欢了,为什么不能做?”陆修楠说着类似表白的话,自己却并未意识到。 他现在浑身妒意,恨不得雪辞从里到外都染上他的味道。 “你要是害怕就先亲嘴。” “……你、你不要再说了。”雪辞避开了话题,可对方却开始用鼻尖抵他的腮肉。 顶得红红的,软肉挤作一团。 雪辞看着越凑越近的脸,觉得今晚可能是躲不掉被吃嘴巴了。 刚才挣扎已经耗光了他的力气,干脆就破罐子破摔拽住对方的衣服,把脸仰过去。 被亲过几次,他知道脸要抬多少角度,嘴巴才会没那么酸。 距离近在咫尺。 门口突然传来凌乱的脚步声,随后有人用力推门而入:“陆……赵哥!人呢!草!大事!!!” 傅允慌里慌张冲进屋,结果卧室关着门。 里面陆修楠厉声道:“别进来。” 傅允顿住。 大晚上,在房间里能做什么。 隔着门,他好像都能闻到雪辞身上的味道,估计也在里面。 “……哦,那我等你,你快出来。”傅允催促着,很快,陆修楠开门了。男人眉宇间透着一副烦躁模样。 门缝里,他只能看到雪辞躺在床上,被薄毯盖着,露出的那截小腿细细粉粉。 脚腕上还有个清晰的牙印。 傅允深吸口气,视线久久移不开,直到陆修楠不爽地提醒他才回神。 “哦……你家里让你过去一趟。”傅允压低声音,“说是找到你哥了。” 陆修楠一怔。 陆修楠遭遇的事情傅允前段时间跟陆家长辈说明了,陆家的事情他小时候听过,本来就丢了一个孩子,要是陆修楠再出什么差池陆家老两口就真的没活下去的指望了。 不过也是奇迹,都丢了这么久了居然还能找到! “我车都开回来了,现在带你回去。人现在就在你家里。” 陆修楠很快就恢复了神色:“行,我跟雪辞说一声。” 傅允“哦”了声。 看着人回了屋,掀开被子一角。 陆修楠是贴到雪辞耳边说的,傅允隐约能听到什么“吃舌头”“咽”之类的词。他呼吸发紧,脊背绷出热汗。 * 驱车开到大院里,太阳快要落山。 陆修楠进屋,一眼就看到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皮肤略黑,但跟他长得一模一样。 对于小时候的记忆,陆修楠还有印象,他记得自己的双胞胎哥哥性格很好,成绩优异,性格都比同龄人稳重。 只是一晃十几年过去了,他们一家早就放弃了寻找,而他作为陆家唯一的孩子,家里人处处约束管教,更是将所有的精力和希望都放在他身上,没能给一丝喘息的机会。 陆修楠就是这样长到了二十五岁,而他对面的男人,陆西铭,也同样是二十五岁。 陆母看到了陆修楠,将人拉到赵鹰面前:“你看,你们俩是不是长得一样?西铭……你就是我的西铭!” 陆母的情绪崩溃,开始放声大哭。 赵鹰立刻起身:“您……别哭了。” 他不太会安慰人,看着就老实本分。 陆母也不知道他这十几年都经历了什么,在哪里长大,现在在做什么,一时间唯有哭泣才能缓解情绪。 陆修楠拍了拍陆母的背,安抚完后,问旁边的陆父:“鉴定过了吗?” “已经在鉴定,结果没那么快。”陆父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