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辞愣住:“你……先放我下来。” 程遇清却不肯松手:“我好想你。” 直男的黏人程度超乎雪辞的想象,中午一起去餐厅吃饭后还不愿意走,一直给在总裁办待到了上班时间。 期间问了他很多问题——是不是彻底跟柏乌分手了,怎么早上跟他舅的车一起过来的,现在住在哪里,要不要直接搬到他家跟他一起住等等。 雪辞实话实说,包括跟顾宴假装情侣这件事。 程遇清先是惊讶,反应过来后,脸色发青。 他其实对于顾宴是有点怀疑的,没想到竟然会在这种时候下手。 不是说好帮他把关吗?怎么把着把着就把人拐到自己家里了? 还假装男朋友,也就雪辞太单纯,明眼人都能看出什么心思。 程遇清烦躁不已,但也不能立刻就去找顾宴算账。 他垂着眼,表情有些沮丧。 “为什么不找我假装你男朋友?” 雪辞看着他:“你是直男,柏乌肯定不信的。” “……” 程遇清这波属于是搬石头砸自己脚,无法反驳。 雪辞为了让他放心,安慰道:“如果是顾总的话,柏乌应该就不会再来纠缠了。” 程遇清更扎心了。 确实,以顾宴的实力,没人有底气去争夺。 包括他自己。 程遇清觉得这二十多年不应该吊儿郎当没正型的过,现在他拿什么去跟顾宴争抢? 更何况雪辞还不喜欢他,只是把他当朋友。 他将视线落在雪辞身上,无意间瞥到衬衫领口里的红痕,心头一僵。 于是叮嘱雪辞不要放松警惕:“那种三十岁还没结婚的老男人最变态了,看着衣冠楚楚的,说不定背地里就喜欢玩漂亮小男生。” 雪辞:“?” 他朝身后的高大男人看一眼,提醒:“你别这么说……” 然而程遇清根本接受不到信号:“真的,不然你搬到我那里,我的人品你还信不过吗?” “上班时间。”身后响起男人低沉的声音,不过对方并没有因为程遇清的诋毁而生气,语气依旧平稳冷淡,“非该部门员工可以离开了。” 程遇清回头,朝顾宴看了眼。 然而眼神并没有用,对于顾宴来说,自己羽翼未满,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 程遇清也不打算放弃。 能把雪辞约出来就尽量约,只是每晚雪辞还是会被顾宴接回别墅。 * 程遇清的话雪辞也听进去了,不过观察一段时间后,他发现顾宴并不是什么变态的人。 每天处理工作都占据了对方很久的时间。 他们最多一起吃晚餐。 不过公司也不知道是谁放出来的消息,所有人都以为他跟顾宴交往了。 雪辞以为会很麻烦,可所有人对他更客气了。 好像占了顾宴很大便宜…… 除了一点有些奇怪。 顾宴很喜欢亲他脸颊。 但雪辞也能理解,别墅的几个佣人平时都在,他们表面是恋人,相处自然不能太冷冰冰,适当的亲密也属于正常。 或许顾宴找他也是为了表面有个对象,好打发家里人。 亲脸颊很快,并没有像接吻那样不舒服,他就当对方有渴肤症。 雪辞过了相当平稳的一段生活。 只是进度条往后退了5%。 11告诉他,要重新住回廉租房才能继续剧情。 雪辞有些舍不得。 房子的布置很温馨,完完全全按照他的审美来的。 不过不可以影响剧情。 当晚,雪辞跟顾宴提出后,对方没说什么,很尊重他的意愿,只是问他还能不能继续假扮男朋友。 雪辞想了想:“柏乌已经没找过我,所以就不麻烦你了。谢谢了。” 他很感激顾宴,于是用仅有的积蓄给男人买了个袖扣,放在了客厅。 ? 如?您?访?问?的?网?址?f?a?布?页?不?是???????????n?Ⅱ?????5?.???????则?为????寨?佔?点 周五是雪辞待在这里的最后一天,本来他是打算自己回廉租房的,可顾宴说要送他,晚上还有个宴会,问他能不能等自己回来。 雪辞答应了,回到房间里。 等着等着困意上来,迷迷糊糊间,他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 不过眼皮太沉,他又睡了好一会儿才醒。 直到手指被什么冰凉的东西套住,他才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顾宴已经回来了,身上带着淡淡的酒味,领带并不像平时那样规规矩矩收紧,而是随便扯开。 扣子也开了三颗。 雪辞以为他喝醉了,起身。 手腕依旧被攥住。 他低头,发现手指上多了个戒指。 这是…… “小辞,喜欢吗?”顾宴的声音像是被夜风浸湿,沙哑低沉,“我订做的。” 雪辞终于觉得不对劲了。 “我——” 顾宴打断他:“不喜欢的话,我还有很多。” 他打开一旁的抽屉:“喜欢哪个?” 雪辞诧异,他住在这里,很少动别墅的东西,所以并不知道自己床头柜的抽屉里会有这么多戒指盒。 那是顾宴每次深夜过来偷亲他放进去的。 “顾总……”雪辞有些局促地喊他。 “我们就这样,假装恋爱,再假装订婚、结婚,你觉得呢?” 雪辞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抿了抿唇,刚想要拒绝,却听到男人闷哼了声。 “顾总?” 顾宴的脸色很不对劲,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 雪辞伸手去碰,手指差点被温度躺到。 “你发烧了吗?” 他露出担忧的表情。 “我被人下药了。” 顾宴冷静地说出这句话。 雪辞顿住,不自觉地往下瞥。 在看到鼓起的巨大后,他吓得往后退回去。 然而手指却被男人紧紧拽住。 抽都抽不回来。 “小辞愿不愿意帮我?” 什么…… 雪辞肩膀忍不住颤抖。 “不会把小辞肚子灌满,我知道那样会受不了。” …… 雪辞也没想到帮忙是这种帮法。 他以为只是胳膊酸久一点。 没想到被亲被舔的都是他。 …… 无意识想要往床头逃,却很快被拽住脚腕。 白皙的皮肤上瞬间就留下红痕。 或者说,雪辞浑身白皙的皮肤此时都被刺激成粉色。 软塌塌的腰被抬起来,禁锢住。 舌头和手指。 柔软滚烫、粗粝骨感……雪辞哭了出来。 “宝宝,不舒服吗?” 房间里,暧昧的水声越来越大。 唇瓣要被手指来回磨,下一秒,就探到口腔里。 来回搅。 口水完全兜不住,打湿了整个下巴。 脸颊也湿漉漉一片。 眉眼失神又可怜。 “呜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