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困之前,你拿不到毛笔,我真要与你生气了。” 秦灼的呼吸都是紊乱的,来不及感受将雪辞抱在怀中的余韵,便立即起身。 他不忘朝雪辞的脚心看一眼,用被子盖好:“娘子,你的脚心红了,我拿完毛笔再拿药膏帮你抹。” 任务还剩不到半个时辰,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雪辞脑袋晕晕的,并没有平日的急迫感。 “你记得不要告诉兄长哦,这是我们的小秘密。” 听到雪辞说跟自己有小秘密后,秦灼早已被勾得忘了问理由——娘子说悄悄拿毛笔就悄悄拿,娘子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秦灼衣服都弄脏了,也来不及去换。 秦无臻在家里有书房和药房,两间屋子并联,秦灼经常去帮忙打扫,很熟悉。 他只是没想到这么迟秦无臻还在看书。 大哥果然只对念书感兴趣,看起来一点都不想娶妻。 也不会有喜欢的人。 “大哥,你在看什么?”他敲门进去,见对方还盏着灯,按着眉心,似乎发愁,“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吗?今日你刚退烧,要照顾好身体。” 秦无臻本来也准备要休息了,合上书,起身:“马上就要去休息了。” 他朝秦灼瞥了眼,发现对方眼中的猩红未退:“你为何这么迟还不休息?雪辞呢?也没休息吗?” 刚说完,就看到秦灼露出几分羞涩的表情:“我跟……跟娘子胡闹来着。” 秦无臻眉心轻跳了下。 他明知秦灼口中说的“胡闹”是带着几分床笫之事,可沉默片刻后,却还是开口问:“跟雪辞做什么了?” 秦灼轻轻咳了声:“大哥,我就告诉你一个人,你不要告诉其他人。” 他抓了抓脑袋:“娘子刚才踩了我,已经累得休息了。” 秦无臻没懂,慢条斯理重复着:“踩你?” “就是用脚踩我。”秦灼用手往下指了指,“踩了这里。” 秦无臻直立杵在原地。 表情也变得几分僵硬。 秦灼没察觉到秦无臻的神情变化:“娘子之前就答应我的,说我乖乖听话,就会这么奖励我。” “大哥,果然好舒服。” “就是娘子脚心好软,已经被磨红了。” “大哥这里有药膏吗?” 屋内很安静,秦无臻怕犯困,并未点燃炭火,只有油灯燃烧的声音。 秦灼那些话,一句一句,清晰地传入他耳中。 秦无臻半晌才听到自己发涩紧绷的声音:“有的。” 秦灼立刻道:“那大哥快带我去拿吧,我好帮娘子抹药。” 秦无臻身形修长笔直地站在原地,见他衣衫并不十分整齐:“你去洗漱去吧,药膏我去拿,帮你娘子抹。” 秦灼“哦”了声。 心中暗喜——大哥去抹药,他可以趁着不备将毛笔拿到手了。 他面上装作平静无事,可惜撒谎的模样还是跟平日里有区别,不过秦无臻也有自己的心思,无人察觉出:“那大哥去帮娘子抹药去吧,我去帮大哥熄灭油灯再去沐浴洗漱。” 秦无臻挥手,出屋前,侧身经过秦灼身旁时,依旧能感觉到秦灼压在血液中的兴奋。 额角和手臂上的青筋尚未完全褪去。 他微微皱眉:“你娘子身体不好,这些事情要少做。” 秦灼被教训,立刻听从。 毕竟雪辞身体病弱,刚才光是踩两下就累得睁不开眼:“我会好好照顾娘子的。” 秦无臻见他这副愧疚模样,意识到自己说话言重了,语气稍微缓和:“我不是不让你与雪辞亲近。” “最近我在看雪辞体弱的病因,似乎要找到解决办法了。” 秦无臻做这些事情一直都是自己默默去解决,只是见秦灼表情不好,再外上自己那份心思快要溢出来,才将此事告诉对方:“若是能解决,你与你娘子长长久久过日子不是更好?” 他不知是在说违心的话,还是在借着真心祝福来打消自己脏污的念头。 秦灼听到这话,立刻傻乐两声:“那大哥你快多多找找药方,帮小辞恢复身体吧,我希望小辞长命百岁。” 我又何尝不想。 秦无臻没再谈论此事,让秦灼将油灯灭掉,自己去了隔壁屋子拿了药膏便离开。 * 屋里的炭火很足。 也不知是高温,还是那杯后劲很足的桂花酿。 床上的小美人身体像是很热,无知无觉将裤子脱掉,身上只剩一层轻薄的里衣,隐约盖住两条细白修长的腿。 ? 如?您?访?问?的?W?a?n?g?阯?发?b?u?Y?e?不?是?????ū???é?n???????2?5???c?ò???则?为?屾?寨?佔?点 然而却哪哪都盖不住。两条小腿搭在床沿旁,软肉被木床挤压到一起,挤出柔软的弧度。 脚腕细瘦,脚骨凸出,白的连细小的经脉都能看得清。 视线一寸寸往上。 是看着较为丰腴的大腿。 还有,隐隐露出的粉色。 秦无臻一进屋,便看到这般景色。 他僵着身体走近,喊了声雪辞。 无人应答。 雪辞无知无觉将脸蛋朝被子上蹭了蹭,脚趾绷出漂亮的弧线。 这屋里只有两人。 雪辞还睡着了。 秦无臻那点正派面孔丢得一丝不剩,明明上次还说什么不要将腿露在外面,这次却将目光长久地停留在上面。 跟梦里是一样的。 察觉到自己在做什么后,秦无臻紧皱着眉,用薄毯将白的粉的一并盖住。 旖旎的心思也藏住几分。 没错,就是这样。 他就应当像大夫对待病人那样,不带一丝私人感情去看待自己弟弟的娘子。 秦无臻蹲下身,用帕子在旁边干净的热水里过了一遍,才伸手捏住那截细白脚腕。 脚心红得不自然。 像是经过什么过分折磨。 他没料到,雪辞会如此帮秦灼。 也许是真心喜欢,才会愿意这么做。 秦无臻并未能察觉到自己的表情有多像个妒夫,他只是慢慢用潮湿的帕子将雪辞的脚心擦拭干净。 擦得比刚才更红了。 像是擦掉旁的男人留在上面的痕迹。 雪辞不舒服,身体挣扎两下,眼皮却困倦地抬不起来。 他隐约能感觉到秦灼在自己擦药。 “今晚不踩了……”他黏黏糊糊开口,感觉对方的手劲又重了几分,小腿抬在空中又酸软,“也不许亲我了。” “夫君……” 细细弱弱的声音,带着上扬的语调,跟撒娇似的。 秦无臻手指一顿。下一刻,他感觉雪辞将脚抬到了自己肩膀上。 圆润的脚趾像是怕冷,蜷缩着,又朝他脸颊上蹭了蹭。 这并不是多正经多严肃的动作,甚至可以算得上调情。 尽管对方本人并没有这个意思。 秦无臻却着着实实被勾到了。 他从没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