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喜欢过,身体清清白白。” 11:【呵。】 “……”别说11,这种话雪辞自己都听腻了,“秦灼说你不喜欢男子。” 谢乔司确实说过这话,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打脸了:“我应该依旧不喜欢男子,可我看到你我身上就烫起来。” 雪辞尴尬地垂下眼:“那、那……”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甚至觉得自己脾气挺好,也是遇到太多变态,听到谢乔司这种奇怪的话,竟然能心平气和沟通了。 “总之,我已经成亲了,你就算有这种念头也应该止住。” 他真心实意劝谢乔司:“这样是不对的。” 谢乔司完全不在意什么对不对,道不道德,毕竟雪辞连自己夫君的兄长都接受了,他一个外人为什么不能接受。 肯定只是不喜欢他。 他低头,面上失落,为自己的首次心动失败觉得沮丧:“我知道,你应该是不喜欢我这种。” “你喜欢秦灼那种听话的?” 一向懒散不受拘束的谢乔司看起来要碎了:“我其实也挺听话的,你说什么我都会听。” “为什么不能接受我?” “我的身体随便给你用,我也不会要名份,更不会让秦灼知道。” “我会趁着秦灼不在偷偷舔你。” “多试一个男人怎么了?” “我以后也不会有其他人,会保证干净,你觉得呢?” 谢乔司越说越急迫,像是在极力往外推销自己,可他说的每个字都在冲击着雪辞的三观。 “你……”对于谢乔司让他主动在外面找男人这种事情,雪辞板起小脸,严肃拒绝,“不然你先换座位冷静几天。” 他不敢告诉秦灼这些,目光朝学堂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一个看起来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书生身上。 书生正临摹字迹,结果一股香味就贴过去,往他鼻腔里钻。 “可以换个座位吗?” 他听到一个软绵绵跟豆腐似的声音。 抬眼,漂亮的眉眼放大在面前。 书生记得这个漂亮人是秦灼的小娘子,也没想到对方会主动跟自己说话,一时间结巴起来。 “要、要换座位吗?” 雪辞点头:“可以吗?” “可、可以!当然可以。”书生如梦似幻,搬起桌子,回头就看到谢乔司冷着脸看他。 谢乔司算是学堂不好惹的大魔王,家里有钱,喜欢捉弄旁人,一般招惹不起。他看到雪辞对谢乔司不知说了什么,谢乔司虽面色不善,但也搬着桌子换了座位。 秦灼进学堂后,发现雪辞换了同桌,问是怎么回事。 雪辞说谢乔司这几日耳朵不好,坐在后面听不到先生说话。 完完全全能听到雪辞说话的谢乔司:“……” 他想舔,免费提供干净身体,可雪辞却瞧不上他。 这对一向骄傲的谢乔司来说算是比较严重的打击,一连几天都萎靡不振。 秋风渐冷,几场秋雨一下,天气骤然变冷。 学堂里的炭火不够,雪辞看书时冷手冷脚,幸好秦灼会及时塞热水袋给他。可热水袋明显不够,雪辞的体质在这种气候中尤为虚弱,咳嗽半日后秦灼心疼坏了,班上的多数同学也都上前询问。 雪辞病恹恹的,气若游丝,皮肤苍白。 似乎说话都要费力。 可那张脸带着病容,并没有变难看,反而更加惹人怜惜。 他收到了大多数同窗的好意,有厚被子,暖手壶,止咳糖……不过这些只是治标不治本,晚上气温低,雪辞更加虚弱了。 秦灼急得跟先生请了假,去找秦无臻过来。 临走前他准备好一切,事无巨细,尽可能给雪辞提供了舒适的环境。 “娘子,我会早点回来。”秦灼将雪辞鬓边的碎发理好,“我跟谢乔司说了,我去找大哥这段时间他会照顾你,你要是想喝茶,尽管让他做就成。” 谢乔司最近也不知道是转型了还是怎么着,说话也不呛人了。 秦灼并不知道这人在私下对雪辞说过什么话,只是觉得对方还算靠谱,若是知道,必然也不会托他来照顾。 雪辞晕乎乎的,缩在厚被子里,也听不清秦灼说什么,含糊应声。 秦灼朝雪辞的眉间亲了下,便匆忙离开。 屋里安静下来,炭火正旺,雪辞睡了一会儿又醒来,感觉有双大手伸进被子,攥住他的脚踝。 又有什么发烫的东西贴过来。 帮秦灼踩那两次给雪辞留下了深刻印象。他心中一惊,瞬间清醒,下意识朝对方踢了脚,却感觉并不坚硬,反而是柔软的。 雪辞睁眼,刚好看见谢乔司将脸从被子里收回来。 “你……” 难道他刚才瞪得是谢乔司的脸吗? 雪辞尴尬了,毕竟这动作挺侮辱人的,现在秦灼不在,谢乔司要是想兴师问罪简直太容易。 他紧张起来,脸颊也泛起不自然的红。 “怕我?”谢乔司看出来雪辞在紧张,撇了撇嘴,“放心,我没那么禽兽,不会在你不舒服时偷偷舔你。” 雪辞刚松口气,然而下一句又冒出来—— “我就算舔你也会经过你同意。” 雪辞依旧听不惯什么舔不舔的,皱起鼻尖:“我不需要别人舔我。” “是吗?”谢乔司心想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做这种伺候人的活了,可身体还是不听使唤地将雪辞的被子掖好,“可感觉帮你舔的那个人挺爽的。” “秦灼之前每日亲你的时候,表情看起来不知道多爽。” “刚才你踢我脸,我也感觉挺爽的。” “……” 雪辞不懂,雪辞彻底没辙了。 谢乔司脸上也没什么愧疚感,好像这些对他来说都是挺正常的话。 他的大手滚烫,紧紧贴在雪辞微凉的脚底:“你怎么一副看流氓的表情看我?” 雪辞:“……你不是吗?” “我要是耍流氓,刚才就会用鼻子闻你那里,或者亲你嘴巴。”谢乔司偷拿的那点布料早就没了气味,每日跟有了什么瘾似的想要闻雪辞,他贴近,雪辞身上的气味稍微被药味掩埋,可这种味道混在一起并不难闻。 他的桃花眼垂下,表情完全不似平日里那么散漫。 “我觉得,我应该是喜欢你的。” 突然的表白让雪辞无所适从,最后喉咙里只能发出“哦”一声。 “你不能像接受秦灼的兄长秦大夫那样接受我吗?” “我比他年轻,也不需要名份,实在不行你先验货,你觉得呢?还是你……” 后面的话雪辞没听进去,他还被谢乔司前面那句弄懵了。 “你在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跟大哥……” “我看到你枕在怀里,他还用手——”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