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迟疑着道:“只能亲一……唔。”
话还未尽,炙热的吻便铺天盖地一般席卷而来。
唇齿剧烈纠缠,呼吸交融,唾液渐渐变得黏腻,发出暧昧的声响。
温惊桥被亲的不知时间流逝。
许多次的吻,傅寂深都是这般的狂·野激烈,强势凶悍,与他本人给人的高傲自持、冷漠疏离的形象截然不同,就像是一头捕猎的凶猛野兽,只知进攻、侵略和掠夺,不管是气息、津液还是脉搏与心跳,都要被他搜刮到极致,才肯稍稍放缓节奏,予以自己轻柔的舔舐和喘息的空间。
视野忽而变换,温惊桥发觉躺倒在床时已经迟了。
他感到衣物快要失守,便赶紧制止:“五点要见我妈和小妹,不行。”
“我没想干什么……”
傅寂深哑声道:“就是单纯地想贴着你的皮肤,很滑,很好摸。”
温惊桥两颊绯粉,脖颈也一片旖旎桃花色,他嘴唇红肿着道:“不许掐出印子,我还想去泳池玩呢。”
“好!”
傅寂深得到首肯,连忙沿着腰窝向四周蔓延开。
然而,用手哪里能比唇齿更能好好地感受呢?
……
“就不能信你的鬼话。”
温惊桥欲哭无泪,推开傅寂深,双腿小幅度哆嗦着进浴室清洗。
淋浴冲刷时,明明是刚刚好的温度,可水流淌过胸膛和腿心时,却感到烫得发疼,他一低头,才发现都快要破皮了。
也不知是被啃的,还是被磨的,总之,傅寂深就是个牲口!
“你今晚睡地板吧。”
他裹着浴袍出来后冷冷地宣布道。
“?!”傅寂深如遭晴天霹雳:“宝宝,我没在能看到的地方留痕迹。”
温惊桥踢开拖鞋,俯身抓起朝男人砸去:“你还有脸说!”
“你自己看!”
傅寂深也不躲,大喇喇地走上前,垂眸仔细瞧。
“……”
他一时间沉默住了。
“对不起,宝宝。”傅寂深愧疚道:“我去给你买药膏。”
温惊桥怒道:“房间里有配备创口贴和碘伏!”
傅寂深一声不敢吭,青年发起飙来还挺凶,但更漂亮迷人了……想亲。
不过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他赶紧照温惊桥的话去做,从外间的床头柜处找到应急医疗箱,里头有基础的急救用品。
傅寂深拧开碘伏的盖子,将棉签蘸湿:“疼的话,宝宝你就咬我。”
“……晚上!”温惊桥气得牙痒道:“咬死你!”
“好。”傅寂深勾起嘴角,给青年破皮的地方消毒。
温惊桥皱着脸道:“吹一下可以减轻疼痛。”
傅寂深闻言,眸色深暗,喉结用力一滚:“嗯。”
等一上完碘伏、贴上创口贴,他就立刻闪进了浴室。
转眼已到五点。
温惊桥和傅寂深各自换上干净整洁的衣裳,和董轻宋玉雪一道下楼用餐。
刚出电梯,董轻突然问道:“儿子,你哪里不舒服吗?走路怎么晃晃悠悠的?”
温惊桥脚步一顿,表情变了又变:“就是有点累。”
董轻便说:“那我们吃完就回房,明天再到处逛逛。”
温惊桥:“行。”
本来是他走在前头带路的,他瞥傅寂深一眼,傅寂深就自觉承担起带队的责任。
温惊桥落后一步,走在他们后方,宋玉雪笑着低语道:“哥哥,你嘴巴好红哦。”
“……”温惊桥想挡已来不及,尴尬地只想钻进地缝里。
这时,他们刚巧经过一块镜面装饰物,他一照面,看到唇色并不算特别红艳,只比平常红几个度罢了,毕竟距离接吻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唇部皮肤的毛细血管都已恢复如常。
宋玉雪:“嘿嘿,骗你的啦哥哥。”
“……不可以骗人。”温惊桥停下步伐,教育她道:“小事也不可以。”
“我知道了哥哥。”
宋玉雪抓住他的衣服下摆说:“我就是想逗哥哥你笑嘛……我以为,开你和寂深哥的玩笑,你会高兴些。”
“为什么这样认为?”温惊桥不解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