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警方、交警大队和医院的人,接到傅寂深来电时,都急得不行,生怕在这节骨眼上出事。
尤其是交警,他们刚才在街头值班,累了渴了还享受了傅氏提供的地方休息解暑呢,都说吃水不忘挖井人,傅总或直接、或间接地帮了千万个家庭,如果连人都保护不了,他们罪过可就大了。
幸好傅总的车很扛撞。
而能够称呼傅总为男友的人,想来便是鼎鼎有名的“桥桥”了。
在场各位也都耳熟能详。
只是不曾想,“桥桥”的真实长相竟然比大明星还好看,简直惊为天人!
“谢谢。”
温惊桥说罢,就拉着傅寂深上车:“小林伤得严重吗?”
傅寂深说不重。
温惊桥遂劳烦项目经理再送他们回家,对方收过傅寂深很多大额红包,直笑着说很乐意为他们效劳。
傅寂深坐到后座后,就将温惊桥抱进怀里。
“吓到了?”
温惊桥靠在他肩头,轻轻颔首:“你觉得是谁做的?”
傅寂深道:“孟茹华或者我那几个堂叔。”
这种事,在他年轻那会儿就见识过很多次,不新鲜,但他的桥桥却是第一次经历。
“必须要让他们付出代价。”温惊桥咬牙,抓住傅寂深的手:“以后你车上也要带着保镖。”
傅寂深老实应下:“好,听你的。”
温惊桥沉默下来,把男人的手越抓越紧,骨节都泛着白。
傅寂深意会,大掌包覆着他的手背。
“都过去了,别怕。”
温惊桥咬着唇,嘴里发苦,胸口也仍旧酸胀生疼得紧。
一想到傅寂深撞车时可能会受伤、或是出现其他意外——比如对车动手脚的人,学电视剧里的情节,在发动机或是刹车关联的地方装定时炸弹,他就一阵一阵的后背发凉,双腿发软。
傅寂深吻着他的鬓角,捏着他的下颌,低声耳语道:“看着我,宝宝。”
温惊桥略显呆滞地抬眸。
“相信我,我不会再让自己出事的。”傅寂深音色低沉而柔和:“我现在有你,我会对我们的将来负责。”
温惊桥眨下眼睛,一颗硕大的泪珠潸然滚落。
“我……心疼。”
带着泣音的腔调,一下子震得傅寂深魂不附体,他脸色骤变,音量不受控制地拔高:“心脏怎么会疼?宝宝你有心脏病史?司机,去医院!”
温惊桥面色微微一僵。
前座的项目经理冷不丁“噗嗤”一笑:“咳,傅总,温总说的心疼,是疼惜你、爱你的意思。”
傅寂深怔楞一瞬,转而不可置信地望着温惊桥:“是他说的这个意思吗?”
温惊桥也恍然迟钝地明白过来。
如果不是疼惜傅寂深,他怎么会光是联想就心脏抽疼,如果不是爱着傅寂深,他胸口满满涨涨快要溢出的情愫又是什么?
他不作迟疑地点点头:“嗯。”
他喜欢傅寂深,爱着傅寂深,再没有人能像傅寂深一样值得他牵肠挂肚,值得他流泪了。
得出这个答案,他情不自禁地粲然一笑,闪烁着泪光的眼眸漂亮得精心:“傅寂深,你不能出事,我会心疼。”
傅寂深呼吸狠狠一滞。
激动之下,他脱下西装外套,盖过两人的头顶。
继而深深地吻上温惊桥的唇。
温惊桥也情动地环住对方的脖颈,汲取着男人口腔内的温度。
彼此的唾液与气息炽热交融,仿佛连心跳的频率都是一致的。
项目经理笑着收回视线,按着温总给的地址路线,专心地开着车。
一吻毕,傅寂深却没掀开外套。
他清楚青年面皮薄,耳廓、脸颊和脖子定被高温熏染得满是粉晕,而这副情态只有他能看。
直到车辆停下。
项目经理走下车,傅寂深让他往车库朝南的方位挑一辆车开走,明天再开到星枢去,给温惊桥放在公司备用。
“好的,傅总。”项目经理很是恭敬地说。
人开车离开后,温惊桥忙不迭扯下外套,攫取新鲜空气:“舌头都被你亲疼了。”
“我看看。”傅寂深查看完,没流血,就是红艳艳的,他轻捧着温惊桥的脸颊:“我太高兴了,宝宝。”
“我不高兴。”温惊桥蹙眉:“你明天别去公司。”
傅寂深闻言,心生一计:“宝宝,我们不能因噎废食是不是?”
“我不管。”温惊桥“无理取闹”地命令道:“你必须在家办公。”
傅寂深勾唇:“在公司工作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