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乐鸣的喉结不由耸动。
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然后强行将头转向昏黄的烛光。
由于屋子墙壁有缝隙,微风从墙缝穿过,吹得烛火摇曳,跟着让屋内也忽明忽暗。
墙壁上桃喜的影子也像是活过来,不停地朝着乐鸣招手。
他再也忍不住,直接上前将桃喜抱了起来。
“你——”
还在游神的桃喜被吓了一跳,刚想说什么,就被乐鸣强势地堵住嘴,剩下的话语也被她咽了下去。
......
在火车上三天没开荤的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桃喜差点都以为自己要在快乐中死去。
要不是她哭唧唧地求乐鸣放过自己,怕是他能折腾到天亮。
小肚子里胀鼓鼓的,有些酸痛。
她委屈的瘪了瘪嘴。
“怎么了?”
在帮桃喜擦身体的乐鸣发现桃喜表情不对,以为是自己手重了,让她疼得想哭。
“哼!”
桃喜哼了声:“你不是说好了,只要一次就睡觉,为什么说话不算话?”
“是一次呀?”乐鸣满脸坦然:“要是你想多几次也行,不信你摸摸。”
又热又硬的手感,让桃喜羞臊得将脑袋缩进枕头下。
她想将手抽回来,可是乐鸣不放。
“臭流氓!”
桃喜骂了句。
两人这么一闹,更是停不下来,荒唐到后半夜,乐鸣才餍足地抱着桃喜躺下,真正开始睡觉。
由于实在太累,他们很快依偎着睡着。
......
“咚!”
夜深人静中,乐鸣忽然被院中响声惊醒。
他刚开始以为是有夜猫闯进了院子,或是什么东西被风吹落,根本没在意。
可是很快就有,细碎的脚步不断响起。
听声音不止是一个人。
乐鸣将桃喜从自己怀里放在了床上,随后起身将衣服穿好,拿起门口的木棍出去。
“怎么有男人?”
正准备强行破门的几人看到乐鸣出来,瞬间僵住。
这几人正是孙老太让白凤找来绑桃喜的人。
他们一行有四个人,其中领头的男人叫王超,就是白凤娘家那个打死老婆的男人。
白凤晚上连夜去了王超家,将事情说了之后,他对这门亲事很是满意。
桃喜没有家人,以后嫁给他之后,想怎么打骂都行,也不怕对方娘家来找麻烦。
不像王超之前那个老婆,娘家还有爹妈弟弟,每次他打了自家老婆,都会被其娘家敲诈一笔钱。
后来也是因为王超打完老婆不想给钱,干脆将人绑在了屋里活活折磨死。
“那小贱人居然找野男人,给你戴绿帽子!”朝王超说话的这人,个头矮胖,是王超的三弟。
王超看向乐鸣的眼神阴鸷,狠狠朝地上吐了口痰:
“好呀,狗日的白凤,收老子两百块的媒人钱,居然敢给我介绍个破鞋烂货!”
“打死这个奸夫,然后把那小贱人抓回去,我们兄弟都尝尝!”王超三弟邪气地笑了笑。
“我看行,既然这次的遇到个荡妇,我们就满足她!”
“好主意!”
“就这么定了!”
王超几兄弟,全是光棍,说起女人全都眼中冒绿光。
他们达成一致后,转头看向拿着木棍挡在门口的乐鸣。
王超向前走了步,指着乐鸣道:“小白脸,识相的现在赶紧滚,今天算是便宜你,免费玩那贱人!”
“是吗?”乐鸣眸光幽深,看似很平静。
实则他握住木棍的手因为太过用力,青筋都冒了起来,只不过天色太黑,不容易让人察觉。
“下次你想玩的话,给我钱也不是不行!”
王超越说越下流。
“哈哈!”
他身后的兄弟异口同声地笑了起来。
“砰!”
王超发笑的嘴都还没有合拢,就被乐鸣一棍子打在右脸上。
由于乐鸣出手太快,王超连躲避都没来得及。
“啊!”
王超惨叫一声,吐出口血:“我的牙齿!”
“小子,你睡了我二哥老婆,还敢打人?”
王超三弟看哥哥牙齿都被打掉两颗,气得直接拿着手里的铁榔头朝乐鸣冲了上去。
“既然你自己活腻了,那就别怪我们兄弟了!”
王超和他的其他兄弟见了,也纷纷拿起带来的镰刀和棍子将乐鸣围住。
屋外凶险万分,屋里的桃喜也被吵醒。
她浑身酸疼地起身,想要开门,发现门被人从外面扣上了。
于是桃喜只能趴在门缝往外看,这才发现居然有陌生人胆大包天闯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