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耳边,“妈。” “听说,你老公的爷爷死了?” “嗯,前几天的事,已经下葬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们,我们作为亲家,是要过去送葬的,还要给白金。”母亲的抱怨声极为尖锐。 “白金我已经替你们给了。”宋晚夕不希望她家人过来。 连她都得不到夫家的尊重,她的家人只会更受冷落。 这种委屈自己受就够了。 她母亲沉默了片刻,润润嗓子,正式进入主题,“晚夕啊,你这个月还没给我们家用呢。” 宋晚夕蹙眉,“我上个月不是已经给了你一万吗?” “上个月是上个月,这个月是这个月,哪能混为一谈?” 母亲打电话给她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要钱。 像个无底洞,永远都不够花。 宋晚夕无力地靠在沙发上,“妈,我上次已经跟你说了,那一万块钱已经是我全部积蓄,我现在没钱,公司的生意也不好,我做研究需要花很多钱……” “若不是为了你,我们全家需要过得这么苦吗?你哥本来有大好的前程,若不是被你害了,他至于穷得连父母孩子都养不起吗?你个没良心的……”母亲的声音尖酸愤怒,带着哭腔骂着。 第8章 婚姻早就出现问题 宋晚夕急忙挪开手机,不想再听她的谩骂。 这些话,她已经听了不下几千遍。 只要他们拿不到钱,就会把这些陈年旧事拿出来道德绑架她。 她出生在非常贫穷的大山里,父母都是文盲,几亩田地就是他们全家人的收入。 父母特别重男轻女。 生了至少十个女儿,只留下大女儿,其他全都卖掉了。 她和哥哥是异卵双胞胎,排行老幺,跟大姐相差十几岁。 因为家里穷,大姐也嫁得不好,鲜少顾家,在她六岁的时候,父母打算把她送人换钱的,是哥哥抱着她,死活不让别人把她带走。 哥哥读书成绩一般。 但她天资聪慧,成绩优异。 初中时,哥哥为了供她读书,特意辍学离家,到城市打工。 父母极力反对她继续读书,哥哥却一直坚定不移地维护她,打工赚钱供她读书。 哥哥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妹妹,一定要努力读书,要出人头地,要走出大山,不管多难,哥哥都会供你上完大学的。” 哥哥对她是万般宠爱的。 前几年她赚了点钱,给钱哥哥买房娶妻,还给哥哥投资开了一家水果店,但生意总是不尽人意。 她父母觉得,如果没有她的存在,她哥肯定前程似锦。 是她害得哥哥没读书,不能大富大贵,不能让他们两老过上好日子。 手机那头,估计骂完了。 宋晚夕缓缓贴上手机,说道,“妈,我还有几百块钱,我先转到你微信上,下个月货款回来,我再给你补上家用。” “真不知道你嫁了个什么鬼,好像很有钱,但一点都不帮衬娘家人,给点家用就像挤牙膏似的。”母亲尖酸刻薄的骂声愈发起劲,气势瞬间又上来了,“他要是这么不愿意帮衬你的娘家,干脆离了吧,重新找一个。你长得这么年轻漂亮,读了这么多书,再找个有钱人简单得很,还能多拿一笔彩礼钱给我们。” 宋晚夕听不下去了,直接挂断。 她悲戚的情绪如潮涌,无法平静,把手机里仅剩的几百元转给她母亲。 她若离婚了,父母会迫不及待拿她去找下一个男人换彩礼钱的。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苦涩一笑,扔下手机,面对进退两难的境地,她没了方向。 —— 清晨,没有阳光,天色灰压压的沉闷,是春雨欲来的征兆。 北风燥热,拂动窗纱。 宋晚夕坐在餐桌前静静等着。 墙上的时钟显示9:45分。 门响了,尤瑾从房间走出来。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布?y?e?不?是??????ǔ?ω?ē?n????????????c?????则?为????寨?佔?点 他走向厨房的位置,看见宋晚夕时,脚步一顿,愣了两秒,转头看一眼时钟。 他眸色微沉,继续迈步走进厨房,拿着一杯冰水出来。 与平常不一样。 桌上没他的早餐。 他走到宋晚夕面前坐下,凝望着她,不紧不慢地喝上一口冰水,语气平淡,“等我?” 宋晚夕抬眸看他。 不管多少年,她总能被这个男人的俊美容貌吸引。 那双深邃漆黑的凤眼看狗都深情,总能让她产生错觉。 一件简单的白色长袖衬衫搭配黑长裤,却衬出他沉稳儒雅的矜贵气质,是与生俱来的优雅。 宋晚夕昨晚想了一夜,结婚这两年来,即使他在外面绯闻很多,回家也没有夫妻性生活,可她太爱这个男人了,全都能忍下来,只想跟他好好过日子。 一来是因为她很忙,没时间去烦恼感情的事。 二来是因为她这个人不争不抢,思想传统,矜持内敛,希望人生只有一段婚姻,从一而终。 如今,她觉得有必要坐下来好好谈谈。 “尤瑾,我们为什么要把日子过成这样?”宋晚夕说得极其认真。 尤瑾坐着不动,眼神变得暗沉,直直盯着宋晚夕,没有半点反应。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认真且严肃地跟尤瑾讨论婚姻问题。 尤瑾的沉默,让宋晚夕有些心慌。 她放在桌下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我们的婚姻早就出现问题,难道你……” “我弟的建议让你心动了?”尤瑾冷声打断,身体往后靠。 第9章 抱怨没有性生活 他的羞辱像给了宋晚夕一巴掌,她所有的期待消失殆尽,委屈又愤怒,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她不争气地红了眼,眼底湿了。W?a?n?g?址?F?a?布?Y?e?????μ?ω?e?n???????????.???o?? 宋晚夕别过脸,看向阳台外面,强压着心里的苦楚,用尽全力在憋泪。 缓过这股委屈,宋晚夕望向他,反问:“我是这样的人吗?” 尤瑾斩钉截铁,“你是。” 又是重重一击,宋晚夕感觉心脏被挖了一块似的,空落落的痛,赌气质问,“依你的意思,你可以拈花惹草、纸醉金迷,而我也可以不安于室、寻欢作乐,我们就继续保持这种互不干涉的婚姻状态吗?” 尤瑾俊脸瞬间冷下来,拳头缓缓握紧,声音沉而有力,“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 “那我们现在算怎么回事?”宋晚夕委屈得快要哭了,声音愈发绵软无力,“结婚两年,一直分房睡,你是心理有问题,还是身体有问题?” 尤瑾脸色骤沉,站起来走到宋晚夕身边,握住她的手臂拉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宋晚夕紧张地仰望他,“你要干什么?” 尤瑾俯视着她,喉结微微滚动,嗓音变得沙哑,“你一大早不上班,跟我抱怨这么多,无非是因为没有性生活,我现在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