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鱼藻截住了话题,问马陆:“师傅,辖区里报的案子,有没有一个失踪的七岁半女孩?”
马陆纳闷:“问这个干嘛?”
“刚听嫌犯们说了一嘴,他们的女儿丢了。我怎么记得好像还有一起,也是报小女孩失踪的。”
马陆道:“这我倒没听说,等回局里再问问。不过鲫鱼,你这脖子怎么一直往外冒血啊?”
一道刺目的红痕趴在她皓白的脖子上,看起来有些可怖。
是刚才被女嫌犯的刀割出来的伤口,本来已经结痂了,她一激动,又撕裂了伤口,血跟细丝似的流了出来。
马陆啧啧叹气,好心劝她:“这儿我盯着,你去急诊上包扎一下吧,别留个疤,怪难看的。”
纪鱼藻有点发怵,她怕再碰上方成悦,衣角揉过来又搓过去,她无所谓的说:“回家贴个创可贴就行。”
马陆撇一撇嘴角,心知肚明的用激将法:“怎么?去见老情人,怂了?”
“怎么说话的?!”纪鱼藻突然站起身子,怒火中烧道:“我最烦别人说我怂,去就去!”
她磨磨蹭蹭的从病房大楼走出来,走过过街天桥,进入急诊大楼。
都进去正厅了,想一想又觉得腿软,几番心理斗争下,她毅然决然转身,心想我还是去医院外面的药店里买个创可贴吧。
还没走出两步路呢,就被人给叫住了。
方成悦刚刚接完家里打来的电话,独自欣赏了一会纪鱼藻纠结的样子,在人走之前及时叫住了她。
“纪鱼藻。”
纪鱼藻看着与自己仅有几步之遥的男人,他摘了口罩,那张脸清冷端正,帅也是真帅。
从前他们耳鬓厮磨,多过分的要求看在他这张脸的面子上自己也能答应。
她有点底气不足的“啊?”了一声。
时过境迁,眼前的男人依然高洁优雅,宛如不可攀折的高岭之花。
刚才的针锋相对消失了,此时他看她的样子就像见了一个很久不见的女同学,没有丝毫感情上的起伏。
纪鱼藻没好气的问:“叫我干嘛?”
“你怎么又回来了?”
“刚才抓嫌犯的时候,脖子受伤了,我过来找医生给看看。”
方成悦快速扫了她一眼,道:“跟我来。”
纪鱼藻没动。
方成悦抱臂看着她,还是那个居高临下的表情。
“不想让我看?那不巧,今天只有我值班,没别的医生。看你这脖子,伤口挺深啊,万一再伤着要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