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陆的太太接过花,喜笑颜开地说:“还是小赵贴心。”
小米嘁了一声,说:“师娘,可不敢只表扬会做人的徒弟,就忘了下苦力的徒弟啊。”
“哎哟哟,听听你这张嘴啊,是一点亏都不肯吃。”
马陆还是那样一脸笑呵呵的模样,转头问小米:“鲫鱼怎么没来?”
“她跟着关队调查去了,”小米道:“师傅,等你归了队,我一点点给您汇报,这案子蹊跷。”
也就休息了半下午,马陆就回了单位。
同事们都劝他多休息一阵子,马陆拧开保温杯往里面倒水:“可不能再躺了,再躺身上就长蛆了。”
纪鱼藻风尘仆仆地从外面回来,见了他眼睛一亮,“哎哟,您老人家怎么回来了。”
马陆瞅了瞅她那张脸,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是在强颜欢笑。
“少废话,说正事。”
“稍等,我洗把脸。”
她洗脸也洗得随意,汤汤水水挂在湿刘海上,更衬出那张白得透光似的巴掌大一张脸。
纪鱼藻拿出自己的本子,摊开,快速翻动。
水滴顺着刘海往下落,一颗一颗打湿了本子,那写在上面的字迹一经了水,就变得模糊起来了。
赵春阳被她的头发搅得心烦意乱,左手轻轻捻起来,露出她的眉眼,右手连抽了几张纸给蘸了蘸。
纪鱼藻接过他递过来的纸巾,胡撸了一下头发,不甚在意地说:“谢了。”
马陆和小米对视了一眼,眼下如此暧昧的氛围,这是……有情况啊。
纪鱼藻没意识到众人之间的暗流涌动,本子翻到她做过记录且串联起来的线索,她抬头看马陆,说:“孙法医又发现了新情况。”
第63章
◎一条线上的南辕和北辙◎
“这几天一直下雨,其中一名女孩是在河边被发现的,现场的物证痕迹不好采集,给侦查工作带来很大不便。从小区四楼跳下来的女孩属于半封闭环境,采集到的证据也不多。拥有完整遇害环境的是在小木屋发现的女孩。”
“三名女孩身体上并未发现作案人的dna,只有在小木屋的那个女孩,扔在地上的烟头上发现了嫌疑人的dna。考虑到作案手法的一致性,孙法医初步判定嫌犯是一个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