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通话应衔月算是理解了,但是这其中有些地方仍有些解释不通,感觉还需要往下走才能摸清楚,现在吧就只当她太有人格魅力,连反派也抵挡不住好了。
应衔月竖起拇指,道:“最后一个问题,虽然你是能听到我的心声,也虽然我在你面前展露了两年本性,但这次也好像完全不奇怪我为什么不是原来那个尖酸刻薄的样子了啊?”
越江寒挑了挑眉,笑道:“是啊,我怎么一点也不奇怪啊?师姐好奇也是有道理的哦,要我我也很好奇,”他上前了几步,捻起旁边的桃花糕往应衔月嘴里送,看着她满脸讶然的样子只觉得她分外可爱,他说,“只是师姐,我最爱你了,你的所有样子我都曾纳入眼中,也因此没什么好奇怪的。”
越江寒说完这句就转身而去,眼睫却不由耷拉下来遮挡住里其中的阴暗,师姐的本性曾经只在她的那群同门师兄师姐以及贺澄慕和宋婉歌面前显露,那是他无比嫉妒羡慕的,也因此他没有办法对那两个人有太多好感。
应衔月看着越江寒头顶的板子就在刚刚悄默默地给她升了三十个点,一时之间有些无语,搞不懂这个男人的心思,下跪又不是她让下跪的,询问也是他说的事了后她怎么问都可以,怎么就这样啊?
咽下了最后一口桃花糕,应衔月的那点小脾气也上来了,冷哼一声之后,决定今天不理他。
外面偷听的两个活宝见这俩聊完以后一个阴郁了一个生气了,瞬间躲在角落里窃窃私语,“不是,这什么情况啊?”
“你问我我问谁啊?”贺澄慕思索了一下,提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难道说,应师姐外面有男人了,叫小越发现了,然后他很吃醋,但应师姐则觉得小越不识大体就很生气?”
宋婉歌一脸嫌弃地瞪了一眼贺澄慕,道:“得得得,你这想到哪儿了?猜的乱七八糟的!我估摸着是两个人说了什么让彼此不开心的话了。”
猜得还算对,路过的应衔月听到了不禁感慨,女人不愧是女人。
然而这感慨还没完,她就突然有种什么奇怪的东西在直击灵魂,“砰”、“砰”、“砰”连续的三下,一下比一下痛,紧接着是无法呼吸,这个感觉略有些熟悉,直到她痛得晕过去时,应衔月才想起她重回到这个世界时她也同样有过这样的反应——身体没有机能,无法容纳她的灵魂。
只是这一次,来的比那一次要猛烈许多。
而应衔月在看到了越江寒急匆匆地朝她这边赶来那一瞬间,面部表情也舒缓了许多,但也终于在无数痛楚之间彻底晕睡了过去。
【警告!身体机能余剩还能支撑90天,请宿主尽快重塑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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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衔月,你与天有一场未解的棋局,而这场棋局,师尊也没有办法帮助你,”月无凌手中黑子落下棋盘,眼眸微微抬起看向应衔月。
而应衔月不解地望着手下棋盘,嘟嘟囔囔道:“师尊,你在说什么啊?徒儿一点也听不明白。”
一向不苟言笑的月无凌竟然露出了笑容,她轻轻摸了摸应衔月的脑袋,道:“这些年你一直对外装作那副模样,师尊心中也知道你是为了什么,但衔月,你可曾想过你如今的自认为对的事也有可能是被设计的呢?”
应衔月愣了一下,猛地抬头与月无凌对视,她轻声道:“师尊,那怎么可能……”
月无凌“嘘”了一声,温和地说道:“不要急着否定,你的路还很长,仔细想想,总有一天你会想明白的,而等你解决了困扰你的问题后,就和那些孩子们一起回来月华山吧。”
“可是师尊,我看不清,我什么也看不清,”应衔月站起来抱住了月无凌像个小孩子撒娇买委屈一样,“我总觉得无论无怎么走,前面都是死胡同。”
月无凌贴着应衔月,轻声道:“衔月,不要怕,你很了不起,你的身边又有很多了不起的人,有他们的帮助加上你自己的聪慧总有一天你会走出去的。”
这句话音落下,面前的月无凌越来越远,应衔月想要扑上去找她,可是怎么抓也抓不住,而在这一时刻她终于惊醒了过来。
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仍在浮舟之上,一下舒缓了一口气,而这时门外宋婉歌拿着一套翠绿色的襦裙进来,见到应衔月醒了过来连忙朝外面喊了一声:“越师弟!阿月醒了!”
一瞬间,越江寒以最快的速度端着一盘饭菜进入房中,他睁大眼睛望向端坐在床上正傻愣愣看向他们的应衔月,喉咙之间隐约有些哽咽,但很快他咽了下去,快走了几步上前,问道:“师姐,你身上有什么哪里不适的?”
应衔月歪了一下脑袋,不禁皱眉“嘶”了一声,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道:“我这是昏了几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