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怎么了?”有一客人问道。
“他……他……”少女惊恐的眼珠移向客人,袖里伸出手,发抖地指向屋中。
“让一让!”贺征几人来到跟前,往屋中看到,猛然倒吸一口气。
就如同上次在酒楼一样,人身首异处,人头高挂房门,狰狞恐怖,身体依旧是麻绳捆一团,手脚打折。
这重复了的情景让几人心生诡异,这就犹如当日情形,丝毫不差,若偏说要差,就是这个房间与柴房大不相同,一派富贵之气。
贺征留了几分意识,连忙招呼人去报京兆,封锁现场,眉头皱起,这两次事情都能让他们遇到,是巧合还是人为?
看着在一旁低低哭泣的少女,他深思着,似乎凶手每一次作案后都会有人发出一声大叫,引来众人的注目,这是为何?
上次的惨叫,据查实是死者刘甘所发出;而这次确是由一个少女发出,这是否有什么关系?
周沐凑过身来,低声道:“我听我爹说,上次的案件还没结案,京兆那边为了压下这件事不让皇上知道废了不少心,我看这回又出凶案,十有八九他这个京兆是做到头了!”
官家的腌攒事儿也不少,京兆为保自已位置而瞒下此事,终究是瞒不过了。这第二次天子脚下出现大案,朝中岂会没人参上一本?
贺征心中明白,但他最想知道的就是,凶手到底是谁,为何要这般做?!
第二十九章 案件
第二日,朝堂上圣上大怒摔镇纸,直批刑部尚书周鹤,又将京兆何方以失职隐瞒之罪押入大牢,吩嘱刑部严查到底。
周沐因此在家里忙得不可开支,帮着父亲调查案件,于暮色偶尔的也会去帮忙,而方寻的父亲是异性王爷方问,时不时被皇上传唤了去,无奈只能从命跟随父亲进宫。只有贺征,经常带着小道消息往凤府里跑。
凤莲很少出门,素日里就在莲居苦读史书,杨海棠留下的两名大汉杨一杨二,则在门外守着,拦截所有人来打扰凤莲看书。
唯有贺征放行通过,带着一盒月满西楼的点心来到莲居,将点心放下,笑着问:“书中有金吗,看得如此入迷!”
放下书,凤莲就像书呆子一样,开口闭口一个古人言:“古人言:书中自有黄金屋,这话当真不假。看书可使人心平静气,可使人放下一切。又有古人言: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
贺征连忙摆手,惊恐地退后:“等等!你别说了,说了这些我也不会对书有兴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