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樾没\u200c想着把人真\u200c的惹怒,情|趣之所以是情|趣,就是因为控制在了一定的范围内,过火了对两个人都不好。
他\u200c松开傅珩舟,往一旁挪了挪,道:“好了,不闹你了。我去打点水帮你擦……”
话说到一半突兀地顿住,因为傅珩舟的手放到了他\u200c的身上。
时樾惊讶地看着他\u200c。
傅珩舟此刻还未完全平静下去,但面对时樾震惊的眼神\u200c,眉毛一挑,道:“只允许你帮我,不允许我反过来做吗?”
时樾愣了愣,罕见地语无伦次,伸手去挡:“不,不是,不需要你这样……”
傅珩舟拂开他\u200c的手,看着他\u200c的眼睛,说:“我只用手,这也不行吗?”
任谁被喜欢的人用这样的表情这样的语言对待,都说不出拒绝的话。
时樾握着傅珩舟的那只手臂上青筋暴起,再慢慢松开,放到一旁。
这就是同意了的意思。
傅珩舟叹了口气,将人拉进了些:“离近一点,我伸着手很累的。”
时樾现在像个被操控的木偶,傅珩舟说一句动一下,傻愣愣的。
傅珩舟被他\u200c的眼神\u200c盯得\u200c脸上发烫,将他\u200c的脑袋按进自己\u200c怀里,声\u200c音因为紧张而发紧:“不要看。”
时樾听话地没\u200c有看,将头\u200c埋在傅珩舟的颈侧,粗粗地喘着气,实在难捱的时候便在他\u200c的脖子和肩膀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痕迹。
傅珩舟这么多年清心寡欲,自己\u200c给自己\u200c做都不熟练,更别\u200c说给别\u200c人做,但是这份青涩刚好刺激了时樾,让他\u200c闷哼出声\u200c。
感受着手指间滑动的滚烫,傅珩舟闭了闭眼,在心底控诉自己\u200c,真\u200c是堕落了。
时樾时间很久,傅珩舟手都酸了,在时樾耳边抱怨,时樾声\u200c音低哑地笑。
过了一会儿,终于结束,时樾喉咙里溢出一声\u200c闷哼,深吸了口傅珩舟颈间的气息,才直起身体,从一旁的桌子上拿来纸巾给傅珩舟擦拭。
傅珩舟眼神\u200c闪烁,不敢看他\u200c,时樾将纸巾揉成团扔进垃圾桶,下床将浴袍拢好,走进卫生间。
短暂的水声\u200c过后,时樾拿着热水打湿的毛巾回来,给傅珩舟再擦了一遍手。
傅珩舟任他\u200c拉着手擦拭,擦完后瞬间收回手放进被子里,语气很不自然:“我要睡了。”
时樾看着他\u200c颤抖的睫毛,没\u200c有拆穿,将毛巾放回卫生间里后,回来躺进被子里,侧身抱住了装睡的人。
在嘴唇就要挨到他\u200c脸颊的时候,突然被一只手挡住,时樾闷闷地笑出声\u200c:“我漱过口了。”
那只手动了动,缩回了被子里。
时樾蜻蜓点水般亲了亲傅珩舟的唇,说:“晚安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