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皮醒好了,渔哥儿快来,我们一起包。”清哥儿看他表情,空落落的,连忙见他来帮忙。
兰玲姐把馅也准备好了,弄的是豆沙馅的和咸鸭蛋黄馅的,三个人分别将醒好的青团皮分成小团,压扁,然后包入馅料,用虎口慢慢收拢封口。
那边两个汉子锅也烧好了,清哥儿端着,将包好的青团放入蒸屉上,让王连越烧大火,又蒸了一刻钟。
兰玲姐在蒸好的青团表面刷一层清油,晾到可以用手拿的程度,先举着喂了渔哥儿一个。
“好甜,好吃。”
渔哥儿吃的是豆沙馅的,豆沙馅绵软细腻,青团皮柔韧清香,特别激发味蕾。
兰玲姐让他们一人带了好多回去,渔哥儿本来不想要的,可他一托辞,兰玲姐就摆脸色,说不把她当姐姐的话,吓得他一点也不敢少拿。
晚上洗了澡,清哥儿躺在床上,不断摸自己的胳膊。
“你咋了?不是刚洗过澡,挠啥呢?”
王连越上床,看他动作发出疑问,也伸出手摸了摸,只觉得软软的手感特别好。
“我干,身上特别干。”
清哥儿反过来了摸王连越,身上硬邦邦的,锤一锤自己手还疼。
王连越看他吃痛的表情觉得好笑,他拉过来清哥儿的手给他揉揉。
“摸就算了打什么,手都红了。”
“都怪你太硬/了。”
清哥儿撇嘴,翻了个身背对着王连越躺着,王连越贴上来,趴在他耳边说道:
“我还有更硬/的,你摸摸不?”
清哥儿感觉到后腰下方抵着的东西,不安的往墙边上贴,王连越胳膊一拉,清哥儿整个人就滚进了王连越怀里。
“滚啊。”
清哥儿笑骂,王连越拿着他的手耍无赖。
“你先摸。”
月亮渐渐消失,虫鸣鸟叫盖不住屋里的喘/息声。
自从三月底下了那一场大雨后,整整一个月没有下过雨了,天气愈发热了起来,水稻田都干了。
庄稼人无奈,只好提着自己的桶,去河里打了水灌溉田,河里的水位极速下降,河床都漏出来了。
人人都感觉到了今年夏天的不对劲,要不然就是大旱,要不然就是憋着大雨,总之肯定是不好过,得提前做打算。
“够了够了,水缸都满了,快歇歇吧。”
王连越一大早就去河里挑水,已经到了六月,快两个月不下雨了,得在河彻底干涸之前,多在家里存点水,也不知道雨什么时候才能下。
“老天爷,下点雨吧。”
清哥儿抬头望了望太阳,被刺得睁不开眼,夏蝉哑着嗓子嘶吼,龟裂的土地渴望着雨季。
村长从城里请了个大神,围着干枯的稻田跳了场大神,不知道是谁的祈祷灵验,雨竟然真的在夜里下了起来。
第35章 大雨滂沱
雨季来临, 连绵不断的雨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泥土的味道,清哥儿扯了扯床幔,感觉湿潮潮的。
“什么时候天晴啊, ”清哥儿透过窗, 看阴沉沉的天, “感觉身上都黏糊糊的, 不舒服。”
“前两天还吵着热要下雨, 真下了你又不愿意。”
王连越笑着说道,他坐在门槛上, 正在修凳子,他家小木板凳就三个,昨天雨水把狗窝都淹了,只能让两只狗睡屋里,早起发现凳子让花花坐断了一根腿。
“花花!咬他!”
大黑跟花花已经长成半大不小的狗了,清哥儿一只手都拎不动,只能掰着花花的头, 用手指向王连越,花花以为清哥儿在跟它玩,扭头舔清哥儿脸。
“花花你你早上漱口了没?没吃什么不该吃的吧?”清哥儿擦了擦脸, 指着花花的狗鼻子质问。
“早上我见它尿了尿舔那个啥。”王连越修好了凳子, 来抓花花的耳朵, “舔完了擦嘴没?嗯?”
“……”
清哥儿赶紧洗脸去了。
花花无辜的跟王连越对视, 王连越松开拽着的耳朵,旁边的大黑理都不理他们一下。
大黑比较安静,一般都趴在地上不吱声,花花就特别不老实, 经常绕着人蹭,一不小心就会被踩到爪子,然后大叫一声,让人来哄才行。
下着雨很无趣,清哥儿连个说话的人都先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