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茂亲吻着秦翊,仁慈地把手指放进秦翊的穴里揉按。没有黏液的保护,薛茂的手指很快把敏感的穴肉蹭得通红。
明明很痛,那具淫浪的身体却觉得很受用。
在指奸下细细碎碎地呻吟,秦翊仰起雾蒙蒙的眼睛看薛茂,但又像是想起来什么可怕的事情似的,偏头躲开。
这反应被薛茂捕捉到,再次引起了他的不悦。
心野了,竟然想躲开他!在他们可以重新幸福地生活之前,他必须先驯服这个野孩子。
秦翊被薛茂抱起,身上的污秽被仔仔细细地用温水洗去。薛茂拿出一根像拉长版葫芦的玻璃棒,上面有密密麻麻的凸点。
噗地一声,莹透的玻璃棒被插入身体,秦翊颤了颤,直往薛茂怀里躲。
「好了,累了吧?我们去睡觉」薛茂揉了揉他的头发,把他抱出浴缸,擦干身体。
秦翊被打开四肢,用情趣手铐铐在铁床上。一个眼罩戴在他眼睛上遮挡住视线。
被子被拉扯,盖在他的身上。薛茂亲了亲秦翊的脸,便不再有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黑暗中睁开眼,秦翊停转的大脑终于开始思考。
自从来到这个地下室,秦翊便一直是赤身裸体的。此刻,柔软的被子覆盖住他的肌肤,有实质地将他笼罩。
秦翊不知道薛茂是不是还在身边,在或不在,他都没有任何办法改变自己的处境。
人的惰性是恐怖的。花了很多年下定决心出走,直到来到英国,和薛茂不在同一个时空了,秦翊才觉得这件事是有可能的。
因为,秦翊擅长的只有两件事:上床和搞艺术。好笑的是,这唯二熟稔的事情,还都是薛茂教给他的。在决定自毁前程后,遇见狄米提奥之前,秦翊的生活就是流连夜店,每晚和不同的人回家,清晨在不同的床上醒来,那是他最擅长的事情:做个婊子。
离开了薛茂,他只能是这么骚浪下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