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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5(1 / 1)

样,再那样。” “不是,你这人怎么这样!你给我说说呗!” 霍涔懊恼自己又忘了祁毛不会小声说话这事,他只好走到外面,虚掩住门。 两人在楼道里进行了简单的交流,半中间还被下楼的李奶奶撞见了,硬给了他俩一人一个猪肉粉条大包子。 祁毛一边吃得满嘴油,一边感叹霍涔命好。 “人家杨过断臂之后还跟小龙女分开了十六年呢,你这就骨个小折,听宁就原谅你了!你上辈子是在她那充会员了吧!” “你再吃个包子吧。”霍涔想堵住他的碎嘴,手里包子都递出去了,犹豫一瞬,又收了回来。 “啥意思,霍涔,你逗狗呢?”祁毛伸手,“给我,我爱吃。” “不给了。”霍涔道,“我老婆也爱吃。” 祁毛愤愤地走了,不过走之前还是跟霍涔说了声“恭喜”。 霍涔刚那声老婆是提前叫的,因为许听宁压根没答应跟他复婚。 不给鱼喂食,它怎么到你的网里。霍涔深谙此道,即使手伤着,也没耽误做早餐。 许听宁睡得太熟,完全没听到厨房的动静,饭虽然很好吃,但吃得于心不忍。 “霍涔,下次还是我做吧,或者买来吃,还有啊,这包子是你去跟李奶奶讨的吗?” 霍涔气笑了,说:“你就当是吧。” “什么就当是吧?” “就是希望你能心软,然后把这个收了。”霍涔从裤兜里拿出个东西,放桌上。 许听宁正伸出去筷子,冷不丁看见旁边亮闪闪的一枚鸽子蛋,真是比她要夹的醋泡花生还大。 “本来想昨天和桌子一起给你的,但是从香港过来,时间太赶,刚刚早上才送到。” 许听宁看着没说话,霍涔又补了一句:“你要不喜欢,我带你去挑个别的。” “我不是不喜欢,霍涔,我只是一时不能承诺你什么,所以不能收下。” 证件就在家,她完全可以现在就去跟霍涔去民政局,但这些年许鹊清身边剩下的东西已经不多了,许听宁如果再一声不吭地复婚,那她就真的伤透了心。 可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如今霍涔听着这话,终于知道许听宁在上一段婚姻里委曲求全的感受。 “不用你承诺什么,这又不是婚戒,婚戒得一对的。”霍涔说,“你就戴着玩。”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布?y?e?不?是?í???????é?n??????????????c?ō???则?为?屾?寨?佔?点 如今的许听宁不好哄了。 “霍涔,哪有人戴这么大的钻戒玩?”她缓缓把钻戒推给他,指腹在钻石上摸了摸,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对了,你得把行李拿走,今天我妈就出院了。” 闻言,霍涔的脸黑得像锅底。 然而有些事就是那么凑巧,许鹊清没出成院。——她出院前又做头部检查,受伤的地方恢复良好,CT片子却发现无意拍到了鼻部的一块阴影。 耳鼻喉科医生看后,又给她做了详细检查,结果是鼻窦炎,鉴于程度和位置,医生建议手术,否则之后可能有失明的危险。 许鹊清表现得很淡定,也很果决,接受医生的方案,并且希望马上手术,因为开学后她还要回学校上课,学生的课一天都不能耽误。 但是隔日在要进手术室前,她的血压开始飙高了,说到底还是紧张的。 为防止术中出现问题,医生只好把原本局部的麻醉改成了全麻。 手术很顺利,许鹊清被推回房间,人还没醒就开始说话了。她说:“上课”“起立”“我看谁还在说话”。 许听宁凑过去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却被她反问作业写完了吗。 霍涔安慰许听宁,说这是全麻的原因。 隔壁家的小孩过来看热闹,时不时蹭到许听宁一下。 霍涔招招手,让小孩过来。 许听宁真怕霍涔揍小孩,刚想拦,看见他指着床上的许鹊清,问:“小朋友,你听听她在说什么?” 小孩早就听见了,只是没听真切,以为霍涔在跟他玩,颇天真地靠近听了听,人有了隐约的紧张。 “叔叔,她怎么一直在说‘上课’什么的呀?” 霍涔淡淡挑眉,一字一顿:“因为她是班主任。” 小孩表情变了,人很是僵硬。好巧不巧,这时候许鹊清又说了一句“我看谁不举手,就让谁来回答问题。” 熊孩子这下瞬间老实了,麻溜地跑到墙角,拘束且端正地坐好,一动不敢动。 许听宁哭笑不得:“霍涔,别吓唬小孩。” “哪是我吓得,都靠许老师。” 许鹊清不知道她的得意门生,把吓唬小孩的锅都甩到了她的身上,不过就算知道,她也无暇顾及了。 做完手术的第二天,许听宁就被导师临时召唤回了学校。 研究生院临时通知,一开学就会对大家的论文进程做统一检查。 别看老头没事爱小酌几口,但在教学上是很严格的,加上他清楚许听宁的情况,如果论文质量不行,难免不被人说是占着教学资源不珍惜,反去怀孕生子。 许鹊清知道了,二话不说就轰许听宁走,可是女儿走了,不受她待见的前女婿却天天来。 第67章 起先许鹊清是没法子,她这手术做得突然,原来的护工早已接好了下家,一时又找不到新的。 护工是很抢手的,病房也是,因为耳鼻喉科空不出病房,她做完手术还一直住在原先的病房里。 许鹊清不是挑剔环境的人,可这样一来,产生了许多麻烦,她的身边就更需要人照顾。 这些且不说,不知道是麻药还是输液的缘故,她术后的前两天,眼皮都像压着千斤顶。 一个随时会睡着的人,如果不想自己在输液的时候回血,就要有人帮她盯着。 说到底,在生老病死面前,每个人都会很无力。 许鹊清干脆睡觉,眼不见心不烦。 只是后来没那么多觉了,清醒的时间越多,她看着霍涔在自己面前,心情就越复杂。 让他走吧,很像卸磨杀驴,不让他走吧,这算什么事! 霍涔倒是没什么情绪,跟上课打卡一样,一早来,说声“许老师,我来了。” 然后等着主治医生来查房,再盯着许鹊清输液。饭点前他会出去一趟,没多久就单手拎着餐回来,样样都很营养可口。 唯一不合口的,大概是他买的水果没人吃,还太酸,许鹊清说过一次,他照买不误。 期间没事,他就对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办公,偶尔也会有秘书来找,许鹊清隔着门上的玻璃,看到他好像是在文件上签字。 如果不是手腕上戴着护具,根本看不出他是带着伤的。 每晚走的时候,他又喊声许老师,说:“我走了。” 他并没有去找许听宁,许听宁和师姐住在她之前的出租屋里,不让他去。他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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