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鹤舟咬住他的嘴唇,用力地吮吸,把温药亲得嘴唇红肿不堪。
一吻毕,温药眼眶湿润,水雾迷蒙地看着晏鹤舟。
晏鹤舟手指摩挲他的脸颊,温药的五官耐看,看久了就觉得他长得还不错,因为常年干活,身材还是蛮紧致的,虽然没什么肌肉,但屁股很翘很圆。
那些被老总们送过来的人,各个长得都比温药好看,也比温药骚,好几个裸着就敢贴上来。
但从没有一个能像温药这样,让晏鹤舟想要快点占有的。
时间已经到了,苹果将被摘下,催熟。
晏鹤舟突然把温药抱到餐桌上,疯狂地亲吻他,温药被亲懵了,他抓住晏鹤舟的肩,手指颤抖着。
一只手从衣服下摆伸上来摸摩挲他的腰部,温药小力气地扭动:“鹤舟,鹤舟……”
“药药,”晏鹤舟舌尖探索他的口腔,胸膛剧烈起伏,紧紧挨着他,“你今天还要拒绝我吗?”
“我……”
“不喜欢我给你的玫瑰花?”
“喜,喜欢。”
“不喜欢我送你的项链?”
“喜欢……”
晏鹤舟扒掉了温药的上衣,开始火急火燎脱自己的:“我想要你。”
温药浑身都变红了,他仰着脖颈,被晏鹤舟碰过的地方都是滚烫的。
“我害怕。”他从来没做过这种事。
哪怕晏鹤舟是他的丈夫,他们做这种事是天经地义的,但温药还是会害怕。
“别怕,忍一忍就好了。”
晏鹤舟嫌弃餐桌施展不开,抱起温药朝卧室走,边走边踩掉自己的外裤。
俩人倒在床上,晏鹤舟手上加重力道,把温药捏痛了,温药推拒他:“鹤舟,能不能让我准备准备。”
晏鹤舟容不得他说半点扫兴的话,低头叼住温药的嘴唇,分开他的西盖,不管温药的推脱,一贯到底。
……
温药的泪水沾湿了大片枕头,他死死地揪住床单,眼睫毛都被眼泪糊成一簇簇的。
两个小时前,晏鹤舟闯入,温药痛得整个人痉挛。
他毫无章法,全凭本能口口。
像打气筒一样不停歇,温药的肚子都在发胀。然而时间一长,从头皮到脚趾头密密麻麻地痒起来,像被蚂蚁啃噬着。
“鹤舟!”温药哭着求饶。
晏鹤舟哪里听得了这些,他憋了那么久,那容易轻易就放。
他冷白的脸颊也被浸红了,抓着温药的脚踩在他肩上,五官因为用力扭曲变形,头皮都在发麻。
“药药,叫我名字。”
“鹤舟,晏鹤舟……”
没错,是晏鹤舟,就是他,这才是他!
晏鹤舟咬住温药的脸颊,狠狠凿了几十下,最后一下将钥匙牢牢地卡在。
“!!”
苹果汁溅在晏鹤舟的副部,温药抱住晏鹤舟,双眸失神,发不出一点声音。
温药晕了过去。
第27章
九点多, 温药在一阵酸痛里醒来。
他只是稍微动了一下,屁股就好疼。
一下一下的,热乎乎的阵痛, 仿佛屁股这个位置有岩浆涌动。
温药疲惫地扭头,就看见晏鹤舟沉静的睡颜。
记忆在脑海里闪帧, 温药的脸一下子烧红了。
他和晏鹤舟有了夫妻之实。
昨天晚上两人在这个床上做了整整一晚。
晏鹤舟架着他的退,把温药像张纸板一样对折,尽情发泄自己的欲望。
温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疯狂的事,疯狂到他绝大多数时间都是蒙圈的,只有身体的感受异常清晰。
第一次,晏鹤舟并没有给他多少温柔,而是直奔主题。
他的汗水顺着月复月几的沟壑滑落,流进两人的连接处。
从晚饭后直到天光破晓,晏鹤舟泄了三次, 最后一次结束后,他直接抱着温药睡了过去。
而温药早已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晕了。
此刻晏鹤舟安静地睡着,身上不着寸缕, 只有薄薄的毯子还在下半身, 肌肉坚实, 宽肩窄腰, 腹肌在太阳光下白得发光。
鸦羽般的睫毛在眼下拓出淡淡的阴翳,睡得很沉, 看起来睡得很好。
温药的心脏砰砰跳起来,感觉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
昨天晏鹤舟先是给他送玫瑰花,又送他项链。
然后抱着他在床上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