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谢安青说。
隔壁院里,谢槐夏一罐牛奶喝完,扯开嗓子继续喊:“小姨!”
谢安青:“嗯。”
声音淡淡的。
应完抬起手,指肚贴在陈礼细腻的皮肤上,深深浅浅摩挲着那枚让人挪不开视线的吻痕。
她的手指干燥炙热,明明只是在外磨蹭,陈礼却恍惚觉得频率、幅度,甚至力道都和昨晚潜入深处后的某些时刻如出一辙——方位精准、动作耐心,指尖的每一次往复都会让她视线破碎,哀声呜咽。
她是很出色的情人。
很坏。
她越出声她越来劲。
……
记忆复苏带来的情谷欠渐渐在陈礼眼中浮现,不加掩饰。
谢槐夏打了个饱嗝,拍着圆滚滚的肚子说:“猫被热死了!”
陈礼:“谢槐夏有猫?”
陈礼低头,呼吸喷洒在谢安青指缝间。
谢安青下意识勾了一下手指,说:“没有。”
陈礼:“那她怎么说猫被热死了?”
陈礼半垂着眼,吻在谢安青细瘦分明的指关节上。
过电一样的感觉。
被吻的地方像起了火,顺着皮肤血管一路向上,烧到耳朵。
旁边树枝摇晃,推着谢安青的胳膊。
她将手指横过来,发烫的指关节抹过陈礼下唇,来回轻蹭她自然闭合的唇缝,看它随着自己动作的轻重,偶尔张,偶尔合,慢慢点燃十点的太阳。
陈礼惊讶于面前这个人的学习能力,才一晚上而已,她撩拨人的手段竟然就已经炉火纯青,日后——
有她享受的。
陈礼一撩裙摆,侧身坐在窗台上,朝谢安青抬手。
谢安青微怔。
陈礼抬眼和谢安青对视,后者体会到什么,试着往前走了一步。
果然。
陈礼像是已经做过很多回一样,动作自然地搂住谢安青脖子,往她身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