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心甘情愿就好了。”
她都能隐隐约约回忆起手指上频繁出现的紧缚感和滚烫液体顺着手背往下淌时,那股让人无所适从的酥痒,可陈礼竟然跟她说没有!
“我做chun梦的时候,不是把shou指放进我自己的shen/ti里!”谢安青怒上心头脱口而出。
“……”
诡异的寂静。
门口有保洁经过,对讲机滋滋啦啦的声音扯出来一长串,才把陈礼从空白里拽出来,她看到谢安青的脸、耳朵、脖子肉眼可见的又红了好几个度。
“你……”
陈礼被抓着的双手有一点胀,她张了张口,尝试好几次才找回声音:“你放谁shen/ti里?”
谢安青听到“轰”地一声,脖子以上好像全部烧起来了,她视线都在发白,攥在陈礼腕上的手紧了又松,折腾半天,从喉咙里蹦出一道冷冷的音:“没谁。”
陈礼张唇,“我”字刚冒出一点苗头,被谢安青飞快打断:“不是!”
陈礼:“。”
谢安青:“…………”
她以前就对陈礼没什么抵抗力,哭,哭过,叫,有舒服的,难捱的,想要的,依恋的,她在这种事上,或者是在面对陈礼的时候,从来不隐藏自己。
根本藏不住。
太喜欢和她发生亲密关系了。
她清醒着都是这样,喝醉了还有能力矜持、保留?
可她们现在的关系莫名其妙,不是仇人,更不是恋人,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陈礼都知道她不是心甘情愿,还是这么做了。她在做的时候,把她当什么??
铺天盖地的委屈在谢安青心里爆发。
她是一个对完全不值得歌颂的劣质初恋的体面都要竭力维护的人,对感情的纯正怎么可能没有要求?
可陈礼,她欺负她的人就算了,现在还来欺负她的感情。
说什么“以后不过分了”。
假的。
全都是骗人的!
谢安青身上烧着的火瞬息冷却,嘴唇从颤抖慢慢变得平静,开口说话时,嗓子里翻江倒海:“陈礼,你太欺负人了。”
陈礼闻言,慢半拍把思绪从“chun梦”插曲拉回到正题,想起自己昨晚的所作所为,她一下子慌了:“真的没有上床。”
谢安青心底怆然已过,只剩下平静,平静得可怕。
陈礼感觉攥在自己腕上手都要松了,不见一点疼,她急忙道:“你的警惕心非常高,我只是想帮你洗澡而已,你就把我按地上捆了,我根本碰不到你。”
谢安青微湿的眼睫轻闪,目光从手腕的发圈上一扫而过。
……好像是有一点印象。
陈礼见谢安青的眼神有所松动,立刻趁热打铁:“我发誓。”
谢安青不语,她的眼睛太黑,不带一点起伏盯人的时候,比警察审讯还让人头皮发麻。陈礼现在只想穿越,要么一眼明天,事情过去了,要么回到昨晚,她自己搞自己。反正谢安青在酒吧外面那一吻一摸已经给她弄每攵感起来了,她在哪儿不能zi慰?
陈礼现在后悔不已。
谢安青目不转睛地盯看着她,半天,说:“我手濕過,被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