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被看见,怎么被人心疼?
谢安青忽然发现的这点。
像她不久之前突然解陈礼当年为什么要选择放弃自己,现在仍然有这种打算一样,从她难得吐露的细节里突然发现。
后者她刚刚从陈礼那里得到了一个勉强算是满意的解决办法——遇事商量。
前者……
她必须要像谢筠提醒的,以后主动一些,去了解陈礼这个人和她的故事,才能在未来的哪一天,看到她的迷雾森林阳光普照,万物生长。
想到这里,谢安青被掐疼的心脏舒服了一些,她手指挪动,想碰陈礼撑在不远处的手。
挪到一半,陈礼的身体和声音同时压低下来:“知道你没经验,毕竟是连做chun梦都不会把手指放进自己身体里的人,怎么可能用成人用品。”
谢安青手僵在半途:“……”
喝醉那天晚上,她到底做了多少事,说了多少话?
陈礼:“我教你怎么用,教会了,再教你怎么把它們放入我的身體,怎么让我生不如死。”
谢安青:“…………”
冷静一秒化为飞烟。
陈礼还在继续煽风点火:“等你气都消了,我最后教你怎么用它们把我弄上天。”
谢安青手指蜷缩,蠢蠢欲动。
陈礼声音又低,保持讠秀惑:“那一秒,你一定会看到最惊艳最漂亮的我。所以谢书记,跟不跟我过去?”
谢安青话在嘴边,出口之前“叮”的一声,陈礼有新消息,提示音惊醒谢安青,拉回了她的智,她尽力心平气和地说:“不去,累了。”
陈礼一腔热情被打消,无奈地撑坐起来,拍了下谢安青:“两年不见,从上班前二十来分钟都要争取和我做变得我邀请都不为所动,我的老干部,你是不是禁谷欠过头了?”
陈礼刚那一拍纯粹是肢体的本能反应,够哪儿拍哪儿,没多想。
从没被人拍过臀部的谢安青却是一激灵,脑子和眼前同时发了白,她抓紧被子不敢张嘴。
因为那里面藏着的声音无限接近g/c。
陈礼听不到,但能看到,她膝盖还顶在谢安青右腿窝里,把她tui分得很开,这会儿随便一低头,就能看到她短袖下擺下濕透了的單薄布料。
微微有一些顫抖。
某一秒幅度突然變大,濕度陡然變強,形成的視覺沖擊足夠摧毀陳禮全部的智。她觉得自己在这一秒,才是真的想死。
“阿青。”
陈礼开口,声音突然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