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礼盯着屏幕里的她,眼神审度,灼热如火:“它有记忆功能,我没记错的话,上次在最後給你用到了三擋,你一開始受不了這麽高的頻率,調低。”
谢安青雙腿打顫,雙腿彎曲,腳尖卻是繃直的:“……低了。”
陈礼:“听到了,现在放tຊ上去。”
谢安青只敢試探——剛開始的那一下太重了,現在還疼——她摸索著,雙眼緊閉,想象有陈礼在下壓她控製不住合攏的膝蓋,撥開她,觸碰她,她身上有血氣漸漸上湧,緊咬的嘴唇無意識松開,叫着陈礼。
“礼姐……”
“把喉嚨裏的聲音放出來。”
谢安青没有任何犹豫的顺从。
那声音刺激着感官。
谢安青緊閉的眼睫很快濡濕一片,在燈光下止不住發抖,被攝像頭拍攝下來,傳到陈礼眼中,她更加直觀清晰地知道,陷入忄青潮裏的謝安青原來這樣蠱惑人心,只是幾個似煎熬似愉悅的表情而已,她的神經就叫囂著,攀向頂峰。
“可以了,現在放進去。”陈礼從謝安青的神情裏判斷她情緒的進展,給予明確指令。
謝安青這次卻遲疑了,她望著觸手可及的山峰,知道只需要再往前踏出一步,就能登上去,俯瞰繁花遍地。陈礼卻在這時候讓她離開。她手指摳抓著床單,深深低下頭去,沒有動作。
陈礼不再能看清谢安青的脸,她诱哄着,让她发声:“听话,放進去。”
谢安青启开双唇,抬头看着陈礼,水光充盈眼神里透着不解和委屈。
陈礼目光不错地盯着她的脸看,慢慢吞吞张口:“阿青——手疼——”
谢安青渙散的目光震蕩一瞬,咬緊了唇,兩秒後,震動聲開始變得沈悶,越來越小,謝安青的眼睫越壓越沈,越來越濕,陡然間,極致的痛苦與愉悅交替出現在她臉上。她死死咬住嘴唇,從臉到脖頸全都泛著緋色的光。她情不自禁想將自己蜷縮起來。
陈礼却说:“阿青,把头抬起来给我看。”
谢安青頭暈目眩,呼吸不暢,蜷縮的雙腿緊繃到幾欲抽筋,闻言她动了一下,又疲惫似的陷入安静。
陈礼把手机拿到近处,在谢安青耳边微微喘息:“阿青,我要看你。”
谢安青口干舌燥,剧烈呼吸着抬起头。
“……!”
陈礼瞳孔微缩,胸口剧烈起伏,几乎溺亡在谢安青抬头那一秒的惊艳里,她是极光从浩瀚天幕降落,是冰凌醉倒在雨后的玫瑰园里。
“阿青,”陈礼唤着她的名字,一秒不舍地注视着她,“等我回去。”
一句话,足以打破谢安青从说出“很想”那秒就岌岌可危的平静。她睁开眼睛,眼底的水光剧烈波动:“什么时候?”
陈礼笑了笑,抬手抚摸她让人心动的眼睛,柔声道:“你下一次这么想我的时候。”
那不是还要很久?
她很能忍。
一忍就是近八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