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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0(1 / 1)

影。 今时今地的列昂,如果知道了七年后发生的一切,会不会坚定地告诉七年后的阿缇琉丝,他为了那个混蛋所做的一切都不值得,会不会告诉阿缇琉丝,早点放弃那个混蛋呢。 这些问题永远不会再有答案了。 因为此后多年,前后两世,他们都再也不曾回到今时今地。 没听到想要的回答,阿缇琉丝撇撇嘴,下一秒他的视线就被海面上的冲浪表演所吸引。 阳光热烈洒在湛蓝无垠的海面上,海浪滚滚而来,撞击礁石后激起雪白浪花,专业的冲浪者在巨大浪花中穿行,如随时都可能倾覆的小舟,却始终屹立浪间,身姿矫健,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与美感。 “想去么?”列昂注意到阿缇琉丝的视线。 阿缇琉丝轻哼一声,提出邀请:“和我一起。” 列昂并不会冲浪,但是顶级雌虫的极致目力和肌肉控制能力,让他不过观察了专业表演者的动作十几分钟,就已经学会这项运动。 赤金晚霞铺满天际,温柔缱绻地落在海面,穿梭于浪流间的两人犹如踏着碎金前行,头顶是盛大霞光,脚下是明澈碧海。 水下突然出现巨大阴影,极少在这片海域现身的赛特斯巨鲸缓缓浮出水面,波澜壮阔的巨大鲸吻舒展着将周围小鱼吞吃入腹,换气孔喷出的巨大水柱被两人笑着躲开。 汹涌澎湃的浪潮间,列昂始终盯着前方阿缇琉丝的身影,在心脏一下快过一下的跳动中,他的胸膛彻底舒展,郁结块垒也被狂乱海风带走。 列昂难得起了好胜心,他乘着下一波陡峭浪壁,刻意压低前板,腰腹肌肉群核心收紧,稳定重心的同时几乎瞬间便追上阿缇琉丝。 经过阿缇琉丝时,他像一个普通的年轻雌虫一样逗弄自己的小雄虫,在对方嗔怒的眼神中吹了个口哨,然后舒心肆意地大笑而去。 等两人回到岸上,阿缇琉丝还有些气呼呼,直到列昂递给他一个空明漂亮的玻璃瓶:“阿摩要不要写一个漂流瓶?据说会漂洋过海,流到有缘人的身边。” 玻璃瓶里装着精致的小海草和小石头,像一个被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和好摇铃。 阿缇琉丝思考了一下,拒绝道:“我不需要和别人有缘。” 列昂一时怔住,心中一软,低声慢慢地说:“......那就试试,这个漂流瓶会不会漂回到我的手中。” 这次小雄虫爽快地答应,接过纸笔后强烈要求列昂不许偷看他写的内容。 为了防止列昂偷看,阿缇琉丝蛮横地将信纸垫在列昂宽阔结实的背上,要求对方给他当人肉书桌。 他写字从来是力透纸背的劲道,这次却小心翼翼地轻柔书写。 ? 如?您?访?问?的?W?a?n?g?阯?发?布?y?e?不?是?ǐ????????é?n?Ⅱ???2????.???o???则?为?山?寨?佔?点 列昂很正人君子地没有去刻意感受背上的字迹,实际上,他也无法集中精神去辨认阿缇琉丝写了什么——近在耳边的呼吸、偶有触碰的肢体、若有若无的酥麻,全都被咸咸的海风一起吹进他的心里。 他垂眸间不经意看到阿缇琉丝靠在他身边的修长双腿,线条优美而富有力量感,此刻完全处于放松的状态,漂亮修长,是战场上的杀/人利器,也是此刻美丽的艺术品。 “好啦。”阿缇琉丝的声音将他惊动,他下意识移开视线,看到对方将信纸轻巧卷入玻璃瓶中,然后用力投入海面,“猜猜它要多久才会回来。” 没有怀疑过漂流瓶是否会回来,只是好奇它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轻柔的海风中,悠长渺茫的鲸歌静静流淌着,伴随着温柔余晖逐渐远去。 在漫天霞光中,列昂凝视着阿缇琉丝,心里想的是——w?a?n?g?阯?发?B?u?Y?e?ⅰ???????é?n?2?〇?2??????????? 我没有死在神弃星,真的是太好了。 因为没有死在那天,所以可以遇到阿缇琉丝。 多年的自我剥离后,他终于尝试放过自己,终于承认活着是一件无比美好的事情。 这是他第一次对阿缇琉丝透露自己的过往,也是他第一次对阿缇琉丝亲口说出尤利西西的存在。 “......神弃星暴乱的那天,我十岁,尤瑞五岁,雌父正带着我们去医院,就在那条我们从小到大走了无数遍的路上,数不清的量子炮像雨点一样落下来,但其实,神弃星很少下雨,那颗星球总是处于干旱之中。” “雌父抱着尤瑞往附近的建筑赶去,我则牵着雌父的衣角跑在他后面。” “雌父本来已经进入医院了,是我没用,摔倒在路上,他才会赶回来救我。” 诉说着过往的列昂看上去很平静,可当他对着阿缇琉丝轻笑时,后者无比清晰地看到他眼角泛红: “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想,为什么当初死的不是我,但是——” “但是只有我自己知道,当雌父赶回来救我,把我笼罩在他的虫甲之下时,我有多开心,死里逃生的喜悦甚至在那一刻让我忘记了雌父替我承受的量子炮。” 所以才会多年如一日地唾弃自己,所以才会对尤利西西抱有巨大的愧疚,所以才会让所谓的恩情困住自己二十多年。 一切的源头,不过是因为他鄙夷自己在那一刻无比卑劣地窃喜。 晃动的天空,流窜的黑烟,狼狈的泪水,还有萦绕鼻间的鲜血,以及让自己无比安心的雌父的虫甲,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放过他,这么多年来一天都不肯放过他的是列昂自己。 所谓名动九军的寒门神话,其实是一个怕死的废物。 当他终于说完这一切,松了口气般以赴死的决心去看阿缇琉丝的眼神时,看到的却不是鄙夷,而是柔软到滴水的心疼与爱怜。 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原来爱是柔软的舌尖,可以舔舐他所有经年不愈的陈痼伤疤。 阿缇琉丝叹息着抬手抚向他微红的眼尾,如同密语般低声说:“可是你那时候只有十岁啊,十岁的幼崽,怎么会不怕死呢?” 十岁的幼崽怕死太正常了,但是列昂想不明白。 “不要为了求生感到羞耻,如果死去的话,才是真正失去一切。”美丽的雄虫温柔地看他,对视是不含情欲的吻,他则溺毙其中,“也不要害怕活着,我会站在所有的痛苦之后等着你,比痛苦持续更久的是我看着你的目光。” 阿缇琉丝并非在与此刻的列昂对话,而是在抚慰着此前多年里的列昂,在他如殉道者般多年如一日地自我折磨时,在他比任何人都渴望自由、渴望挣脱枷锁和束缚时,往前看一眼吧,所爱之人就在前方。 在斯堤克斯帝国的七大传说之一——安提戈涅的傍晚中,列昂的心里有一个声音不停地说着,这就是你生命的意义,这就是你要为之而活的人,千万要抓紧他啊。 他以为自己懂得了爱的真谛,但对于他来说,爱并非安慰物,而是头骨中的一枚钉子。 从十岁开始强迫自己剥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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