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尼心心念念的阿缇琉丝,此刻正位于帝国北部超大行星海姆冥界。 与斯堤吉安所猜测的不同,第九军团军长并未登陆这颗星球,在阿缇琉丝的再三保证下,他选择放手让阿缇琉丝去往属于他自己的战场。 这颗星球被白色与淡蓝色的冰川雪原覆盖,偶尔露出灰色岩层,举目望去只有深邃的黑夜,狂暴的磁场本该引发美丽的极光,但稀薄的大气却让一切炫目的色彩在此地绝迹。 在这生命禁地中,年轻的上尉却并不感到恐惧,他已经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征服这颗星球对于他而言远比前世轻易得多。 十天前 “请相信我,上将先生。”阿缇琉丝一边头也不抬地回复着团队的消息,一边语气轻松地对军长说道,“我已经胜利过一次,自然会胜利第二次。” 站在黑色办公桌前的军长并没有那么好打发,他走至阿缇琉丝的身后,双手搭在对方的肩上,这是一个极其隐晦的充满控制欲的姿势:“超低气温、超低含氧度、超高行军死亡率,你用来说服我的理由却是你会取得胜利。” 阿缇琉丝思考了片刻,漆黑浓密的睫毛轻颤了一下,如同流萤振翅,在雪肤上投下一道鸦青的痕迹,平直的眼皮走向如刀似刃,这割裂般的美丽简直不像凡尘造物。 他思考的结果是:“我可以保证,死亡率会压低至第九军团近三年平均行军死亡率以下。” “那还真是优秀的指挥官。” 从身后传来的声音依旧优雅低沉,但却带上一丝若有若无的叹息,这道声音很快近至耳边,阿缇琉丝条件反射地想要回头,而在他即将侧头的瞬间,腰部搭上一双炽热的手掌。 视线与姿态骤然转换,身体猝然腾空,他发现自己竟被抱着坐在了办公桌上,宽大舒适的指挥椅被优雅温和的军长轻描淡写地暴力踹开,视线里一时只有军长冷淡隆重的军服。 冷淡的、无法忽视的、充满侵略性的睡莲与野薄荷香再次盈满鼻间,阿缇琉丝看着黑金军服左侧的战役勋章,密密麻麻的勋表记录了这个雌虫获得的重大荣誉,军服右侧则是集体荣誉与身份铭牌,往上是象征着上将身份的军衔章。 ? 如?您?访?问?的?w?a?n?g?址?发?b?u?页?不?是??????????€?n??????②?5?.?c?ò???则?为?山?寨?佔?点 从阿缇琉丝的视角看去,对方宽阔平直的肩膀骤然靠近,谢默司强硬挤进他的双腿。间,腰间掐着的手仍旧没有松开,他的头顶传来对方温和的声音:“你不知道我想听到的是什么,没关系的,年轻的雄虫不知道很正常。”W?a?n?g?阯?F?a?b?u?y?e?i?????????n?????????5???????? 笔直修长的腿被迫分开,阿缇琉丝不想往后倒去就必须使劲绷直双腿,脚尖都用力地微微踮起,他推着近在咫尺的谢默司:“……军长似乎在借着公务的名义,做一些远远谈不上光明正大的事情。” 伸出去推人的手也被按住,从谢默司军服下摆钻出的步足,轻而易举将阿缇琉丝的手按在漆黑的办公桌上,他感受到雄虫因用力而绷紧的腿部线条——挺直如松、利如刀削,即便是最具匠心的雕刻家也雕不出如此完美的线条。 他垂首靠近那张美丽的脸蛋,而后微微侧头,在阿缇琉丝莹润如玉脂的耳垂边低声说道:“我以为你早已知道我是什么样的雌虫,光明正大这个词早就和我无关。” 下流、暴烈、冷漠、随意。 谢默司就是由这些词汇构成的,他掐着阿缇琉丝腰部的手缓慢松开,却不是放开桎梏,而是从军服下摆钻入,抽出束在长裤里的军衬,整齐美观的军衬顿时在他暴力的动作下起皱。 肌肤相贴的亲密感令阿缇琉丝无法抑制地起了鸡皮疙瘩,他仰头去看在自己身上作恶的军长,修长而不失力量感的手臂却已经被死死按住,他无法挣脱对方近乎下流的抚摸,他清晰地感觉到那双手在腰腹贪婪地来回游走。 现在又来到了脊背。 因端直坐着的原因,阿缇琉丝腰部的脊背隐藏在微微陷下的脊沟中,他锻炼得好,背部肌肉虽然相对雌虫来说只能算薄肌,但也能看出清晰明显的脊沟线条,只有顺着纤长劲瘦的腰肢往上摸,才能捏到突起的脊骨。 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谢默司热烈地摸着这条长剑似的脊骨,他已经极力压抑自己充斥着掌控欲的姿态,但每一次抚摸都如落在棘丛里的野火,稍有不慎就要把掌下的雄虫烧得干干净净。 “谢默司!”阿缇琉丝终于忍无可忍地喊停,在对方咬上他耳垂的刹那。 湿润亲热的触感亲密地贴上柔软的耳垂,那块雪白柔润如奶冻的皮肤被含在唇舌间极尽狎昵,尖利的犬齿被小心收起,谢默司嘴上说得可怕,却依旧没舍得用牙齿去碾磨这块小小的皮肉。 已经变得红肿的耳垂被灵活的舌尖与柔软的双唇轮流戏弄,阿缇琉丝从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气音,这声气音竟带上一丝湿意,像浴池里氤氲出的水雾,随便一抓就会消失在手里。 “够了……!”极端狎昵的爱抚刺激下,冷下脸色的雄虫终于挣脱束缚,他气恼地盯着面前的雌虫,却到底没像以前一样照面就是一拳锤过去,“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同意?” 冷淡平静的年轻军官终于露出张牙舞爪的猫猫本体。 谢默司终于停下一切动作,他慢条斯理地打扫着自己造成的一切后果——整理好阿缇琉丝的衣物、为红肿的耳垂抹上药物、扶正小雄虫即将向后倒去的身体。 “你要安全。”做完这一切后,他温和地凝视着阿缇琉丝黑珍珠般的眼眸,“这才是你应该向我保证的。” 机警的猫猫大人呆了一下,勉为其难地同意如果自己20天还未取得胜利,军长就亲自带队登陆。 “我从不怀疑你会胜利,令我忧心的是你为了胜利所付出的东西。”年长的雌虫再次叹了口气,他轻柔地抚摸着小雄虫颈后略长的发丝,“你或许无所畏惧,但对我来说……”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阿缇琉丝却察觉到他话语中藏得极深的哀恸。 阿缇琉丝皱鼻轻哼了一声,在谢默司诧异的眼神中,环住对方结实劲窄的腰,埋入雌虫柔韧饱满的胸膛,在这温暖而富有生机的血肉包围中,他声音闷闷地说:“不会有任何问题的,你要信我,你必须信我。” 埋入胸膛的脑袋被谢默司捏着下巴托出来,美丽的雄虫又被趁机轻啄了两下唇瓣,他含糊不清地反抗:“不许亲……我还没同意。” “未婚夫之间不需要申请。”谢默司再次啄了几下,终于同意阿缇琉丝的要求,他一边吻着对方深邃的眉眼,一边交代自己稍后的行程。 他要把符腾堡星系打造成神权禁地,他这次亲自前往回到封地,就是为了斩断教皇伸向这里的所有触手,所有与哈提有关的家族,都将迎来尼普顿软硬兼施的血洗。 这里必须是阿摩可以绝对信任的地方,以符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