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寂惆怅地叹了口气。
看着国师的目光深邃而忧伤。
国师的脑回路虽然高级一点但也好不到哪去,“怎么?王爷不信我我说的?小师妹的信想必王爷看了,王爷竟然如此沉得住气,真让师兄佩服。”
岑寂差点忘了与国师还是师兄弟。
但是这层关系并没有什么用。
国师依然对岑寂秉着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宗旨,秋毫不犯。
国师果然直的不能再直。
岑寂站在房顶上哪都去不了所以不能当没听见,话说那么大地方可以躲国师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地飞到房顶上来,在他的记忆中国师不应该是这么高调的人才对啊。
难道是防止他逃跑?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国师和外面那些妖艳的贱货还有什么区别?国师是个清纯不做作的男孩子啊。
于是岑寂语气沉痛地说道:“事已至此,国师说这些话还有任何意义吗?”
秉着聪明人爱多想的原则,他说了一句适配率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话。
这就跟星座一样,每个做测试的人都觉得答案和自己很贴切,其实从那些问题里就能得出大概的结论,测试的结果就那么几个,人的性格也可以用几大类分,不相似的只在少数。
这是岑寂玩了差不多十年星座得出的结论,但是对没明悟这点的国师来说还是很奏效的。
所以国师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房顶就那么大的地方,他和国师肩并肩。
靠边上岑寂怕掉下去,天气很冷,房顶结冰了很滑。
国师到底什么时候想下去。
就在岑寂数对门房檐上有多少冰溜子时,国师轻轻地搂住了他
浓浓的男人味灌进了鼻子里,他被国师的荷尔蒙刺激的眼睛有点发红。
但国师只是轻轻一碰就放开了他
然后再次揽着岑寂跳下了房顶。
一落地,国师就和岑寂迅速拉开了距离,而且好像马上要走连句告别的话也不说。
岑寂怒火中烧地拉住了国师的手,“王小姐要抛绣球,我有些好奇,国师要是没什么事就陪本王一起去吧。”
“好。”国师飞快地吐出一个字迅速地抽回了手,脸颊飞快染上了一抹桃红——这些都是他的妄想。
国师邪魅一笑,“难不成王爷也对王小姐有兴趣?不怕玉树姑娘吃飞醋吗?”
本王只想让你吃醋。
“谁人不知王爷不近女色,依我看就连玉树姑娘和银莲姑娘也是王爷摆在明面上用来迷惑世人的吧?”
国师果然慧眼如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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