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伏钟的聚少离多让程危泠打起了陈星的主意,他深知要是搞定了陈星,陈辞也没借口再不管事,这样他的精力便都能放在伏钟一人身上。
贴在左胸前的手不安分地摩挲,慢慢带上几分撩拨的意味。
伏钟警觉地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在程危泠休假来这里度过了几天,就有几天晚上是折腾个没完的。
“我要起床了。”
伏钟衣衫不整地坐起来,程危泠的手改圈在他的肩上,凑过来在他还留着浅浅疤痕的左脸上留下一个早安吻。
“好啊,早饭我已经做好了。”
等伏钟坐在餐桌前开始吃早饭,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早饭快变成了午饭。
程危泠的那个吻根本没有打住,湿润的唇舌很快从伏钟的脸颊滑向他的喉结,没有刻意隐藏的犬齿格外轻地刮过他的颈侧。
伏钟早知道程危泠对他那股接近病态的迷恋程度,更知道他的血会让对方兴奋到疯狂。
他不介意在这种无关紧要之处纵容程危泠,反正一边吸血一边做|||爱的事他俩也不是第一次做。
于是就这样,两人又在床上胡闹了一整个清晨。
就着早饭的标准来讲,桌上餐点的丰富程度让伏钟有种被程危泠当成填鸭来喂的错觉。
来到这个热带国度,无尽的炎夏让他剪去了一头银白长发,又晒了不少太阳,皮肤不再像以前那样苍白到可怕,整个人的气色好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