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橘真纪,而且我不是路首席,我是伊芙。” “你不是路晴?!” 这两人的身形原来有这么像的吗?橘真纪顿时眼神古怪,“你不是路晴,干嘛还戴个面具,总不至于是想在外面惹完祸,再拉仇恨给她吧。” “外貌被改成什么样,又不是我能决定的,而且面具是圣山神使都要戴的,”伊芙反唇相讥,“比起问我,你才应该解释一下为什么自己的身份居然变成了侍女吧,幽灵船只会改变外貌的表象,身体特征和性别可不会改变,你变不变态?” “你一说起这个我就无语了,”橘真纪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话说从上扇门出来的时候,不是人均获得了一份提示,你有拿到吗?” 伊芙嗯了一声,狐疑道:“那个不是幽灵船按照最适合个人的方式选定的吗?总不至于给你选定一个刻意性别相悖的身份吧。” “你不会真按照那个选的门吧?” “不全是,”毕竟她拿到的提示说自己走哪条路都一样,根本没划定出任何具体的范围。 “我也没完全按那个来呀,呃,更准确地说,我是抄了别人的作业,”橘真纪略显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那轮不是正好跟穆还珠和杰西卡分到了一块嘛......她俩的提示正好撞一块去了,寓意看起来也比我的吉利,反正上轮合作地也挺好的,我们就商量着这轮继续进同一扇门。” 这不完全纯活该? 伊芙神情诡秘,感觉橘真纪这人有时候真的挺有想法的,平时坑坑朋友发小就算了,居然连自己都没放过。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行吗?我已经被那两人笑话好久了,是,我身份是尴尬了点,但降落点就在浮丘,还能拿到方舟的第一手信息,这投胎点明明比前几扇门都走运多了。” 虽然看不见伊芙藏在面具后的表情,但她那隐晦的肢体语言还是刺激到了橘真纪,他干脆直接走过去,双手往她肩上一按,就把人重新推回到窗前:“说正事,我和穆还珠、杰西卡她们虽然降落点在浮丘,但我们也有限制,我们无法离开浮丘的地界,杰西卡曾在夜晚的时候试着离开,但一到浮丘的边界,就会有出现鬼打墙的现象,绕来绕去,最后又会不自觉地回到红房子前。” 伊芙挑眉:“杰西卡也出不去吗?她的精神态不是可以制定法则吗?” “当然是因为这里也有法则啊,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一下子就猜出了方舟上附着的是什么东西,”橘真纪没好气道,“穆还珠认为这是对我们先天获得任务优势的限制,等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等来你这么个活人,你一定要对我们仨负责,你知道吗?所以快点帮忙想想办法。” “待在浮丘不也挺好的,看起来这里也是女主人在管事,她是个好人,”伊芙道,“外面世界圣山跟地狱都快掐起来了,你们在这里晒晒太阳吹吹风,不可能一直把你们关着的,等到了时间,再开着方舟出去一键速通门内世界,别太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真是先天的享福命,就是不知道哪扇门这么走运了。 橘真纪:“鸽子门。” 伊芙:“有点耳熟......算了,你们还是老实待着盯船吧,等洪水来的时候再乘坐方舟出去就行了。” 就算浮丘地界有比誓约型精神态更高级的法则,也不会高于方舟上附着的法则,在幽灵船的世界里,最高等级的法则也一定就在它的前身、也就是方舟上。 橘真纪:“你就这么走了?” 伊芙:“你还有什么需要吗?” 橘真纪:“我们也没办法联系外界,你不是圣山上的神使吗?就没什么神奇的小道具,能让我们跟外面联系上的那种?” 小道具? 伊芙下意识地想摸自己腰间口袋里的小石子。圣山给的没有,隔壁地狱的魅魔倒是送了两个。 见她一副犯难的样子,橘真纪啧了一声,满脸惨不忍睹:“好歹也是本世界线最强神明的麾下,连个小道具都拿不出来吗?你在圣山混得也太失败了。” “......明明就是圣山抠好吗?就你话多,”伊芙无语地把人往旁边搡了搡,便朝下楼梯口走去,“行了,我相信你们三个的聪明才智,到时候自己看情况行动。” “你也太冷漠了吧,”橘真纪一下子就拖着裙子,扑到教堂二楼小门旁的栏杆上,朝下面喊道,“小心我们故意拖延时间!” ? 如?您?访?问?的?网?阯?F?a?b?u?页?不?是?í?f?????ε?n?2?〇????5??????????则?为?山?寨?佔?点 “那大家都淹死好啦!反正我住在圣山上,第一个淹死的又不是我!” 她扭头朝橘真纪挥了下手,语气里竟有几分认真考虑过的意味:“正好除了我们学校,另外四校的主席都在这个世界线里,你要是能一网打尽把他们都坑死,也算你有本事呀!” 橘真纪:“......!” 在万众的期待中,神诞日庆典还是如约而至了。 第210章 游行的花车自几天前开始就在小镇的主要道路上轮流巡回表演,神诞日当天更是六十辆花车同时出动,容貌俊俏的年轻男女穿着夸张的服饰,演绎着古老的传说故事,柔顺的小羊羔被神会用麻绳牵着,低沉的念诵声穿插在欢乐的庆祝颂歌里。 天色未明,篝火和火把代替了曙光,照亮了犹冥冥然的半醒小镇,使臣坐在高大的大象背上,街道两边商贩卖力吆喝,圣山的神使面戴银色面具,施施然地穿过人群,绣着金线的雪白长袍看起来神圣无比,所到之处收获一片人们敬仰羡慕的目光。 杨海波站在旅店的窗台上,抱臂看街道上的繁荣热闹,甚至还被路过的骑象使臣盈着笑送了一个清香扑鼻的不知名水果,他顿了一下,来不及道声谢谢,戴着布帽的使臣就已经骑象走远了。 他后面的墨菲还在讲究地给自己编辫子,对着镜子认真打量了一会儿,墨菲小声念叨了句“有点歪啊” ,刚准备拆开重编,就被一个梆硬的东西砸到了脑袋上。 “哎哟!谁偷袭我?” “是我,怎么了?”杨海波忍无可忍道, “你都拆开重编三遍了,有完没完,你还记不记得我们还有任务了?” “有什么任务呀?”墨菲用小指勾着辫尾甩圈圈,一边懒洋洋道, “帮神使找到并铲除从地狱混进来的恶魔吗?你不会真的要帮那个不明来历的神使吧?” 对方说的话看似没什么大的逻辑问题,但她主动请求三人帮忙,就已经是一大疑点了。 那可是圣山的人,高高在上的神之侍从,而他们仨的身份只不过是前来参与神诞日的行商,何德何能,能让高贵的神使亲自求助呢? 墨菲虽然为人看似不拘一格,但在这种身份问题上,格外有种贵族式的敏感。 见杨海波一时沉吟着不说话,他哼着小曲,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