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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7(1 / 1)

还有不甚明显的唇珠,看起来很好亲,也很香。 脖颈修长,摘下披风和拥项的时候,能顺着喉结看下去,赏到一截雪白的肌肤,虽然一小截,却让人目光流连忘返。 嵇临奚呼吸沉重,忍不住闭上眼睛。 美人公子的腰也很细,他在日升院的房间里窥视过,他若伸手,定能揽入大半,还有腿,他曾经不知廉耻隔着衣服抱过的,很长,还有肉感,也香。 嵇临奚呼吸越发急促,连额头冒出汗来。 不过片刻,他就将美人公子从头发丝到脚底都肖想了一遍。 饥渴难耐。 嵇临奚睁开眼睛,大口喘着气,转瞬之间立刻说服自己。 压抑那么久,一次又如何?就当自己勤奋这么久的奖励不行吗? 偶尔一次,还不至于堕落,将学习抛至一边。W?a?n?g?址?f?a?b?u?页?ⅰ?????????n??????????????????? 每三日一次,不,还是太快了些。 每七日……每十日……每十五日,对,就每十五日,只要他勤奋努力学习十五日,就奖励自己一次,想必美人公子也是十分能理解的。 时间再长,那就太为难他了。 憋坏了以后谁来给美人公子xing福呢?是这个道理是吧? 自己也是为了美人公子日后考虑。 如此说服了自己,嵇临奚半点没有觉得不对的地方。 哪里有不对的地方?人之所以努力,为的不就是心中的念想吗?有人读书为的是做清官,拥有远大的志向,要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他却没有这样的圣人理想,他幼时为活着偷鸡摸狗,长大为活着坑蒙拐骗,没人教他度化他,所以他一切皆是本心本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从无父无母流落街头接触的就是墨,于是整个人也变得和一块墨没什么区别。 夜深漫长,嵇临奚把怀中棋子拿出,衔在唇间,被子一掀,就盖住了头,露出了脚。 因为吃得管够,饭量大,不过一月,他身形就抽长了些。 灼热滚烫的气,压抑的chuan息。 半个时辰后,嵇临奚掀开被子,吐出唇间含着的棋子,整个人身上透着释放过后的舒畅之感,褪去身上所有的防备,此时的他看起来和书生搭不上半点边,眉眼锋利,富有攻击性,一副地痞无赖土匪头子的样子。 怎一个爽字了得。 他大剌剌披好衣服下了床,把棋子洗干净了重新塞入怀中,拿着帕子净了下身洗干净手,甩甩水渍,擦干翻出纸笔洋洋洒洒继续写自己的私记。 【永明十七年,春一月四日,破戒一日,无碍,日后阅书勤奋,善,念完卿卿,卿卿勿忘。】 写完收整,心满意足上床睡觉去了,一夜无梦。 第二日,史学夫子怀修永看他,眉头紧锁。 “老师?”嵇临奚无辜抬头。 怀修永打量他面色:“你昨夜去哪里了?” 嵇临奚恭恭敬敬回道:“学生哪里都没去,在屋子里看完书练完字锻炼了一会儿就睡觉去了。” 怀修永紧紧皱眉,最后松开,赞赏道:“你今天状态倒是格外的好,也比以往更有冲劲,不错,保持这样的状态即可。” 之前刻苦是刻苦,但不见享乐,现在却是乐在其中,眉梢眼角都是带着愉悦之意。 他还以为嵇临奚背着他偷偷去找别的老师了,但想想也不能。 嵇临奚自是不能说自己昨晚想着美人公子摸了一发爽了,低头垂首更恭敬地回着:“昨夜学生思来想去,觉得学习不能只光靠刻苦,还需用心爱学,享受学有所成带来的快乐,若用心爱学,才会更有动力,否则只是白白消耗自身,难有傲人进步。” 听着他这一番话,怀修永嘴角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不错,不错不错,就是这个理。” “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懂此理,老师心甚慰啊,嵇临奚。” 第32章 春日,树木干枝又重新冒出绿芽,天气却没有回暖到哪里去,只雪都已经化完,地上也有了青绿的颜色。 书院开学那一日,嵇临奚成为史学夫子怀修永的“关门弟子”这一事也在书院传开来,夫子们讶异不已,就连山长都找了怀修永。 “修永,你真把嵇临奚收为你学生了?” 怀修永点点头,“收了。” 山长知道,自己书院里的这位夫子是有点才气和傲气在身上的,怀修永原来参加科举通过了会试,做了个地方小官吏,只是没做多久就烦了里面的勾心斗角,才满一年就上书请辞了,而后来到他这个书院当夫子,一直到现在。 这中间有几个学生都有想拜他做老师的意向,但他没理会,说是带一个属于自己的学生太累,没那个精力。 “嵇临奚这个学生,他确实努力,这我不否认,可他去年年底才进书院,没读几天书书院就放授衣假了,连最后的考试成绩批下来都是丙等,听说授衣假的时候他住在你家,发生了什么,竟让你收他为学生?” 一向扳着脸的怀修永,就像遇到知己一般,拽住山长将授衣假这段时间里嵇临奚的勤奋刻苦和天赋一一说来,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山长:“好好,怀永,我已经知晓。” 怀修永:“不,山长,你知道的还不够多。” 本因为好奇叫来人询问的山长,被迫坐在椅子上听怀修永说了一晌午,茶都喝了三杯,他觉得怀修永说得太过夸大其词了,进这个书院的学子都是冲着科举去的,大都勤奋,就没几个懒散的,但如怀修永口中这般拼搏刻苦的还真没有,人生几十年,自己也从未遇到过。 等怀修永说完,他佯装信了,开口道:“那你有把握让他考过乡试吗?” 他说的是乡试不是县试。 夫子在书院教学生和自己收学生来教是不一样的,前者不管学生考得好不好都与夫子本人无关,只与书院的名声有关,夫子只需要课上授课便好,但若收了学生,学生身上挂上了夫子的名,若考得不好,夫子会沦为笑柄的。 怀修永没说话了。 他心底是认为嵇临奚能考过去的,但他不敢托大。 科举每三年一次举行一次,报考之人多如牛毛,如过江之卿,而所放出的过试名额却只有那么多,人生各种意外,谁敢保证? 山长却误会了他的意思,拍了拍他的肩膀:“今日与我说的这番话,可不要对别人说了,省得后面有人笑话。” “便是他能通过县试,那也是你修夫子的本事了。” 怀修永有心想给他的学生解释,“不用我他都能……” “好了好了,快回夫子院去吧,你学生有天赋,我懂。” …… …… 书院开学第二日,是上个学期放授衣假前一天考试结果公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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