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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9(1 / 1)

。”他微微一笑说。 “……羽貌艳美,想来很是聪明伶俐。” “稀罕。”阴阳怪气的声音。 沈闻致:“……” 楚郁:“……” 他轻轻咬了咬牙,扶着额,这回他又开始有些懊悔当时取的名字了。 “……啾啾。”他花了一点毅力才把这个名字叫出来,用来逗弄嵇临奚的名字,最后却报应到自己身上。 笼中鹦鹉一下激动起来,挥舞着翅膀,尖声说:“我在!我在!殿下吉祥、殿下吉祥,殿下诸事平安、万乐无极!” 云生深呼吸一口气,微微垂首,肩膀开始无声发颤。 楚郁眼前开始发黑,他眼下实在不想面对这只和它主人如出一辙的鹦鹉,便叫云生提出去,只等云生提着出去,正撞上进宫来的嵇临奚。 看到送给太子的鹦鹉被云生面无表情冷漠地提出来,他天塌了一半,表情一时几度变化,等云生说它太吵,影响了小沈大人为太子讲学时,更是天全塌了,牙齿几乎咬碎。 云生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不太对,又重新组织了一遍,“其实不是影响小沈大人为太子讲学,而是它一直让小沈大人走,还朝小沈大人呸了一口,太子这才令属下将它提出来,安静安静。” 闻言,嵇临奚气都喘不上来。 云生看着他平静的神色、跳动的眉尾,以及微微扭曲着的面容。 好像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是错的? 他实在不是很擅言辞的人,只好不再开口,把鹦鹉挂到屋檐下,“嵇大人,您进去吧,属下在外面守着便好。” 嵇临奚艰难掀唇说了句多谢云护卫,两步并做一步进了殿里。 他一进去,就看见沈闻致站在太子面前,二人不知道说些什么,忙上前,拍了两下膝盖跪地行礼,扬声道:“小臣见过殿下。” 眼下楚郁见他,眉心都跳了跳,他让沈闻致先回詹事府,沈闻致颔首,离开了,看见他走,嵇临奚心中都松了一口气。 “你我之间,不用多礼。”楚郁把他扶起,引他坐在自己身旁。 嵇临奚是他叫入宫的,他以为嵇临奚会来晚一点,没想到这么快。 “不知殿下召小臣入宫,所为何事?”忍着心中妒意,嵇临奚道。 “孤想请嵇大人帮一个忙。” “小臣乃殿下提拔上来的,殿下若有吩咐,小臣万死不辞。” 楚郁是要让他提拔两人,嵇临奚自然知道此二人都是太子手底下的官员,之前他是立了大功劳,加上皇帝本就有心用他,这才同意太子举荐,但也拿沈闻致置换。 如今太子做了监国太子,皇帝还在紫宸殿,举荐了他以后,太子就不便再亲自扶持旁人,否则会让皇帝觉得动作太大,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这才托他办这件事,并且要他办得隐晦。 w?a?n?g?址?发?布?Y?e????????????n?2??????5???c?ò?? “殿下放心,此事小臣一定办得妥当。” “嗯,那便交给你了,麻烦嵇大人。” 嵇临奚恨不得太子做什么事都麻烦自己,只叫太子知道,沈闻致是个要别人护着的无能之人,只有他才是真正能给太子大助力的人。 他在东宫坐了一会儿,这才离开,离开的时候,见鹦鹉被云生重新提了回去。接下来就是回吏部官署,出了皇宫,他正要去自己的马儿那里上马,却见已经有人在那里等着了,那人正是沈闻致。 现在嵇临奚还不想和沈闻致发生什么冲突,他正派人搜集打探找法子把沈太傅和刑部沈侍郎拉下来,被沈闻致提前察觉可不是什么好事,只朝沈闻致皮笑肉不笑打了声招呼,“沈兄。”说罢,靠近自己的马儿,翻身就要上马。 沈闻致拽住了他的衣摆。 嵇临奚脸色可不是糟糕一个词能形容,一个二个的,都要脏了他的衣物。 他倒是不把沈闻致这个病秧子的力气放在眼里,只要他想,一脚便能把沈闻致踹出去不知道多远,但眼下就在宫门外,还有太子手下的京羽卫把守,他若真与沈闻致大打出手,叫太子那里知晓,不就觉得他嵇临奚小肚鸡肠、心胸狭窄吗? “沈兄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纵使心中戾气已经快压不住,他却还能迫着自己露出笑脸。 沈闻致说:“京中有一处茶楼,听说环境优美,茶水也别有一番滋味,想邀嵇大人同品。” 嵇临奚说自己身上事务繁忙,怕是去不了。 沈闻致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将袖中画取了出来,“许看了这副画,嵇大人就有时间了。” 嵇临奚笑了。 这手段何曾熟悉,不是他当初逼迫谈左演法给钱用的招数?没想到沈闻致这么一个翩翩君子,也用上他嵇临奚用的下作手段,真叫人不齿。 他不觉得沈闻致有什么能要挟自己的地方,便不以为意要把画接过,只沈闻致不让他拿,而是展开在他面前,看到展开的画中内容,嵇临奚面色一下就变了——宛如他当初威胁的谈大人一样。 “你——”他就要伸手去夺那幅画。 沈闻致却后退两步,将画重新收回袖中,“现在嵇大人可还有时间?” 余光看着正望着这里的京羽卫,嵇临奚手掌攥紧,收了回去,和善道:“时间嘛,挤挤还是有的。” …… 二人坐在茶楼二楼的雅间里。小二送来茶水,嵇临奚说了句下去,然后自己提起茶壶,倒了一杯茶,送到沈闻致面前,“沈兄,喝茶。” 沈闻致喝了一口茶,他生得实在是俊美,气度非凡,叫人一眼看去,便知是簪缨世家的子弟,那种冰雪般的冷漠,让他显得极难靠近。 茶杯,被重重放在桌子上。 嵇临奚是绝不会先开口提及此事的人,谁先开口,谁就落了下风。 “嵇大人,你不准备解释些什么么?”终于,还是沈闻致先开口。 嵇临奚装傻充愣说:“解释什么?” 他皱眉,“沈兄这是何意,我嵇临奚坐的端行的直,什么要解释?” 沈闻致在官场待了几年,但他何曾真正浸入过官场,面对嵇临奚这种无耻小人,他冷下眉眼,显出刀锋一样的厉,“私画太子画像,你想做什么?” 嵇临奚更是面露惊诧,“什么私画太子画像?我哪里私画过太子画像?” 沈闻致便将那副画像摆出来。 嵇临奚笑了,问他,“沈兄,这副画是我画的吗?”眼中却含着阴冷之意。 沈闻致说:“此画乃我画不错……” 嵇临奚打断他,“原来私画太子画像的是沈兄,沈兄却贼喊捉贼,是何居心?” 一个是身在官场却未入过官场养尊处优世家子弟,一个是从小摸爬打滚入了官场在官场处处经营的狡诈小人,沈闻致如何应付得过嵇临奚? 他沉下面色,想将嵇临奚曾经带着画找过他请教他见过那些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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