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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13(1 / 1)

” 沈闻致面容苍白,伏身跪地。 两名伤患,就这样被各自的人带走,楚郁坐上马车,吩咐宫人去宫里请苏院判去嵇府,又让人将他桌案上的奏折文书送到嵇府。 …… 苏院判很快来了嵇府。 彼时嵇临奚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楚郁给他包扎了手上的伤口。 苏院判推门而入,年轻的天子坐在床边,看到他来,掀开一旁床幔,露出半张面容,对他礼道:“还请苏院判看一下嵇尚书情况如何。” “诺,陛下。” 楚郁起身,苏院判上前半跪在床头,把了脉后又去翻嵇临奚的眼皮,看了看舌头,又看了一眼身上的伤,这才下了结论。 “嵇大人这是之前受了风寒,却未曾好好养愈,拿各种伤身的猛药维持身体精神,一直拖到现在,疲劳过度,加之气血攻心,病情骤然发作这才晕了过去,微臣先开点药,看过了这一日,嵇大人能不能醒,醒了便要好治许多,若不醒,再用其它的法子。” “朕知道了,他身上的伤口如何?” “嵇大人身上的伤口倒是些皮外伤,没有危及性命的地方,也就是养养会痊愈的,嵇大人的身体很好,痊愈的速度会比别人快些,还请陛下不必太忧心。” “多谢苏院判了。” 苏院判跪地行礼,这才退了出去回往皇宫。 楚郁掀开床幔,看了嵇临奚一会儿,这才去到嵇临奚的桌案上继续批改奏折文书,每隔一刻钟,他就要起身回到床边,观察嵇临奚的状态,见嵇临奚呼吸状态平稳,没有异常状态,这才回去继续忙碌。 直到夜很深了,云生终于忍不住出声,“陛下,该休息了,已经很晚了。” 楚郁放下笔,揉着酸痛的眉骨。 “何时了?” “子时二刻了。” 楚郁起身,又检查了一会儿嵇临奚的状态,嵇临奚躺姿已经呈现一个弯曲的大字形,歪着脑袋睡得正香。 他蹲了下来,双手撑在床上,下巴抵住手臂,床边放着一盏起夜用的烛灯,那摇曳的火光暖进他琥珀的眼眸中,他注视着嵇临奚。 连睡相也如此不雅,过往这么多年,都是如此吗? 他的脸颊慢慢一边靠着手臂,那原本只是暖了他眼眸的烛灯,就映进他瞳孔之中。 “云生。” “属下在。” “你说,他这样的人,是怎么从邕城那样一个混混,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他无数次回看嵇临奚的过往经历,都觉得这人很神奇,在邕城时恬不知耻,色痞流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哪怕伪装得很好,眼底却全是算计,望他的眼神直勾勾的,哪怕低头时,都能察觉到隐藏在碎发下窥伺充满侵略性的目光。 只是这样的小人实在好用,况且对方也是他的臣民,看着那灰扑扑仿佛从水沟里爬出来的老鼠模样,他心中难免会有几分恻隐之心,容忍了对方的一些举动。 嵇临奚说出那句“小人想通过科举考取功名,报效朝廷,为我陇朝社稷献出一份力”时,他不觉得对方会真的成功。 他想就算进了县学,此人也会很快因为天大的难度放弃,转而用其它自己更适应的方式继续生存,继续做原来偷蒙拐骗,装神弄鬼的小人。 可就是这样的小人,居然在两年之后走到京城。 连诗句都用不好还洋洋得意的小人,却能在两年之后成为探花郎,分明还是那般狡诈,那般圆滑,那般色痞流氓,却和以前不一样了,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个小人越来越不一样,他还是那个太子,嵇临奚却仿若新生。 “他是毛毛虫吗?” 云生:“……啊,可能是吧?陛下。” 毛毛虫么?居然莫名地很符合嵇大人。 楚郁抬起嵇临奚的手,避开包扎的地方看上面的痕迹。 他第一次见嵇临奚的手,粗糙至极,上面满是皲裂开的冻口,还有各种各样的伤痕,后面京城再遇,嵇临奚的手其实已经好了很多,只陪他坠崖后,嵇临奚的手又仿佛变成了以前的样子。 他拿指腹轻轻刮了下,那种感觉像砂纸。 撩起衣袖,看了看里面的包扎的蝴蝶结,见状态还好,就放了下来。 脚有些麻,他慢慢站起身。 “出去罢,云生。” 云生迟疑片刻,确定床上的嵇大人是昏着的,行不了什么越轨之事,这才领命出去了。 不是他不放心嵇大人,是嵇大人实在让人很不放心。 …… …… 嵇临奚从昏昏沉沉中醒来。 他甫一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熟悉的房中床顶,顿时跳坐起来,记忆回笼,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打开窗门准备把沈闻致坑害,最后坑害到自己不说,还有那一刺,他想装昏博殿下怜爱,哪里想到自己眼睛一闭,真昏了过去。 嵇临奚咬牙切齿,这个动作却牵扯到嘴唇周围的伤口,令他表情都扭曲了一下。 他本是打算先步步激怒沈闻致,逼沈闻致先出手,自己再把沈闻致打得躺在床板上动弹不得,可恨的是沈闻致竟然带了暗卫过来,若不是殿下来得及时,连他也要躺床板。 抬手想擦擦嘴,嵇临奚这才发现上面系的蝴蝶结,距离近了,还能嗅到一股熟悉的香气,他低下头,鼻子埋在纱布上,动了好几下。 是殿下的香气。 殿下呢? 他昏了多久? 殿下一个人处理得过来那些事务吗? 崭新的衣物就放在身旁,嵇临奚最后长嗅一口,匆匆忙忙捡起新的衣物穿在身上,余光看见帘账外面的身影,因为视线有些模糊,以为是管家下人,一边穿衣一边摆他高官的谱问道:“本官昏过去多久了?宫里如何?殿……陛下那里怎么样?还有本官昏过去后朝中有什么动荡没有?” “……” 外面没有任何回应,嵇临奚皱眉,忍着手臂上的痛掀开床帘,“耳朵聋了吗?本官问话你都听不……”他声音一下卡住了,眼睛也睁大。 “殿……殿下?” 跪坐在案桌前的楚郁回身看他,片刻后,抬手指了指自己耳朵,回应道:“没聋。” “但是你问题太多了,孤不知道先回应哪个。” 嵇临奚也顾不得穿衣了,从床榻上爬下去,脚一下塞进鞋子里,几下奔到楚郁身旁,散着衣服跪下道:“殿下怎么在这儿,不是应该在皇宫吗?” “小臣该死,小臣实在该死!居然对殿下说这种话!”他抬手扇在自己嘴上,顺便鼻子又凑上去,嗅了下纱布上的幽香。 想来这纱布,一定是殿下亲手为他包扎上的。 楚郁拉住他的手腕,“不知者无罪。” 嵇临奚正为这份温柔神魂颠倒,转眼看见心上人身上只批了一件外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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