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低不可闻,蚊子似的。顾辞坏心地挠了挠她腰上的痒痒肉:
没听见。
哎呀你!
谈昕抓住腰上地手,飞快斜了顾辞一眼,嘟嘴糯糯地说:
都说可以了......
呵......
顾辞笑出声来,奖励般咬着那片柔软的唇肉吮了一下,呼吸交错:
那先去洗个澡吧?出一身的汗。
谈昕垂着眸子:嗯。
顾辞揉揉她的头发:你先去,我帮你拿衣服。
回答她的是谈昕拉长地拒绝:额嗯
顾辞问:怎么啦?
谈昕用一根食指勾着她上衣的口袋,声音低得不行,顾辞几乎贴到嘴边才听清。
一起洗......
某人之前立下豪言壮志,说等以后可以全垒打的时候,一定要在浴室来一次。那时顾辞被她圈在浴缸里,已经做得手软脚软浑身赤红,脸红的气声从嗓子眼泄出,还要挣扎着来吻她的唇。
那场景,怎一个香艳了得?
如今上下颠换,她成了被压在身下的那个。却还是忍不住地想要洗鸳鸯浴。
谁不想看平日冷静自持的顾辞抛开所有束缚,情绪失控地与她在热气熏天的空气里交合?
没有音乐,只有两人灼热交错的喘息。
没有灯光,只有热气氤氲的气流。
逼仄且潮湿的空间里,感受到的只有对方的身体,或绵软或濡湿,露珠打上花蕊,雨水融化花蜜,不堪重负的樱花枝被竹竿一抽,漫天漫天的花瓣飘落下来,落上潺潺溪水,花自飘零水自流。
试问谁不心动?
嘀!
黄。色+50
看吧,顾辞也心动。
谈昕仰头,瞄了眼【90】的情绪值,那是即便两人第一次滚床单都没有到过的峰值。
吓得谈昕连忙补充:
但,但是就一起洗哦,你不要想那些坏坏的事。
顾辞动了动唇:哪些坏坏的事?
谈昕自断后路:就,就你脑子里那些。
比如呢?
这我哪说得出口?
噢......那我可就按照自己的想法来了?
谈昕连忙扣住她的手:哎呀不行!
照她想的来?
第一次的时候把她弄得泣不成声,最后叫都叫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地痉挛。她不敢想万一完全按照顾辞的意思,这人还藏着什么花里胡哨的姿势。
浴室里的东西太多了。有可以绑缚她的花洒的软管、调整后比体温高很多的热水、花洒冲出来的高强度水压,甚至还有一款全身镜。
浴室里装全身镜,谈昕合理怀疑这个酒店的设计师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那先约定几个不能做的。
思想斗争半晌,谈昕决定鉴定先说断后不乱的原则。
好,你说。
顾辞给她时间,为了照顾这人挂相后说话不自然,还从后面抱住她,将人圈到怀里,如此既不会看到她的表情,又能近距离地听她的声音。
谈昕掰着手指数:第一,你不可以拿那个花洒的软管绑我。
顾辞点头:嗯,还有么?
嗯......第二,不可以把水温调得很烫,烫我那里。
那冷的可以?
也不可以!
......好。
那个花洒的水压太高了,就算水温不烫也不可以冲我那里。
好。
还有就是......噢,对了,不可以在镜子面前那个,也不可以一边欺负我,一边强迫我看镜子。
每说一句,顾辞的呼吸就加重几分。
直*到说完了镜子,谈昕听顾辞没有再回应她了,于是扭头问:
你怎么不说话?
回答她的,是顾辞低哑到似被砂纸黏膜过的嗓音:
还有呢?还想教我什么?
谈昕虎躯一震:你!什么教你啊!
一骨碌从怀里坐起,厉声表态:这是在告诉你,这些事情你都不可以做!
顾辞自然口头答应她:好,那还有么?
谈昕见她不怎么上心,强调道:没有了,但你不许做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