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彻底被感冒打倒前,胡星还发消息给老板:[今晚我会带一个小帅哥回家暖床。]
她一天不逗老板就心里难受。
老板半小时后很上道地回了一个:[泪流满面.jpg]
晚上回家是杜宾来接她,两个人很少有共处一“室”的时候,而且在老板的强势包围下,连见面的机会都少了很多。
突如其来的意外,让他们再次相遇。
杜宾:“请顾客系好安全带,说明目的地,本车将竭诚为您服务,谢谢。”
胡星:“好的,去你家看看。”
这话说的杜宾都不敢接,行车记录仪可明晃晃地在那儿摆着,老板绝对会查看,她是安然无恙,他可就生死难料了。
杜宾在后视镜瞪了胡星一眼,“明早我在门口等你。”
胡星打了个喷嚏,点点头,“好吧,需要我帮你带早餐吗?”
杜宾婉拒了,一脚踩下油门,朝着目的地出发。
胡星知道回家之后就是她一个人了,她问:“你怎么没和老板一起出差呢?那边也需要出行啊。”
杜宾:“你认为老板出行需要骑着我吗?不用的话,我觉得那边也有司机。”
大胆的资深员工竟然敢这么阴阳怪气她,胡星哼了一声,抽出单词本。
“supid!supid!supid!very supid!”
杜宾假装没听到。
回到家里后,胡星叹口气,先是在客厅的监控下绕了一圈,没有动静后,背着书包去了卧室。
不知道为什么,今晚她格外疲惫,浑身都酸痛,像被谁坐了一晚上,骨头都被压扁了。一进卧室看到看到床后,十分没有自制力地换衣服上去趴着了。
空虚寂寞冷啊。
她又打了个喷嚏,靠着枕头,听着窗外呼啸的风声,眼皮渐渐合上,滑进被子里。
胡星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总是忍不住咳嗽,熬了大半夜才睡着。
她朦胧中感觉有人闹钟响过,但声音又不是很真切,于是不管不顾继续睡。
再醒来,房间的装修就变了,白花花的一片,空气里还有一种淡淡的,专属于医院的味道。
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好奇地扭头看,就看到坐在旁边椅子上的老板,他闭着眼睛,似乎在休息,脸色有点憔悴。
胡星揭开被子,想下床看看,脚踩在地面上的那一刻,拖鞋鞋底发出轻微的摩擦声,老板瞬间睁开了眼睛,立马锁定了那道鬼鬼祟祟的身影,说:“别下来,躺回去。”
这话说得太不客气了,胆敢对她使用祈使句的老板一定不是真老板,胡星:“你知道我是谁吗?”
老板皱着眉头走过来,手掌按在她脑袋上,掌下温度不减,“还烧着呢,一会儿护士会进来给你扎针。”
猫原本还没觉得有什么,老板一说起打针,她就觉得自己现在确实很不舒服,头也一阵一阵抽痛,很难受。
她心想,梦里的自己也感冒了吗?
老板帮她盖好被子,脸色不佳,有点像比格挂着脸时的样子,比较讨人厌。
“感冒了怎么不告诉我?”
他捏着胡星的耳朵,力气比平时调情时大了些,仿佛借此传达他的情绪。
猫脑子绕了一圈才反应过来这是真在医院,不是在做梦。
早上杜宾给他打电话的时候,老板正在前往机场,原本归心似箭,一听到杜宾的话,简直要归心似火箭。
他紧赶慢赶来到医院,胡星已经在病床上躺着了,双眼紧闭,还好护士说她只是睡着了,不是晕过去后他才松口气。
这一切要多亏了杜宾这个好司机。
猫:“杜大哥对我有再造之恩啊。”
老板冷冷地看着她,把她塞进被子里,恨不得再找个绳子捆住她。
护士过来扎针的时候,胡星紧闭双眼,另一只手狠狠攥着老板的胳膊,逃避即将到来的血腥场面。
护士很温柔,胡星很僵硬。
“不好意思,我有点晕自己的血。”
她那样也确实可怜,老板把她搂在怀里,手掌盖上她的眼睛,语气温柔了点:“没事,一下就好。”
他的话都没说话,针就扎进去了,胡星还没来得及回老板话,被那一针硬控三秒,直到感受到那股疼痛消散后,惊奇地说:“还没你咬我疼!”
这种话最好还是不要乱说了,老板也有点僵硬了。
她浑身烧得像个火炉,要不是老板手捧着她的脸,也许会被她这副神采奕奕的模样骗过去。
老板无情地宣布:“下一次的惊喜取消了。”